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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在走廊上碰到,第一眼, 他就注意到了茗涵的不對勁。 季淵冉又仔細地回想了一遍,茗涵……好像確實沒有什么不舒服吧? —— 在衛生間的馬桶上蹲了快五分鐘, 蜷著身子,茗涵的后背在不停地出冷汗。 “好了嗎?我聽外面好像要開始頒獎了?!?/br> 劉婷婷就在隔間外蹲守,聽到外面響起了慶祝音樂,連忙催促道。 深深地吸一口氣,后腰、胸口、小肚子全都被生理期折磨得又酸又疼,喝了熱水, 又用熱水瓶熱敷了半天都無濟于事。 剛來第二天,正是量大的時候,好巧不巧就和決賽撞了日子。 來之前吃了一片止痛藥,只是過了幾個小時,藥效已經開始消退。 重新換上一片新的姨媽巾,從隔間里走出來時, 她疼得眉心都擰成一團:“我這就去?!?/br> 兩條腿比剛變成人上岸的小美人魚還要無力,每走一步,都像是碰到了機器的開關,讓肚子里的那臺攪拌機快速運作。 要不是剛才看到深色的血跡,她都忘了,自己原來已經忍著痛堅持了這么久。 扶著茗涵從衛生間出來,劉婷婷接過了她手里半溫的水杯,說:“疼得這么厲害,你怎么不申請替補啊,不是還有許亞東可以頂著嗎?” “他?”茗涵無力地哼了一聲,“他能有什么用,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沒夠?!?/br> 為了這場比賽,季淵冉已經準備了太久??梢哉f,從她認識季淵冉開始,他就一直在為了這場比賽而努力。 所以,今天對YG、對季淵冉都至關重要,她必須親自上場。 她要幫季淵冉拿下冠軍,要幫他完成一直以來的愿望。 停在通向主席臺的走廊盡頭,聽到外面的禮樂聲,茗涵緩緩地直起身子。 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意志力還能再幫她支撐下去:十分鐘,再堅持十分鐘,等領獎結束,就能回家倒在床上休息了。 劉婷婷:“要我跟阿姨說一聲嗎?你可別一會暈倒在頒獎臺上?!?/br> 挺起胸膛,剛才短暫的休息足夠她振奮精神。 茗涵簡單整理了下上衣,坦然地勾勾嘴角:“不用說,就是來了姨媽而已。還暈倒?我哪有這么嬌氣?!?/br> 振作精神走向賽場,前一秒還虛弱的五官瞬間變得元氣滿滿。 一步步走向舞臺,那一排刺眼的燈光將她的氣色修飾得很好。 “我們能拿到冠軍,除了我們平常的努力之外,還少不了茗涵對我們的幫助。雖然她是我們隊里唯一的女隊員,但她的實力卻是我們之中最好的,她的加入,是我們的榮幸……” 領獎前,每個隊伍的隊長都要代表講話,然后才會輪到隊里的每個成員。 當鏡頭和話筒對準了茗涵,面對臺下的粉絲和網上的觀眾,那一刻,讓她想起了自己二十四歲在國家體育場,第一次做演講的一幕。 茗涵:“我一直覺得電競這項運動不應該有男女之分,女生怎么了?女生也可以玩得很好。我今天能站在這里,也是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贏得比賽的同時,來提醒臺下和屏幕前的各位喜歡玩游戲的小jiejie,不要因為別人的話就壓抑自己玩游戲的興趣,就算是女生,我們玩游戲也不比男生差!” 話音剛落,全場掌聲雷動。 楊振基他們圍成一圈把茗涵舉了起來,上下托舉,慶祝著今天的勝利。 我X! 肚子本來就疼,幾個人來回這么把她往上拋,身子騰空的瞬間,感覺肚子里的血像決堤了一樣往外涌。 分明肚子疼得直抽筋,臉上卻還要裝出興奮的笑,尤其還要配合他們做出些高興的肢體動作…… 今天不是要頒獎杯嗎?算了,換一個吧,給自己頒個奧斯卡影后得了。 畢竟這么高超的演技,連茗涵自己都佩服自己。 —— 比賽結束,馬明哲為四支隊伍舉辦了一場慶功宴。 當然,這都是季霖豐的安排。 本就是要來跟她吃飯的,自然要找個光明正大的理由。 平臺的老總給冠軍戰隊開慶功宴,還有比這個更合適的借口嗎? 包下了酒店的宴會廳,四支隊伍分別坐在各自的餐桌前。 只有YG的這桌,坐著盛天平臺的幾位嘉賓,還有特邀出席的季霖豐。 半米之隔,茗涵和季霖豐之間只有一個季淵冉。 一次次地偷瞄茗涵,這眉清目秀的小姑娘,真是越看越喜歡。 季霖豐給她的盤子里夾了一塊排骨,說:“之前就在一中見過你,沒想到你不止學習不錯,游戲還玩得這么好啊?!?/br> 茗涵:“您怎么知道我學習不錯?” 季霖豐趕緊解釋:“你母親胡玉琴可是歷史學界響當當的人物,她的女兒,學習怎么會差?” 茗涵:“您怎么知道我母親是胡玉琴?” 季霖豐被問得出了一手心的汗:“哈哈哈,都是小冉告訴我的,你不是愛吃排骨嗎?這道排骨味道挺不錯的?!?/br> 季淵冉:??? 茗涵:“季淵冉不知道我喜歡吃排骨,這也是他告訴您的?” …… 坐在兩個人中間的季淵冉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季霖豐到底是多久沒和人聊天了?分分鐘暴露自己調查別人的事實。 這也就算了,想讓自己替他背鍋,非但沒背成還成了炮灰…… 爸,求你別說話,一句都別再說了。 用筷子撥著盤子里的排骨,茗涵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季淵冉有一小部分性格跟季霖豐很像,都是那種心里藏不住事的人,知道了什么,總會不自覺地說出來。 季淵冉:“我去趟衛生間,爸,你呢?” 季霖豐:“我就不去了?!?/br> 攙扶著季霖豐的手,季淵冉的手指稍稍用力:“不,你想去?!?/br> 拉他到衛生間,一直壓抑著情緒的季淵冉近乎咆哮。 “您到底在聊什么?生怕她不知道你調查過她是嗎?” “求你別管了,行嗎?我們就是一起玩個游戲,沒什么值得你再去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