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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的女兒忠貞不二,即使丈夫丟了,也堅持嫁入茍府,成了個入門寡婦。 這事可太熱鬧了,京城上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傳開后,更是引為一樁奇談! 兩個婆子回過味來后,不由得拍腿大呼。怪說二十來歲的漢子還能走丟呢,原來是和人私奔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24267309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花花君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砂 50瓶;我不是教主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告白醞釀中 在船上的日子過得飛快,譚嘯楓一天天恢復過來, 臉上的笑容也漸漸多了。 無他, 茍君侯這個打不死的小強又活過來了! 好藥好飯流水的喂進他肚子里,全部化成精血把他重新養得白白胖胖。 “茍公子,吃藥啦?!?/br> 譚嘯楓端著托盤, 用腳抵開了房門, 高高興興的走到了床邊。 床上的茍君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一看是藥, 眉頭一皺就要撒潑。 “我不喝!” “必須要喝?!?/br> “我不想喝……” “你乖一點啊,”譚嘯楓把茍君侯從床上拎起來,往他身后多塞了一個枕頭,讓他靠起來舒服一點,“多喝一口,就好得更快?!?/br> 茍君侯生無可戀,喝一口藥就把眉頭扭得死緊,他淚花閃閃的盯著譚嘯楓:“我都好得差不多了, 不喝行嗎, 媳婦兒?” 譚嘯楓老臉一紅,把藥往茍君侯手里一塞, 叉腰道:“胡說什么,誰是你媳婦兒?” 茍君侯搖頭晃腦的說:“唉,雖然你還是我未婚妻,但是也差不了多少,你不要害羞嘛?!?/br> 真是好熟悉的場景, 想當初譚嘯楓被一個無恥混蛋威脅時,對方也是這么說的,那個無恥混蛋也正是眼前這個。 譚嘯楓冷哼一聲,“我害什么羞,你的媳婦兒正在茍府,是堂堂正正的茍府少夫人呢?!?/br> 這話怎么聽都是拈酸吃醋,所以茍君侯十分配合的一拍床頭,大喊一聲:“無恥!” 倒把譚嘯楓嚇了一跳,她眉頭一皺:“說誰無恥呢?” 茍君侯立刻討好的笑笑,一副狗腿子的小人像:“不是說你,不是說你?!?/br> 譚嘯楓還是不罷休,“那你說誰?就算……你不愿意,也不能這么罵人家姑娘嘛,回去好好說不行嗎?你看你這個人,就是壞,嘴巴還討人厭!” 茍君侯呆滯:“我沒說李蕓佩啊?!?/br> 譚嘯楓一愣,她還是第一次知道尚書女兒的名字,想著茍君侯叫起人家名字這么順暢,不由得心里發酸,忍不住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說:“李蕓佩啊,原來尚書的女兒叫這名字,挺好聽的?!?/br> “我真沒說她,”茍君侯眼看譚嘯楓好像生氣了,趕緊一口干掉藥,也不矯情了也不嫌苦了,他拉住譚嘯楓的袖子努力辯白,“我說她爹呢,他爹也太無恥了,為了攀上茍府,寧愿送女兒去守寡,可不是太無恥了嘛?!?/br> “哦,”譚嘯楓的臉色并沒有半點回轉,“原來你不是說她啊?!?/br> “這……”即使以茍君侯的智商也一時不知道接什么話才能過關。 “你和那個李姑娘……” “我跟她一點也不熟悉!”茍君侯的神經飛快的捕捉到了譚嘯楓的醋意,戰場上的搏殺生涯讓他對殺氣十分敏感,茍君侯就差豎著三根手指發誓了,“我和她半點關系沒有,就見過一面,我一點兒也不喜歡她!” 茍君侯本以為此話說出口,就算不能完美解決此事,過關也是不難的,可是女人畢竟是女人,她要是想生氣,你都不知道她能逮到你多少錯處。 “哼,”譚嘯楓把袖子從茍君侯手里猛的扯出來,“只見過一面就把人家名字記得清清楚楚,想必那位李姑娘一定是傾國傾城,風華絕代,才讓茍公子兩年之后還念念不忘,連人家名字也記得一清二楚!” “我不是,我沒有??!”茍君侯大驚失色叫苦不迭,“我……少爺我記性好嘛,再說都要成親了,我不能連人家名字也不知道啊?!?/br> 譚嘯楓氣得一個倒仰,她用手指著茍君侯的鼻子,放下了最后一句狠話,拔腿就走。 “茍君侯,你好樣的!” “誒?喂……小楓……楓丫頭?!” 茍公子的楓丫頭走了,留下拖著殘軀的茍公子一個人躺在床上,真是好生寂寞無趣,十分低落傷感。 突然,敲門聲響起,茍君侯眼睛一亮,大聲喊道:“進來!” 話音剛落一條大漢閃了進來,笑嘻嘻的走到茍君侯床頭,卻看見茍君侯瞧見是他立刻臉色一僵,大漢躊躇良久,問:“小侯爺,為何一見我就這么不高興?” 這話問得,真是一點兒水平都沒有。茍君侯在心里嘆了口氣,心知這是個粗人,他本來靠在床頭,這時生無可戀的滑了下去,雙手搭腹干瞪著眼睛發呆。 “小侯爺這是怎么了?” 來人正是船主,此人姓張,名樓,跑船為生,一輩子普普通通卻沒料到今年能碰到這好事,遇到茍君侯這么個金蛋蛋。 “沒怎么?!逼埦钣袣鉄o力的說。 張樓張船主卻鼓足了勁頭要表現自己,他兩三步走上前,一臉擔憂焦急:“小侯爺,可是哪里不稱心,您盡管說出來,我張樓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給您辦成?!?/br> 上刀山下火??隙ㄖ皇钦f著玩玩,但是這張樓表心意也表得太沒水準了,一聽就假得不行??墒瞧埦畲藭r十分無聊,心中也充滿疑惑,所以即使張樓算不上一個合格的談心對象他也還是開口了。 “張船主,”茍君侯憂愁不已,“你說,兩個人明明兩情相悅,可是就是差著一點是怎么回事?” “嗯?”張樓差點習慣性的就要露出猥瑣的笑容,幸好他見機得快,及時把持住了。 “這……這……小侯爺說的是王姑娘吧?” 茍君侯看他一眼,說:“還能有誰,我茍君侯這輩子也就喜歡過這一個女人?!?/br> 哦喲,張樓在心底感嘆。瞧這話說的,不愧是寧愿逃婚私奔的,果然是癡情吶。只是這都兩年了,怎么還沒把人搞到手,這茍小侯爺也太不開竅了吧? 不開竅的茍小侯爺仍然在苦思冥想,張樓決定幫他一把。他臉上堆滿了笑,問道:“王小姐和您鬧別扭了?” 茍君侯‘嘖’一聲,道:“她哪天不和我鬧點別扭,”完了又不由自主的揚起一抹蕩漾的笑容,“不過,現在的別扭和以前不一樣?!?/br> 張樓被刺激得一哆嗦,牙都酸倒了兩顆,他強自忍耐,打起精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