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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辰宴會。見到了黎府少爺黎皓軒,他看不慣那小子裝模作樣就找機會把對方誆騙到譚府后花園,打算教訓教訓他??烧l知道突然跳出個多管閑事的臭丫頭,那個臭丫頭…… 茍君侯突然露出個笑容,那個臭丫頭就是現在這個臭丫頭。 然后第二次見面,也就是譚嘯楓被綁在床上,差點被糟蹋的事情了。一想到這里,茍君侯的心情立刻晴轉多云,他努力回憶著當初那個綁了譚嘯楓又砍了他一刀綁匪的長相。茍君侯暗自發誓,等以后出去,他一定要找到那個綁匪。一刀斃命太便宜了,茍君侯瞇起雙眼,他要先挖了他的眼睛,然后剁了他的手,最后再一刀刀的割他的rou。 茍君侯想著想著竟然樂了起來,譚嘯楓被他盯得如芒在背,實在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恰恰好看見茍君侯一臉無法描述的笑容,癡癡的盯著她的畫面。 譚嘯楓默默的轉過頭去,背上滲出冷汗。茍君侯……茍君侯這個表情怎么這么奇怪,他想干嘛? 他對自己有興趣? 不、不、不,譚嘯楓怎么覺得他那個表情好陰森啊,就像……就像他殺人時的笑容。 譚嘯楓腿更軟了,她仔細回憶了一下當初茍君侯殺了綁匪之后的笑容,越想越覺得像。 不應該??! 譚嘯楓艱難的咽了一下口水,她做錯什么了,讓茍君侯突然對她露出這種——你會死得很慘的笑容?譚嘯楓努力回憶,認真檢討,難道是因為自己罵他不聰明?或者是說他沒文化? 不能夠啊,這種話譚嘯楓諷刺過茍君侯不知道多少次,他最多也就拿點核桃殼扔扔她,沒道理這次突然就…… 娘啊……譚嘯楓欲哭無淚,變態好可怕,我想回家! 回家是不可能回家的,要是能回家鬼還待在這兒啊。 “師傅……”譚嘯楓壯起膽子喊了一聲。 “怎么了?”茍君侯被打斷回憶,十分不爽。 “我……我口渴?!?/br> 茍君侯嘆了口氣,拿起裝水的竹筒站起身來。 譚嘯楓聽著身后的腳步聲,緊張得冒冷汗。 一只手搭上了譚嘯楓的肩膀,譚嘯楓一抖,露出一個討好的笑臉,伸手去接水。 “誒?!逼埦钔蝗挥职咽挚s了回去。 “怎……怎么了,師傅?” 茍君侯皺起眉毛,“誰讓你動了,繼續扎,手也不許動!” “我……”譚嘯楓真的快瘋了,“我不用手怎么喝???” 茍君侯把譚嘯楓的下巴一抬,將竹筒湊到她嘴邊,“我喂你,誒,以后可要記住了,練功的時候不能偷懶?!?/br> 譚嘯楓被嗆了一下,水都噴了出來,她眼中泛起了絕望的淚水,說:“師……師……師父,我能給自己擦下嗎?” 茍君侯笑了,笑得特別好看燦爛,他盯著譚嘯楓的下巴,用大拇指擦去了她臉上的水。 “沒關系,師父也可以幫你?!?/br> “啊……” 譚嘯楓差點被嚇得坐地上去,茍君侯還全無察覺,干完他自己想干的事情后,他又抬頭對譚嘯楓鼓勵的一笑。 譚嘯楓…… 譚嘯楓整個人呈僵硬狀態,她目瞪口呆的注視著茍君侯的離去。 這又是……什么新的整人招數嗎? ☆、奇怪的茍君侯 茍君侯變了,他變得讓譚嘯楓害怕, 變得讓人摸不著頭腦。 譚嘯楓是首當其沖也是唯一的受害人, 她每天都被搞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吃飯的時候,茍君侯突然要給她夾菜, 洗碗的時候他搶著去洗, 洗澡的時候……當然了, 茍君侯在這方面倒是沒有做出太過頭的行為, 他只是每天幫譚嘯楓燒好洗澡水而已。 而已……蒼天大地啊,而已! 譚嘯楓真受不了這些而已,茍君侯以前別說給她夾菜了,不和她搶就不錯了。至于洗碗燒洗澡水之類的,那更是天方夜譚。他們以前都是分好工的,一人一天,絕無例外! 譚嘯楓簡直要被這個總是突然變臉換人設的茍君侯逼得神經衰弱了。茍君侯這是怎么了啊,他的人格又分裂了? 他果然是個精神病吧?! 這天, 茍君侯又要給扎馬步的譚嘯楓喂水。 我的天……簡直跟澆花一樣準時??! 但是茍云檀, 你怕是沒養過花吧,你不知道水澆多了, 花是會被淹死的嗎? 茍君侯不知道,他喂水喂得很開心,很高興,樂此不疲,并且已經喂出了心得。 “小心一點喝, 不要嗆著了?!?/br> 譚嘯楓意思著喝了一口。 茍君侯:“不喝了?” 譚嘯楓趕緊搖頭。 “會口渴的啊,這么大太陽,應該多喝一點嘛。來,師父喂你……啊,張嘴……” 譚嘯楓腦子往后一仰:“不、不、不,師父,我真的不渴!” “不渴嗎?”茍君侯皺起眉頭,他想了一會,“好吧,等一會我再來,多喂幾次也可以?!?/br> “茍君侯!”譚嘯楓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怎么了?”走到一半的茍君侯轉過頭,充滿不解的盯著譚嘯楓。 譚嘯楓飛快的露出一個標準笑容:“師……師父啊,其實我可以自己喝的,你不用……” “你又想偷懶了?”茍君侯把臉一沉。 “不,絕對不是!”譚嘯楓求生欲望十分強烈,“只是……我就喝口水而已,這也……算不上偷懶吧?” 茍君侯嘆了口氣,十分語重心長的說:“丫頭啊,不積蛙步,無以至千里,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又說,千里河堤潰于蟻xue,你實在不應該這么放低對自己的要求……” “你夠了吧,”譚嘯楓是真的受不了了,“茍君侯,你要是對我有什么不滿想整我,行,你做到了,我很痛苦,我認輸行不行???” 茍君侯立刻不高興了。 但是他不高興譚嘯楓也得說,這世界上的最令人痛苦的折磨,不是rou體折磨,也不是精神折磨,而是精神和rou體的雙重折磨! 茍君侯,他不僅每天讓譚嘯楓練功練得跟狗一樣累,還從早到晚的在精神層面對譚嘯楓形成創傷。 換成誰,誰能忍? 反正譚嘯楓是已經忍耐到極點了。 “茍君侯……哦,不,師父……”譚嘯楓痛苦不堪,“你究竟想干什么,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么,你直說可以嗎?” 茍君侯沉默。 “好,”譚嘯楓一咬牙,豁出去了,“就算你想追女人,你……你也要問問我的意見??!” “追女人?”茍君侯喃喃自語。 譚嘯楓有點臉熱:“就……就算你不是……不是這個意思,但是也太……太容易讓人誤會了啊?!?/br> “追女人?”茍君侯低頭皺眉盯著地面,陷入了嚴肅的思考。 譚嘯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