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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緊擰著眉,開口說的卻是:“你……都想起來了?”記憶到此處戛然而止。楚暮云猛地坐起,在黑夜中,他微喘著氣,面色蒼白如紙,可一雙黑眸卻異常冷冽,那輕閃的寒光像尖銳的冰錐。“零零?”零:“在?!?/br>楚暮云深吸一口氣:“絕對清醒?!?/br>零寶寶不明所以,眼下有沒有危險,也沒有什么惑人的境地,為啥要絕對清醒?不過他習慣了聽他話,幾乎是在他話音落下的時候,技能已經釋放出來。像是一股清泉緩緩在腦中劃過,那混亂的思緒慢慢地平靜下來,楚暮云微微后仰,盯著床幃上素淡的花紋,面色卻晦暗不明。終于有了頭緒,而現在他需要驗證心中所想。纏繞半生的空茫夢境、不能愛上的規則、繼承者、還有最后那句:你……都想起來了?楚暮云閉了閉眼,心中那不斷翻涌的情緒讓他體會到了刺骨的寒意。沒什么比活在一場虛無里更加讓人絕望了。他應該按部就班的走下去,應該順應自己安排的一切,走向最后的結束,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可這就是對的嗎?那個愚蠢的自己犯了那么多次錯誤,難道這次就是對的?只怕是另一場大錯特錯。楚暮云安靜地靠在床頭,心中卻在不斷的推算著結果。那是他,也不是他,人生經歷會決定很多事情。一個常年居于高處,任何人都不接觸的人,即便是能力強到可以翻天覆地,可究竟還是缺乏經驗。可他不同。他一定能找到真正的完美的‘結局’!楚暮云陡然睜開眼,眸中的凜然寒光在黑暗中慢慢沉淀下去。恰在此時,房門微動,君墨走了進來。楚暮云微微側頭看他。君墨早已恢復如常,之前兩人的談話似是從未發生過,君墨似是并不在意,他手中端著熱騰騰的湯藥,走到床邊輕聲道:“睡得好嗎?”楚暮云估計是在記憶涌來的時候便昏睡過去了,這身體太弱,精神上巨大的波動很容易讓身體受不住。他腦中閃過那可憐巴巴的少年君墨,心中微刺,嘴角地笑容帶了絲苦澀:“做了個噩夢?!?/br>君墨端著湯碗的手微僵。楚暮云卻又微微仰頭看他,緩聲道:“好在……醒來后看到了你?!?/br>君墨垂首看著他,卻瞬間被眼前的一幕給震顫了心臟。眼前的人滿目情意,嘴角帶著絲毫不遮掩的依戀,那略帶沙啞的嗓音雖虛弱卻別有一股讓人心癢的撩人弧度,更不要提他還說著這樣燙人的情話。君墨在心臟猛跳之后又體會到了如潮水般洶涌襲來的酸澀苦楚。他在做戲,又在騙他。可明知道他騙他,他還是在止不住的喜悅著。罷了,若真能讓他一直做戲,他也心滿意足了。君墨垂眸,用湯勺輕緩攪拌著碗中的藥,低聲說:“這是給你滋養身體的,趁熱喝了吧?!?/br>楚暮云視線微移,瞅著那一晚黑漆漆,不由問道:“苦嗎?”君墨微怔,實在沒忍住,又抬眼看他。楚暮云被他這一望,卻是心頭一蕩,君墨這小模樣生得多好,往日里一副面無表情,可但凡這銀眸里多點兒其他情緒都讓人覺得心跳不止。楚暮云收回視線,接過了藥碗:“我自己來吧?!?/br>君墨似是被這情況給弄得有些懵,竟真把藥碗遞給了他。楚暮云盯著那碗藥看了有一會兒,才心一橫,憋著氣仰頭干了,然后他被苦的眉峰都擰成一團了。零寶寶:(⊙▽⊙)萬萬沒想到,日天日地的宿主大大竟然怕苦??!楚暮云真是被苦的說不出話了:“水……”君墨倒了水給他。楚暮云喝了三碗才勉強平復了一些:“阿墨,下次能做點兒不這么苦的藥嗎?”他……君墨盯著他,視線落在他被水漬沾染的紅唇上,心下一動:“真的很苦嗎?”楚暮云嘆口氣:“苦的舌尖都麻……唔……”君墨湊近他,吻上了他的唇。的確是有些苦,可是這澀意卻根本遮不住那舌尖的甜美,君墨的動作并不蠻橫,甚至是很輕柔的——即便現在楚暮云身體虛弱,也能輕而易舉地把他推開。可是楚暮云卻回應了他,他像是嘗到了糖果一般,纏住了君墨的舌。轟地一聲,君墨清晰地感覺到了自己理智崩塌的聲響。刻意偽裝出的溫柔消失不見,君墨扣住他的后腦,狂熱的席卷著他的口腔,這吻粗暴熱情,卻仍舊沒辦法將心中情意的萬分之一展現出來。君墨是毫無章法地吻著他,已經忽略了技巧,只是為了滿足那心底的巨大渴望,遵循本能的索取著,如果可以……他只想與他融為一體,再也分不出誰是誰,也就沒有離開的可能了。等到君墨松開他的時候,楚暮云已經氣喘吁吁地喘著氣。這藥效還是很給力的,楚暮云這會兒竟覺得身體有力氣多了。窗邊有陣涼風吹來,君墨略微清醒了一些,他眸色微黯,輕聲道:“你好好休息……”他話沒說完,楚暮云卻起身,跨坐在他身上,眉眼揚起了撩人的弧度:“阿墨,我想要?!?/br>第251章君墨的喉結微微聳動了一下。楚暮云本就在睡覺,身上一件單衣是淡青色的,因質地柔滑,在屋內明亮的光線下竟似是半透明的。他領口微敞,脖頸白皙修長,鎖骨性感撩人,最要命的是胸前,因衣裳單薄,那紅點若隱若現。他這身體因睡了太久,有些蒼白的贏弱感,可越是這樣越是勾人,腰身纖細的似是不盈一握,落在外面的細嫩長腿,白的像是泛著光。他如此跨坐在君墨身上,只讓他恨不得將他掀翻在床塌上,分開那雙腿,去渴求那思念了太久的銷魂之地。只是……君墨閉了閉眼。楚暮云卻曖昧的湊近了他:“好久沒做了,你可要輕點兒?!?/br>君墨閉著眼,眼前炸起了大片煙火,那迷人的景象讓他的理智在分離崩析。他已經硬了,脹痛的難受,而楚暮云又故意磨著那里,君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用著什么樣的語調說出這句話的。“你身體沒有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