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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個光裸的美少年。美少年皮膚白皙,雙腿修長,眼里還閃著淚光,嘴里不停地哭喊著“不要”,聲音都沙啞了。步白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上個世界的他就經常被這樣對待,他覺得自己需要冷靜一下。在被子里呆了好久,覺得快要窒息了,才慢慢地將頭伸出來,自己做的事還是要負責的,今后就把這個少年留在身邊吧,好歹給人家一個好的安排。“主人醒了嗎?”又一個紅衣美少年從旁邊走出,這頂好的姿色,不用問也知道是原主的什么人。“你是?”步白下意識地問出口。才驚覺不對,急忙問老大:“他是誰呀?”少年似是一驚,詫異地看著衣衫半露的主子。“哦,忘記給你原主的記憶了?!崩洗蠛敛辉谝獾卣f。“你消極怠工?!辈桨卓卦V道。“你還冒犯上級呢?!崩洗笮∽ψσ粨],步白的頭就是一陣刺痛,仿佛有人用刀子割開,硬要將什么東西塞進去一樣。扒一扒那個戀童的教主邢煙很快收斂了自己臉上不敬的表情,上前看起來頗為痛苦的某人:“主人怎么了?”步白痛得看不清事物,只覺得有一雙微涼的手揉得他很舒服,自然地向旁邊看去,喚出一聲:“邢煙?!北慊杳赃^去。見他昏迷,邢煙乖順的表情變了,如同覆上了一層冰霜,全是冷漠的氣息,他修長的手指觸上少年的脖頸,微微使力,少年白皙的臉就漲得通紅,艷麗得如雪中紅梅一般。“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我有十足的把握逃出去,我一定殺了你?!彼臼羌易宀灰臈壸?,只要再用上幾年的時間,他就能讓當初欺辱他的那些人付出代價,這時偏偏被這個人抓了來,浪費了他全部的努力,真是很勇敢呀。等我解決了他們,之后就是你了。邢煙將手指從那片白皙中抽出,仔細地梳理了步白的墨發,還幫他特地蓋好了被子,之后便如同往常一般立在暗處。被強迫接收那些不屬于他的記憶和感情的感覺并不大好,步白昏迷了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此時身旁的少年還沒動靜。步白更想冷靜了,在原主的記憶告訴他現在這個躺在他身邊,看起來就知道被禽獸了的少年就是主角后,步白最后一點希翼也破裂了。原本還打算對主角好一點,以求留得自己一條的小命的步白絕望了,現在還是考慮怎么從主角手下逃生比較靠譜。“邢煙?!被謴陀洃浀牟桨滓仓懒藙偛拍莻€少年是何人,嚴格來說,他還真不算他的孌童,雖是與主角同一批被抓來的,但他從一開始就祈求原主讓他當下屬,原主本就不缺少年,見他資質不錯也就同意了,后來越用越順手也就留在身邊就近伺候了。“主人有何吩咐?”邢煙出來的十分迅速,好像他一直就沒走,步白的老臉一紅,原主的愛好太過奇特,這種時候還留一個人旁觀。“幫我拿點藥來?!辈桨讻Q不想承認那個□□鮮嫩小少年的是自己。邢煙心領神會,下去拿藥了,看得步白一陣尷尬。他把被子里的主角用衣服裹起來,期間不時碰到少年的肌膚,讓他的心時不時一顫。步白不斷地催眠自己,都是男子,沒事的。可他確實不是普通的男子,他是個喜歡孌童的變態,更憂郁了。邢煙進門就看見步白這副緊張的樣子,略略有些驚訝,說了句:“主人,藥來了?!本桶察o乖順地退到一旁。步白正忙著照料男主就沒有回頭,只是微微頷首,表示聽到了。邢煙覺得今天的主人有點不大一樣,可是具體是哪里不一樣他也說不上來,猛然間,他就看見那個只著一件睡衣的教主抱著昨晚臨幸的少年走出去了,嚇得他差點沒反應過來。步白可不管這些,老大雖是囑咐過不讓破壞原劇情,但也暗示過他只要不太過分,自己可以隨意一些,于是他就隨意地去彌補昨晚的過錯了。循著記憶來到教主的專屬浴池,步白感覺自己這個教主做的是真有錢,把浴池生生弄成了池塘規格的。用手沾了些水覺得還好,步白才把懷抱中的主角剝開放入水中,春光乍現,步白的臉燒得通紅,卻還是忍住突然涌上的羞恥感,下了水。這么大動靜下來,主角總算是醒了,就看見了這疑似鴛鴦戲水的一幕,反手就是一巴掌,打了之后還淚眼朦朧地看著步白,吼道:“你這個禽獸還想干什么?”無辜地被打了一巴掌,步白也是很委屈,原主干的事和他關系本就不大,為何他要忍受這么多。一氣之下就把主角點住了,賭氣地掐住主角的脖子,往他臉上就是一口,惡狠狠地說:“我想干什么,我什么都干過了,你現在有什么資本來反抗我?!?/br>此話一說,主角立即想起了昨晚的不堪,對步白的怨恨又上了一個層次。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不是步白想要的,但既然都這樣了,他也就徹底放棄治療了。主動忽視主角殺人的目光,幫他清理昨晚留下的污漬,不可避免地碰到一些隱秘的地方。步白感到手下的人肌膚一陣輕顫,抬頭看見滿臉緋紅的主角,心里一陣草泥馬奔過。“邢煙,把燕樞帶下去?!辈桨缀貌蝗菀讙仐壭邜u心將人打理干凈,抹上藥物,而后卷起來放在一邊,便喚邢煙進來。邢煙進門看見顯然被照顧過了的燕樞,眉頭一皺,卻還是遵照吩咐將人扛了起來,問道:“該怎么處理他?”步白琢磨著,如果這樣還不做些什么,他這個教主就太過ooc了,于是說道:“帶下去關在暗室,餓他幾天,讓他明白今后該怎么做?!?/br>燕樞臉色一白,暗室在他們這些孌童眼里就有如禁地一般,進去的人幾乎都沒能出來,他曾經無意中看見過那些人的尸身,沒有一具是完整的,如今也輪到他了嗎。“是?!毙蠠熁氐?,果然還是一樣的,他透過霧氣看向泡在水中的少年,這份朦朧更襯得他如妖似仙,可誰能想到這副美好的皮囊之下是如此狠毒的心思。燕樞被扔到暗室時,身上未著寸縷,他只能把步白留給他的那件外衣草草裹上,這只能起到遮蔽的效果,御寒則是不可能了。身上的紅痕還沒完全褪去,就被新添上的鞭傷覆蓋上去,將本就虛弱的燕樞弄得狼狽不堪,同時恨意又增一分。而處在浴池的步白感受不到這些,他已經好久沒作為一個人來感受溫度了,浸在水里的感覺讓他十分新奇,就忍不住多泡了一會兒。邢煙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主人安睡過去了,顧不上他的舉動是否逾矩,他上前將濕漉漉的少年撈起,目不斜視地擦干了身體。如果忽略指尖的一點顫抖,那這真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