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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不少冰苓,而且不少冰苓都是在非常隱秘的地方,就算擁有神識的他想要找到這些冰苓也要費點時間,這個時候他才發現白球的好處,看來這契約倒是值了。這些夠他用好幾個月,這樣的話他用不著一個月就能回都城。他把白球從口袋里拿出來,眼睛看著白球問:“沒想到,你對冰苓的感應挺強的?!?/br>“這是我的強項,我剛剛說了?!卑浊虮豢淞?,忍不住得瑟了。“那你冰封期間,有沒有意識?”郝毅又問。白球點了點頭:“有?!?/br>郝毅挑了挑眉,“那你記不記得這里來過多少人?有沒有什么特別的人?比如也像我一樣是個修煉者?”自從發現陳旗是個修煉者,郝毅開始關注這方面的事情,也想有更多的了解。“修煉者?難道這里沒有修煉者?”白球覺得郝毅這話問的很奇怪。不過也不能怪白球,畢竟這里來的人很少,他自然不知道這是個高科技為主的現代社會,修煉反倒成了非常奇怪的事情。“有是有,但不多。這里類似于……”郝毅想了想,又道:“這里就是人界,沒有修煉者的人界,在這里修煉者很稀少?!?/br>這當然只是郝毅的說法,是不是真的很少他不知道,但絕對沒有他前世的修煉者多。“冰封的時候,我無法探查他們身上是否有真氣,就連剛剛如果不是你自己發現我,不是你把我拿出來,我也不知道你身上是不是有真氣,但是我以為來這的人都有?!?/br>白球還沒有意識到它現在所處的時代是個什么時代。看樣子是不知道了,不過他還是問了問:“你有沒有聽說過云峰山?”“云峰山?”白球想了一會兒,才開口道:“聽過,有一回有個老頭和一個男人來過這里,兩人談話間還提過云峰山,說是遇到了隱門高手。他們走路很快,后面的話我沒聽清。哦,那個男人還帶了半塊面具?!?/br>“隱門?難道這里的門派也分隱門弟子和外門弟子之分?”郝毅嘀咕著。白球說:“不是,我還聽曾經來這的一個人說過半隱門?!?/br>“半隱門?什么意思?”這個郝毅沒有聽過,前世可沒有這種說法。“不清楚,說話的人都是很快就走過去了,我也是偶然間聽到的?!?/br>白球很無奈,表示沒辦法幫到郝毅。看樣子,這個時空還真有很多東西他不知道的,隱門?外門?半隱門?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說法。這時,郝毅想到剛剛白球提到的老頭,這不禁讓他想到來的路上救過的一個老頭,他還記得老頭的布袋里有冰苓,顯然那個老頭也來過這里,不知道那人會不會知道點什么。思及此,郝毅打算等出去后就去找找那個老頭。正想著,他們頭頂上方突然傳來一陣嘶吼聲,白球立刻蜷得緊了,嘴里邊哆嗦道:“帥哥,雪熊來了!”第84章意外的收獲“雪熊?這里的猛獸?”郝毅問道。白球點著頭,“是的,這里的猛獸,我經常聽到雪熊的嘶吼,曾經還見過一個人被雪熊咬死在我面前。雪熊太殘忍了?!?/br>白球被血腥的記憶嚇壞了,哆嗦著身子說道。“不過今天這雪熊的聲音怎么聽著不一樣?記得以前都是中氣十足,今天感覺它的聲音很痛苦?!?/br>白球疑惑道。“去看看?!?/br>不過是一只猛獸而已,他郝毅還是有辦法應付的。白球立刻縮進郝毅的口袋里,不敢去看外面的雪熊,顯然在它冰封這期間,受盡了雪熊嘶吼聲的折磨,也被雪熊咬死人的場面給嚇壞了。郝毅快速移到上方,耳邊的嘶吼聲越來越大了,他收了輕風步,改為正常走路的速度,悄悄靠近那只正在發狂的雪熊。很快,他就看見一只全身毛發雪白的熊正躺在地上不停扭動著,時而又突然坐了起來,眼神兇狠地看著洞口,似乎那里有什么讓它憎惡的仇人。他小心翼翼地盯著那頭似乎很痛苦的雪熊,看了許久他才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他在雪熊肩膀上看到了血痕,而那半邊臂膀都被它的血染紅了。怪不得雪熊會發狂,都流了這么多血,能不疼得發狂?就在郝毅打量著雪熊時,雪熊突然朝他這邊看來,看到了躲在冰柱后面的郝毅。郝毅就從冰柱后面站了出來,眼睛看著痛苦不已的雪熊,白球也從郝毅口袋里探也腦袋,當看見雪熊滿身血時,震驚的嘴巴都成“O”形了。郝毅以為雪熊會攻擊他,可是他想錯了,雪熊不但沒有攻擊他,反而流著淚看著他。白球說:“雪熊哭了,他在向你求救?!?/br>郝毅當然也發現了,其實猛獸會攻擊人,都是在認為別人侵犯了它們的領地,為了保護自己的領地才會對外來者發動攻擊,若一開始就能想辦法跟這些猛獸交流,也就不會釀成那么多慘劇了。不過,也不是所有猛獸都能交流好,這就得看溝通者的本事了。郝毅走到雪熊跟前,他看著雪熊越來越多的血,若是再不救治,可能會因為失血過多而亡。不過……“你無故傷了那么多人,是該得到報應?!?/br>‘嗚嗚’雪熊流著淚看著郝毅。白球道:“它說它不是故意傷害那些人的?!?/br>郝毅眉頭微蹙,他疑惑看向白球,問:“你能聽懂它說什么?”經郝毅這么一提醒,白球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無意識地讀懂了雪熊的話。“咦?是哦,我怎么聽得懂它說話?”白球也很奇怪。郝毅則是盯著它看了好半天,腦中又想想了他前世那個好伙伴小七,小七就是能和所有動物溝通的神獸,難道白球也和小七一樣,擁有這樣的神通?收回思緒,為了驗證白球翻譯的是不是正確的,他看著雪熊說:“你說你不是故意傷那些人?”雪熊點了點頭。郝毅眉頭一挑,暗道:還真聽得懂。看來這小家伙有著他暫時還看不透的本事。視線又落在了雪熊身上,郝毅問:“那你是為什么傷害他們?”雪熊‘嗚嗚’著,白球說:“它說它現在好痛,血流了很多,它快要死了,能不能先救救它,它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