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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消失了,他趕忙趴在床邊狂吐,可是汁水早已經滑進喉嚨進了肚子,吐也只能吐出一點點,根本緩解不了口中的苦味。“呸呸呸,好苦??!這是什么東西?”說著,丁軒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發脹發熱的眼睛瞥見旁邊有一團白站著,而且那朋粗壯得不似人,那毛發厚厚的,雪白雪白,他還從沒看見過有人穿這種褲子。慢慢抬頭往上,丁軒開始發顫了,這,這……當對上一雙黑亮亮的眼睛,黑色鼻頭,黑色嘴巴,還有顆尖尖的獠牙,丁軒立刻兩眼一閉躺下了。看到丁軒這反應,雪熊抓了抓腦袋,之后又爪子對著爪子,一臉茫然地看著床上的丁軒,有些不明白丁軒這又是怎么了?難道黑果吃的不夠?效果沒有?還得多吃點才行?思及此,它又趕忙從手里拿出一顆往丁軒嘴里塞,丁軒再一次被這奇苦的東西給苦醒了,這一回他沒有趴床邊狂吐,而是縮著身子往角落里躲,眼睛驚恐地看著眼前的雪熊,在吞咽下那些苦汁后,他的嘴里邊哆哆嗦嗦道:“別,別吃我!我,我少爺很厲害的!他,他肯定一拳能把你打倒!”雪熊趕忙擺了擺手,嘴里邊‘嗚嗚’道,他想告訴丁軒,它沒有要吃他,而是在救他,然而他這解釋的動作在丁軒看來就有種張牙舞爪的兇猛感,把丁軒嚇得魂都飛了,如果不是因為生病了,臉上是異常的紅,估計這會兒早慘白慘白了。他說:“別,別,別吃我,我真沒嚇唬你,我少爺他,他真是很厲害!我,我……”雪熊無奈,他聽得懂丁軒說話,可是丁軒完全不知道它在表達什么,它站在那非常得苦惱,想著自己第一次救人,卻被人誤會,心里邊肯定是不甘心的。它得想辦法讓這人相信它沒有壞意才行。想到手里的黑果,它又再一次拿出一顆遞到丁軒面前,另一只手把黑軒放下,然后指著嘴巴示意丁軒吃。丁軒趕忙搖了搖頭,說:“這是什么?是不是毒果子,你想毒死我?”雪熊:“……”之后,它搖了搖頭,然后用手指了指丁軒,又摸著自己的額頭,丁軒看著它一連串的動作,完全是一頭霧水,不知道雪熊要表達的是什么。雪熊也有些急了,它看到旁邊的火盆,又看到外面的冰柱,不禁想到怎么表達了。它指著額頭,又指了指火,然后指著手里的黑果作勢丟進嘴里,然后假裝在吃黑果,緊接著它跑到外面去,用爪子指了指額頭,又指了指冰柱。丁軒看著笨拙的雪熊指這指那,知道對方在跟自己傳達著什么,他又回想著剛剛雪熊一連串的動作。額頭?火?冰柱?火?燙……難道?“你是說,吃了這東西就能退燒?”丁軒覺得自己應該搞明白了。第93章丁軒異變?雪熊一聽立刻跑了回來很用力地點了點頭,然后又‘嗚嗚’地說著什么,丁軒自然不知道,反而問雪熊:“你聽得懂我說什么?”雪熊又點了點頭,丁軒有些驚奇地看著雪熊,真沒想到這只猛獸竟然能聽懂他說話,而且還會治病,真是太神奇了。想著這只雪熊能聽懂他的話,那他不就可以跟雪熊打聽一下少爺的事情?說不定雪熊見過少爺呢!思及此,他趕忙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把他偷偷拍下的郝毅的照片遞給了雪熊看:“你見過他嗎?”雪熊朝丁軒手機屏幕看去,看見的是一張穿著黑色背心,正健身房舉著杠鈴的郝毅,這要是他的救命恩人,它怎么可能不認識?有些驚喜眼前這個人認識自己的恩人,雪熊趕忙點了點頭,然后用熊指指著它上次受傷的地方‘嗚嗚’說著什么。丁軒雖不明白雪熊在說什么,不過看到雪熊點頭,他知道雪熊見過少爺,這讓他欣喜不已。“你說,你見過我家少爺?太好了!那你知道他在哪嗎?”雪熊先是點了點頭,而后又搖了搖頭,它朝門口走了幾步,想告訴丁軒那個年輕人離開了。而丁軒竟然也看懂了,他說:“你是說我家少爺已經離開了?不知道他在哪了?”雪熊點頭。丁軒有些失望地坐在床上,他不知道雪熊什么時候跟少爺見過,也不知道少爺是什么時候離開的,現在他又還在發燒,腦袋暈乎乎的,身上火熱火熱的,無法思考下一步要該怎么辦。但他知道,若是以他現在的這種狀況出去,肯定會更嚴重,估計連命都會沒有。想到剛剛雪熊讓他吃的黑色果子,真的是很難吃,但是雪熊說吃了能那家燒,于是他把雪熊放在一旁的果子抓了幾個就往嘴里丟,囫圇幾下就吞掉了。“啊……好苦。這真的有用?”丁軒問道。結果,卻見雪熊抓了抓腦袋,似乎一副不是很確定的樣子,丁軒無語,算了他還是睡一覺吧,腦袋真的很暈很痛。很快丁軒又沉沉睡過去了,少了防備的他,睡得更安穩。雪熊站在旁邊看著丁軒,想著丁軒和恩人認識,那它是不是可能幫著這人找到恩人,再讓恩人繼承主人的那些東西?可是,恩人早就離開了,說不定已經去了很遠的地方,它又要去哪找恩人呢?雪熊很苦惱,有希望又好像沒有希望。它知道丁軒醒了肯定會覺得餓,就鎖了門出去替丁軒覓食,現在它已經開始把郝毅當做是他主人的弟子,既然這人是主人弟子的朋友,那他當然要好好照顧這人。狂奔去它經常狩獵的地方,那里有雪兔,有野雞,還有其它的東西,它打算捕一只雪兔回去烤著給丁軒吃。在雪熊離開不久,原本熟睡的丁軒突然開始抽搐了起來,原本紅彤彤的臉此刻卻變得黑氣滿布,連唇色也黑了,一團黑沫不斷從丁軒口中溢出,這樣的狀況持續了三十秒才停了下來。而在房間里的一個柜子里突然光芒四射,不停地有白色的光芒從里面飛射出來,直奔丁軒眉心,一道又一道,就像流星雨劃過一樣。又是一個三十秒,白色光芒消失了,柜子里也黯淡了焉為恢復了常態,但是床上的丁軒臉還是黑色的……但人卻突然坐了起來。他轉動著眼珠子,眼睛四處看著,好半天視線落在了桌上的黑果上,他下床走到桌邊,伸出手抓起桌上的黑果一個一個塞進嘴里咀嚼了起來,平靜的表情似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