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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墒前滋炫荞R,四處游蕩,實在是疲憊,晚上就睡得熟了點,實在是沒能睜開眼一探究竟。 直到天蒙蒙亮,譚嘯楓才終于睡足了睜開眼,這一清醒過來可不得了。譚嘯楓驚恐的發現,有一只腿搭在她身上,一顆腦袋埋在她肩膀上,還有一只手正放在她胸口…… 譚嘯楓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她疑心自己是不是還在做夢,可是很快胸部傳來的一陣難以言說的感覺打破了譚嘯楓的幻想。她一低頭,那只爪子又無意識的捏了捏、揉了揉。 "啊——" 大清早的茍君候睡得正香,卻先遭受了一陣魔音穿耳,緊接著在他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他整個人都被迫飛了起來。茍君候驚恐的睜開眼,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卻完全無法阻止他的俊臉和大地親密接觸。 “夫人,”被踹下床的茍君候豎起大拇指,“好一招‘使人狗吃屎’,夫人的武藝又長進了!” “茍君候!”譚嘯楓火冒三丈,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披上衣服,然后下床就要動手,“你給我站住,來啊,我保證不打死你!” “誒,夫人夫人,有話好好說,你何必動武呢......哎呦......臭丫頭,少爺我讓著你你還來勁了是不是?” 今天早上,富貴客棧的客人可遭了大罪,天還沒亮,二樓一間房里就開始噼里啪的響動,并且包含著女人的怒喝和男人的求饒聲。最先反應過來的當然是守夜的店小二,開客棧的經歷的事情很多,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開始拆店的也不少。由此養成了小二伶俐的性格,他先在樓下聽了一會,確定這場爭執不會對他人身造成致命打擊后,才調整了表情,痛心疾首的飛奔上樓開始在門外大喊。 “姑奶奶,大爺誒,小店利潤薄,經受不起你們這么折騰,可別打,可別打,有話好說嘛!” 茍君候頂著一臉的傷口,衣衫不整的從門縫里閃身出來,大聲附和店小二:“不錯,你這個敗家娘們兒,打壞了東西我可沒錢賠啊,當心我把你賣給掌柜的!” 一個燭臺扔了出來,緊接著門縫里竄出來一條兇狠的狗,對著茍君候狂叫,作勢要咬。 這下可好,店小二本來是來勸架,誰成想,勸架不成還逗出一只惡犬,叫喚得整個店鋪都不得安寧。 “媽的,”隔壁踹門出來一個大漢,“吵什么吵,還他媽讓不讓人睡了?!” 茍君候打眼一瞧,就覺得這個男人有些熟悉,可是卻一時想不起。 “看什么看小白臉,是你那家伙事太沒用伺候不好你那婆娘還是怎么,大清早的嚎喪呢?” “嚎喪?”茍君候從疑惑中回過神來,他定睛看著那大漢半晌,然后突然露出一個笑容,說:“不錯,你待如何?” “我待如何?” 大漢氣得發笑,他拿眼一瞧,見面前這個男人比起那種滿身肌rou的壯漢仿佛顯得弱不禁風,可是一雙眼睛又狠又深,叫人看不透,一掃下盤也是十分穩固,倒像是只危險的獵豹而不是隨便可以咬穿脖子的牛羊。大漢本來就不想太招搖,只求平安順利的干完‘買賣’,眼看茍君候好像不太好惹,就想退一步息事寧人。 可他天生脾氣暴躁,做人橫行霸道,一早被擾了清夢哪里忍受得了。急不可耐的跳出來卻發現欠揍的是個不好惹的家伙,這時便頗有點不好下臺,只好拿眼睛一橫店小二。 小二很上道,正準備開口解圍,譚嘯楓卻憋紅了一張臉從房里走出來。 “不好意思,大早上的確是......” 譚嘯楓的話還沒說完,茍君候就伸手一撈,把她的腦袋死死壓在了自己胸口。 “嗚嗚......” 茍君候皮笑rou不笑的盯著大漢看了一眼,好像要記住他的長相,然后轉頭對店小二說:“端點菜飯上來,小爺餓了?!?/br> 說罷,抱著懷里的譚嘯楓踹門回了房。 “狗東西,”譚嘯楓從茍君候懷里掙扎出來,頂著亂糟糟的頭發十分不痛快:“你剛才為什么不讓我說話?” 茍君候抖著腿,漫不經心的說: “我不喜歡你對別人低頭,我看著心里憋氣?!?/br> 譚嘯楓心里的氣稍微消了一點:“誰告訴你我要低頭了,有錯就先認錯,可是剛才他話說得那么難聽,我也要問個清楚嘛?” 茍君候一臉壞笑:“你問他,這種事情不是應該問我才對嗎?” 譚嘯楓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頓時又紅透了一張臉,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氣的。 個臭流氓! 忍了一會,譚嘯楓又問:“那你剛才為什么不讓我露頭?” 茍君候的臉色一下陰暗起來,他走到墻邊抽出了掛在墻頭的長刀輕撫了一陣,然后突然回頭露出個狡黠的笑容,說:“楓丫頭,你的刀要見血了?!?/br> 茍君侯和譚嘯楓在客棧一直待到夜晚再次來臨,在此期間他們沒有出過房門半步,因為隔壁房間那位大漢一直沒有動靜。 到了晚上,隔壁的房門發出吱呀一聲響動,緊接著是沉重的腳步聲響起。大漢下了樓,踩得樓梯嘎吱作響。 “走嗎?”譚嘯楓問。 兩人在房中對坐,衣服穿得整整齊齊,刀劍也配好了,就連阿彪也做好了準備。 “穩妥起見,我先去,”茍君侯說,“你帶著阿彪來尋我?!?/br> 譚嘯楓點頭。 客棧馬棚,大漢牽了自己的馬奔馳而去,在他身后茍君侯也解開馬繩,特意等大漢的身影消失才翻身上馬。 “駕……” 一聲輕喝,駿馬飛奔。 “小二?!?/br> 譚嘯楓下了樓,她掏出一枚珍珠扔給店小二,那是她前幾天在街上看中的一條手鏈,因為最近沒錢了,便想到把鏈子拆了取下珍珠當錢用。 “誒,這位夫人,有什么吩咐?”店小二笑得臉都爛了。 譚嘯楓沒計較他的稱呼,想了一下說:“給我去街上買點上好的傷藥,還有干糧,剩下的就是你的賞錢,對了……晚上多準備些熱水?!?/br> “好的,沒問題,夫人……您這也是要出去了嗎?” 譚嘯楓點點頭,讓小二帶她去了馬棚。 店小二眼見著這位年輕夫人抱著她那條頗為嚇人的狗跨上了馬背,然后策馬揚鞭而去,不由得感慨。 “一前一后的走,這是捉jian去還是怎的?” 夜色深深,風吹草動,茍君侯藏身在一塊巨石后面的草叢里,在黑夜的掩飾下極其不顯眼。 他的對面,一顆遙遠高大的樹上,也藏著一個人,正是譚嘯楓。 這是一片荒涼偏遠的地方,杳無人跡,可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譚嘯楓對這種地方記憶深刻,而且難以忘懷。畢竟人生能有幾次被拐賣的經歷呢? 破敗的木房子里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