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
以為所欲為嗎?弱者就該被強者吞噬嗎?這個時候想想邪魔外道果然該殺,正派的存在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擺著張臭臉表明態度,顧絕跟著洛瑯姜蔑二人坐上了艘大船,他看外面陽光正好,就躺在船頭曬太陽。翹著二郎腿,哼著歌,瞇著眼享受難得的悠哉時光。眼前突然出現一片陰影,顧絕睜眼看去,是洛瑯。“少主也來曬太陽啊?!彼牧伺呐赃叺哪景?,意思是可以過來一起躺著。洛瑯拿扇子擋住了射過來的日光:“司空公子倒是悠閑?!?/br>顧絕笑了兩聲,打了個哈切說道:“少主啊,其實你也該知道,如今的我已做不了殺手的營生,你還帶我回去做什么?”說話間,姜蔑已經拿著頂油傘出來了,乖乖站在洛瑯身后替他撐傘遮陽。洛瑯這才把折扇收了。“嬌氣?!鳖櫧^翻了個白眼,用腳示意兩位靠邊站,擋到他曬太陽了。心里更是氣極以往喜歡跟在自己后屁股轉的小跟班,居然跟著他的仇人跑了。僅是嘗到這樣被背叛的滋味就夠讓他難受了,梁翊是要怎樣才能做到不去怨恨洛瑯的?洛瑯坐到了顧絕的身邊,瞇著雙眼面向日光照射過來的方向:“司空公子出身寒臺,聽說那是個世外桃源,不知司空公子可有興致講講寒臺里的趣事?”之前認識的那三年怎么就不見你對寒臺的事情感興趣?洛瑯就差把“心里有鬼”四個字寫到臉上了。“我既已離開寒臺,就與那兒無關了?!彼藗€身,離洛瑯又遠了一點。“司空公子可有想過要回去?”“少主何時對我的事這么感興趣了?”洛瑯又是一臉曖昧的笑。顧絕不想理他,洛瑯自己也不再開口說話,這回靈溪島的路上兩人都是一路無言了。倒是姜蔑有好幾次想找他聊聊,但他一直躲著,他生著悶氣呢,不把這口氣出了他都不想跟姜蔑說一句話。很快回了靈溪島,率先從船上跳下,海腥味混雜著滿山的芳草氣,熟悉的味道,倒不讓他討厭。三人都跳下船后,那船就開往別的小島了,明天這個時辰才會再來。在此期間,靈溪島就成了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弄不到船,沒人能從這里離開。再往山里走,就只能聞到花香了?,F在正值臘梅開放的季節,人從梅林經過,也能沾上一身花香。顧絕在前走著,洛瑯與姜蔑跟在身后。走進浮屠陣的時候,顧絕也沒有一絲猶豫,回憶著以前怎么走,現在還是怎么走。這熟練的程度好似他從沒有離開過靈溪島一樣,竟有了種回了家的錯覺。再走一段路,就是靈溪教總壇了。洛淵酷愛梅花,導致即使在教中也能見到大片梅林。坐在房里,打開窗子就能賞梅,有段時間他還覺得挺美的。靈溪教中人大多數是分散在陸地上的,而留在島上的只有少數那么幾位。走到這,有梅花香氣洗滌心靈,顧絕倒也沒那么郁悶了。姜蔑被他晾了幾天,也看夠了他可憐兮兮的模樣,就主動問他:“小姜,不是說給我準備了禮物嗎?在哪?”這么些天老大總算理他了,差點沒把他高興壞,趕緊殷勤地說道:“我這禮物可是個女人,大美人呢,保準老大你喜歡。我已經找人去請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到?!?/br>“女人?你幾歲了就想女人?”他拿劍鞘敲了下姜蔑的腦袋,原本消下去的火沒幾下就又復燃了。姜蔑才幾歲的人,就知道給他找女人討好他了?只有三年沒見,為什么變得這么多了?“老大,你想到哪兒去了?”姜蔑委屈地捂住腦袋,不等他解釋,顧絕先走了。“老大你去哪?等等我呀?!?/br>留給姜蔑的只有顧絕的背影。說到回家,他自然得去他的屋子看看。不知三年過去了,洛瑯有沒有把他辰月閣給拆了重建。逆流往上走,他的辰月閣就建在那條小溪流的右邊。遠望辰月閣,似乎還與三年前的一樣,他忍不住加快了腳步。就算姜蔑在后面大叫老大等等我,他也只當沒聽到。推門進去,在那一瞬間,他被本不該出現在這的白衣身影嚇了一跳。女人?那人背對著他站在梅樹底下,長身玉立,看似輕又薄的白衣穿在身上,如煙如霧,及腰的長發更是如潑墨一般傾瀉下來,入眼的就是這樣一副如畫的景象。這是姜蔑的禮物?“哪兒來的仙子?”看這身影絕對是個大美人。他就喜歡美人,更喜歡清冷美人,如果這美人對他愛搭不理他就更喜歡了。他已注定與婚姻嫁娶無緣了,可撩撥撩撥美人他還是挺喜歡的。這時洛瑯與姜蔑也走了過來,顧絕一改之前的怒顏,笑著問道:“小姜,這就是你給我準備的禮物?”“不……這……”還想說話,卻被洛瑯一把拉住。而視線都黏在那仙子身上的顧絕自然沒注意到這點。“看你這么誠心,原諒你了?!彼牧藘上陆锏募?,忍不住偷笑了幾聲,就往那仙子所站的梅樹底下走去。而洛瑯靠在了門扉上,整張臉都是等著看好戲。身邊姜蔑是一臉著急,既不想坑了顧絕,卻也不敢違逆洛瑯的命令。“這位仙子……啊不,這位美麗的姑娘,在下顧絕,你可有見到在下丟在你身上的那顆心了?”“顧……絕……”不屬于女人的低沉聲音嚇了顧絕一大跳,而自己竟知道那聲音的主人是誰又是嚇了自己一大跳。“楚……楚玄墨?”像見了鬼,他往后退了幾步。“你躲什么?”冷著張臉的楚玄墨一下抓住了顧絕的右手,把他拉了回來。“我我我……你……你怎么在這?”他邊說邊掙脫楚玄墨抓他的那只手,只是右手無力,他竟一點都沒辦法掙脫。他欠著楚玄墨人情呢,這世上他只欠了這么一個人,可要他還人情,除了以身相許他也沒別的什么東西可以給楚玄墨了,但他并不想用這點去還,所以只能躲著楚玄墨了。“很意外嗎?我要找你,可光靠我一個人又怎么找得到你?我回了靈溪教,可沒想到會在‘這兒’遇見你?!?/br>顧絕都聽到了他咬牙切齒的聲音。完了,他得逃,否則會被楚玄墨的冷言冷語給凍死的,良心也會痛死的。但他還是低估了楚玄墨的憤怒程度,也不知道他從哪拿出來了串鎖鏈,直接將他的脖子給鎖住了。“你……你干嘛?”他抓著那鎖住脖子的鐵圈,從指尖傳來一陣冰涼感。這東西原本是用來當狗鏈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