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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沒料到他會做到如此地步,想推開,可轉瞬被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感包圍,喘息著說不出話??谇坏臒岫群蜐駶櫣谧蠲舾兄?,柔軟的唇舌摩擦硬挺,慕北馳的頭伏在股間起落,瀑發不時掃過腰身,洛云息腦子里轟然一片,似乎什么都化為虛幻,只有身體的愉悅才是真實的。慕北馳適應了洛云息的尺寸,攏緊唇,吞吐加快,舌壁貼著玉莖下半邊轉動,極力想讓他舒服。“夠了,我……”洛云息想起身撥開他,卻被對方抬手按倒,動作不僅沒停,反而更快了。“起來!唔……呃!”“咳咳……”“快吐出來?!甭逶葡⒆鹕砑钡?。慕北馳伸出中指不慌不忙地抹了下嘴角,“吞下去了怎么吐出來。息卿你別太小氣?!薄澳恪甭逶葡⒂|到他絲毫不介意的眼睛,既羞惱又感動。“舒服嗎?”慕北馳問道。“嗯?!薄?/br>很好。如此,”慕北馳覆到洛云息身側,褪下衣衫,“我就不客氣了?!?/br>月掛中天,夜風徐徐,游船搖搖晃晃地蕩在湖面上,狹小的空間里充斥著體液和酒精的氣味。慕北馳的灼熱堅實有力,一下一下貫穿到最深處。rou體碰撞的的鈍響混合yin靡的水聲伴隨抽插之間。洛云息的痛楚和快感纏攪在一起,恍惚感覺自己像大海中的孤舟,在浪潮翻滾里搖搖欲墜。“……嗯啊,嗯啊……唔……”“抬起腰……云息。你里面,咬的我,好緊?!?/br>“……閉,閉嘴……”“哼,”慕北馳惡意地笑了笑,突然整根拔出,又狠狠地沖進去,一沒到底。他似乎喜歡上了這種玩法,樂此不疲。“哈啊……哈啊……夠了……我快……”“那可,不行。我還……沒夠?!蹦奖瘪Y扶住洛云息的腰,把他雙腿架高搭在肩上。連接的私處赤衤果衤果的暴露在眼前。洛云息甚感羞恥,掙扎著扭動,“別這樣,太……嗯啊……”下面的話被一陣猛烈沖刺截斷,“還有心情,考慮這些,云息,你不夠,專心啊?!?/br>“……呃啊……你,慢點……”“睿誠。我的本名是,睿誠。云息,叫我睿誠?!?/br>“?!\?!?/br>“晞曜?!蹦奖瘪Y沾滿情欲的聲音低沉喚道。“我們一起?!彼种疙斪÷逶葡⒏甙旱姆稚眄敹?,在他后xue全力抽插,繃到極限才松手,兩人同時悶哼,泄出來。....●○...........●○.......“呼……”洛云息疾喘,耳膜里都是心跳的動靜。慕北馳緊貼在他身邊,自然感覺的到,問道:“沒事吧,行不行?”但凡男人聽到這句話,反應都差不多。洛云息不假思索地反駁道:“呿!你才……不行?!?/br>“原來你也不滿足?!蹦奖瘪Y從他身上翻下來,“那等會再來?!?/br>“……”“一次怎么夠,我可是積了幾個月的份?!蹦奖瘪Y貼在他耳邊道,壞心眼地舔了下他的耳垂。“……閉嘴?!?/br>慕北馳得意地瞇起眼睛,果然不吱聲了。兩人就這么赤身并排躺著,聽外面的風聲水聲。洛云息忽然覺得自己做了個很長的夢。從慕北馳第一次踏進他的院門,到前一刻的肢體交纏,十年梧桐別院的圍城自封全被這個人打破。他不了解他的出身背景,連他的真名也是剛剛才知道,卻喜歡上他。真是,荒唐的很。“云息,我想起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似是心有所通,慕北馳緩緩說道:“你靠坐在藤椅上轉頭看我。雖有意外卻并不好奇,甚至意外都只是一閃而過。好像我是你院子里新長出的株花草。我那時候就想,他究竟是太驕傲呢還是太冷淡?”“哦,得出結論沒有?”“沒有。所以,這個問題得用一輩子來弄明白?!?/br>“你是在,做承諾?”“是。我沒怎么在情人身上用過心,不太明白什么是愛。不過我想,如果有,便如我對你的感覺這般?!?/br>“知道了?!甭逶葡Ⅻc頭應了聲。無論以后發生什么,至少這個男人此刻的愛意是真實誠摯的,彌足珍貴。“你不禮尚往來?”“我對你的心意日后你自會知曉。毋須多說?!?/br>“哼——”慕北馳挑眉,翻身又覆到他身上,“現在就讓我知道吧?!?/br>“喂!你是種馬么……”洛云息覺察到他的變化,咬牙切齒道。“對上你,我定力可不大行?!?/br>“……我說……你……唔……嗯……”慕種馬簡直像二十出頭火氣正旺的毛頭小子,索求無度。不知道折騰了多久,后半夜才摟著人倦極入睡。天明醒來,帶著滿臉饜足表情站在船頭吹風,那叫一個躊躇滿志意氣風發。洛云息倦怠地睜開眼睛,啞著聲音問:“什么時辰了?”“辰時三刻左右。還早?!?/br>洛云息挨過腰間的酸痛,慢慢起身,忽覺股間有熱流順著腿根流出來,臉頓時黑了。慕北馳聽他動靜回頭一看,慌了,“我弄傷你了?”昨晚折騰地狠了,失了分寸,這會看到他腿上半透明的濁液中夾雜著血絲,才反過神來。“沒事?!甭逶葡⒊哆^條帕子,隨意擦了幾下,“回去吧?!?/br>☆、山雨欲來縱欲過度的代價就是洛云息回去后沒多久就開始發熱。渾身散了架似的疼。幸好常用的鎮痛藥丸帶在身邊,勉強壓下去。大夫診完脈開了方子,告誡說年輕人要注意節制,床第之事適量而為。直把洛云息聽得羞憤欲死。洛云峰客氣地送走了人,寒著臉坐在床邊,一副欲說還休的模樣。“大哥,你想訓就訓吧?!甭逶葡o力道。“……罷了,回頭再說?!?/br>洛云息聽完,恨不得多病幾天才好。洛云峰想說什么,他完全猜的出來。無非是訓誡自己和歌妓廝混不知節制。然后又更堅定了為自己娶妻的念頭。想想就頭疼。還是燒一退就趕緊跑路吧。北馳的事要等到合適的機會才能說,現在還不是時候。洛云息迷迷糊糊地想著,睡了過去。半夜是被渴醒的。剛要喚人就被慕北馳扶起來,溫熱的水遞過去。他就著慕北馳的手喝完,疑惑地問道:“你怎么在這?丫鬟呢?”“點了xue還睡著呢。我不放心,守著你?!薄拔液枚嗔??!薄霸偎瘯?,我天亮前回去?!蹦奖瘪Y淡淡地說,擰了塊帕子,擦去他額頭的薄汗。不聲不響地守在旁邊。“怎么了?”洛云息覺出他情緒不高,略一想知道了癥結所在,安慰道:“我沒事的,你不用太在意。不過是小毛病,之前不也經常這樣?”“嗯?!?/br>“好了。以后小心些就是了。別拉著臉,德性?!?/br>“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