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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氣不打一處來,干脆趁劉大力睡的不醒人事,狠狠踢了劉大力兩腳。“劉哥,你還睡,都是你個倒霉催兒,我們才在這鳥不拉屎的破地!”200公里!萊寶市!不吃不喝不眠走兩天才能回家!紀紹輝踹夠了劉大力,又凄涼地仰望星空。郊區的星空璀璨一片,銀河在深色的高空中閃著華麗飄渺的光帶,紀紹輝瞇起眼睛,努力尋找天空中最明亮的一顆星。按照北極星的位置,紀紹輝確定了他們身處的方位。萊寶市是個大型的礦業城市,以珍貴的稀土為資源,為了采礦,聽聞那座城市山區里的公路四通八達。紀紹輝又看了眼公路,剛好夠標準的卡車貨車通行,因此,這條路一定是萊寶市廢棄的礦路。他們在萊寶市的南方,萊寶市南面有幾座遠近聞名的稀土礦,有礦的地方一定有人煙,如果明天白天他們找不到救援,就順著公里往北邊走,獲取救援的機率則有八成。紀紹輝緊皺眉頭,腦海中又浮現出傅笑寒又拽又傲的模樣。紀紹輝交往過幾個小男友,但都是純情安靜型的小綿羊、小白兔,按常理來說,他應該看不上傅家狼崽子的,可是每次看到他,紀紹輝總會萌生出一種把那崽子按到床上,狠狠cao|哭他的沖動與欲|望。或許是傅笑寒在男人中過于耀眼出眾,容易激起同性的征服欲;也或許是傅笑寒從來沒有正眼看過自己,紀紹輝不甘心地日思夜想,莫名奇妙地就惦記上傲嬌的小屁孩。“唉……”紀紹輝嘆了口氣,看來美男只可遠觀,不可褻玩。挑釁傅笑寒的下場,就是掛著兩行清鼻水、拖著一條破胳膊、在寒風里寂寞地賞月觀星!☆、第十二章過了一小會兒,劉大力從地上慢悠悠地爬起來。“小紀,這是哪里?”劉大力反應還算意識清醒,很快發現了不對勁。“萊寶市?!?/br>“cao,咱怎么在這么遠的地方?”紀紹輝把現實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劉大力。劉大力氣的急跺腳,問紀紹輝眼下的對策。“我手機還有電,勉強能照明,要不我們先往北邊走,邊走邊休息吧!”紀紹輝道。兩人走了兩個小時,虛胖的劉大力漸漸體力不支,又累又渴,紅著脖子,直叫喚自己走不動了。“劉哥,你就不能爭氣點兒嗎?”紀紹輝嘴里碎碎念。劉大力一屁股坐在路邊上,解開外套,脫掉汗濕的鞋子。他沒有聽清紀紹輝的話,問:“老弟,你剛才說什么?”“沒說什么,今晚的風好大?!奔o紹輝顧不上地上的灰塵與草屑,也學劉大力盤腿坐在地上,他現在的模樣肯定狼狽不堪,只想著趕快走出這片荒山,趕緊找到人家向朋友求救。“這山里是挺冷的,老弟,你要不要穿我的衣服。剛才一路上,你不停地打噴嚏,千萬別感冒!”劉大力說完,紀紹輝又連打了四個噴嚏,他的眼睛鼓脹又酸疼,一打噴嚏就流眼淚,嗓眼兒也直冒熱氣,看這癥狀,是真生病了。“山里的夜晚是越來越涼,衣服劉哥你自己穿,我體力好,應該沒事——啊啾——”劉大力聽不下去了,便把屁股挪到紀紹輝身邊,硬是把自己的外套披到紀紹輝身上,道:“我有體味,你不穿我衣服肯定是嫌棄我,但眼下的情況,紀老弟你就別講究那么多了!看你身材挺結實,但中看不中用,跟個娘們兒似的那么不經風吹?!?/br>紀紹輝吸吸鼻水,裹緊身上的衣服,開玩笑道:“那是劉哥你膘rou多?!?/br>“膘rou多好,冬天我穿短袖都不冷?!眲⒋罅ε呐淖约旱亩亲?,哈哈大笑,笑聲像雷聲般響亮,“能節省一筆置衣費?!?/br>“得得,你就吹吧你,過會我們走路,劉哥你是個男人就別叫苦連天!”劉大力又想到接下來的路程,聲音立刻變了調:“那個□□崽子,等老子回龍城一定要剁了他?!?/br>□□崽子指的是誰,紀紹輝當然十分清楚。“你想剁了傅笑寒,真天真!”紀紹輝拍了拍劉大力的肩膀,聲音里有些笑意,“劉哥,你不想想,人家現在持有鼎力35%的股份,是除你之外的第一大股東,不是逗你玩的?!?/br>“我知道!但鼎力是我辛苦多年打下的江山,我承認我嘴臭,我承認我的炫富只是為了隱藏我是農村人的自卑,我承認我是個連加減乘除都算不好的文盲二百五??墒沁@么多年來,我沒害過生意上的弟兄,沒欠過政府一分一厘的稅,沒拖欠過農民工的工資,蓋的房子用夠了足夠優質的鋼筋水泥,也未曾哄抬過樓價,公司里百來號人的福利獎金我更是不會吝嗇,因為我知道大家都是出來混的,不容易?!?/br>劉大力說著說著,嗓音哽咽,“我就是平凡的商人而已,把鼎力做到業內的最強最優,這輩子我的心愿就算了結?!?/br>“可是,世上的道理本來就是狼吃羊,說文雅點,叫弱rou強食。劉哥,你的心情我都能理解,傅笑寒這次是下決心要搞垮鼎力了,銀行不給融資,惡意收購股份,在業內孤立鼎力,如果我沒猜錯,他下一步肯定會在666號地上動手腳?!?/br>劉大力勉強扯出一個沮喪的笑,“呵呵,從我今天晚上拿酒瓶爆他頭,我就想通了,看透了!”紀紹輝問:“你想通什么了?”“只要我劉大力還剩一口氣在,我就會和傅笑寒死磕到底。能磕一天是一天,我劉大力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就能耐不過一個□□崽子?”紀紹輝表面看似平靜如湖,心里其實五味陳雜,他最初接近劉大力,目的是想從666號地的利潤里分一杯羹,同時借鼎力地產為跳板積攢大型商業項目的經驗,為自己的宏業搭建寬闊的平臺。后來,鼎力面對的困難重重,他矛盾了許久是否繼續摻和這洼金錢變幻而成的沼澤。繼續幫助劉大力,勢必會得罪傅笑寒,而且鼎力的命運究竟如何是個未知數;可是,如果真的讓鼎力地產放任自流,讓大腦有時缺根筋的劉大力瞎搞亂搞,紀紹輝又覺得挺不甘心。鼎力沒有到彈盡糧絕的時機,而自己還沒參與到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就棄械投降,紀紹輝恐怕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可怕的不是強大的傅氏,是喪失迎難而上的斗志與勇氣!“紀老弟,你對眼下的形勢怎么看?”“劉哥,我們的當務之急就是先回收股份,設置傅氏進入董事會的障礙門檻,防止傅氏完全控制公司的高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