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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之后,他就看見郝毅大步朝陳峰走去。然而,陳峰和陳旗兩父子不知道,他們驚恐地在書房里四處尋找著郝毅的身影,這讓他們想到了視頻上的那團白影,難道說那真的是郝毅?想到這,兩父子心里邊驚駭不已,陳峰轉身正要出去把保鏢喊進來,卻不想脖子上冰涼冰涼的,不知何時一把刀擱在了他的脖子上。他渾身一哆嗦,臉上卻還保持著鎮定,他沉著地看著握著刀的手,說:“是你殺了米森?!?/br>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郝毅微微一笑,探頭到陳峰面前,說:“果然不愧是陳家家主,一下子就想通了?!?/br>陳峰眉頭蹙緊,一抹寒意直達腳底,這小子比他想象的還要厲害,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陳俊見自家老爹被挾持了,當即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顫顫巍巍地朝郝毅走去,一手指著郝毅吼道:“郝毅,你快放了我爸!不然,陳家是不會放過你的!”“到底是誰不放過誰還說不定呢?怪只怪你們對我動了殺念!”對于所有能對自己生命構成威脅的人,他是從不放過的。若是他心慈手軟,躺下的那個就是他了!他是不會允許這種威脅存在!“郝毅,你要搞清楚,是你不把我們陳家放在眼中,是你太目中無人了!”陳俊抬手擦了一下唇角的血怒道。郝毅冷笑,“我目中無人?你們眼中有我?沒有我,我為何眼中要有你們?貌似我只不過是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才讓你們起了殺意,而就在剛剛某些人才商討著要怎么把我弄死,怎么?這么快就忘記了?”“你!”陳俊被郝毅的話堵得不知道如何作答。“無話可說證明我說對了,人與人之間是相互的,別以為所有人都要圍著你們轉!”陳旗見自家老爸被挾持,一直找機會別郝毅重重一擊,可是他發現郝毅實在是太狡猾了,似乎還有幾雙眼睛似得,把他的行動盯得死死的,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看樣子,他遇上對手了。他站到陳俊身邊正面直視郝毅,說:“郝毅,有種你就放了我爸,跟我單挑!”與此同時,他朝陳俊打了一個手勢,讓他去拿槍。陳俊會意,趁著陳旗分散郝毅注意力時,他慢慢地移動,然而他們不知道郝毅有神識,只要他們一個動作郝毅就能看的清清楚楚,所以當陳俊移動的時候,郝毅突然用腳把旁邊的一把椅子踢了起來,直沖陳俊飛去,陳旗見狀立刻上前徒手接住了那把椅子,若是他沒有攔住,陳俊肯定要被砸中,身上的骨頭都要斷幾根!這下,陳旗就更加不敢大意了。郝毅知道不能再拖下去,得速戰速決,這個陳旗比他厲害,但拼一拼還是有勝算的。思及此,郝毅朝丁軒的方向看去,飛了一個眼神過去,示意丁軒拿東西把陳俊敲暈。隱身中的丁軒狠狠用力點著頭,然后深吸了一口氣,像是豁出去一般,大步走了過去,他四處尋找了一番,最后視線定格在陳俊身后的一個花瓶上……第66章云峰山——恒道派看到那個花瓶,丁軒毫不遲疑地抓起那個花瓶,然后眼睛一閉就舉起花瓶往陳俊后腦勺砸去。與此同時,郝毅猛地抬手用手里的刀柄把陳峰敲暈過去,借此轉移了陳旗的注意力,沒有讓陳旗注意到身后突然飛起的花瓶。陳旗沒想到郝毅速度這么快,等他反應過來時他爸已經暈倒在地了。還不等他回過神,耳邊又‘嘩啦’一聲,一個花瓶掉地上碎了,一直站在他不遠處的陳俊莫名其妙的倒地了。“大哥?。?!”陳旗大喊道,然而陳俊已經失去意識了,他猛地轉過頭看向郝毅,嘴里邊怒吼道:“郝毅?。?!你個混蛋?。?!”他再一次揮拳向郝毅,之后又是一個掃腿,這一次他的拳風腿勁都注入了真氣,想必是徹底被他激怒了。郝毅要的就是這種結果,被激怒的人一般都是沒有理智的,陳旗這種一看就知道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一旦失去理智就會亂來,出手也會毫無章法,這樣就給他留下了機會,想要擊敗一個瘋子,他還是有辦法的!他不停的躲閃,讓陳旗屢屢失敗,時間一久陳旗開始急了,眼睛赤紅一片,嘴里邊大吼道:“郝毅,有種你別躲?。?!”就在陳旗怒吼時,郝毅又朝丁軒使了一個眼色,而丁軒此刻還在盯著被他敲暈倒地的陳俊,郝毅見他沒反應,當即就把一旁的花瓶碎片踢向丁軒,丁軒立刻驚慌回過神,見郝毅朝他使眼色,他慌忙整理思緒,然后從口袋里掏出郝毅給他的那把刀沖到陳旗背后,在做了幾個深呼吸后,他用力地把手里的刀扎進了陳旗的身體里。扎進去的那一刻,丁軒的手狂抖,兩條腿也止不住地發顫。他殺……殺人了……被刺中背部的陳旗當即臉色大變,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團,他猛地轉過身,揮手就是一拳,郝毅立刻把丁軒推開,然后他用他手里的刀刺進了陳旗背部,陳旗背部很快染紅一片了。一刀,兩刀,三刀……最后,陳旗因為重傷,雙腿一軟重重地往地上倒去,郝毅知道他還沒死,立即用手掐住陳旗的傷口,疼得陳旗渾身顫抖,所有神經都在痛。郝毅低頭看著他問:“說!是誰教你這一身本事的?那個人在哪?”陳旗痛得渾身抽搐,聽到郝毅這么問,他扛不住回答道:“我師父……五子道……他……他在云峰山……是恒道派的掌門?!?/br>“恒道派,那是什么?還有,你說的云峰山又是在哪?”郝毅聽到恒道派,不禁有種回到了前世的感覺,他還真沒想到在如此發達的高科技世紀,竟然還會有如此神秘又古老的門派名稱。陳旗聽郝毅這么問,眼底不禁流露詫異神色,他說:“你,你不知道云峰山?”“難道我需要知道?”郝毅平靜回問道。陳旗更是詫異,他說:“我明明……明明感覺你身上有真氣,怎么會……會不知道云峰山?”“云峰山到底是什么地方?”郝毅又問道。陳旗已經痛得渾身濕透了,額頭更是冒著豆大汗珠,因為失血過多造成他臉色發白,唇色呈灰色狀。聽郝毅這么問,陳旗眼神躲閃,“抱歉,無法告知,如果不是云峰山的人,是不允許被告知云峰山的情況?!?/br>“恒道派是在云峰山上?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