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煌的降頭師(第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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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外人洩漏本身學降頭術的過程,血降便會實時發作,到時候身上的血會通過七孔流出,直到流乾斷氣為止?!?/br> 我驚訝的說:「哇!好殘忍哦……即使洩漏了……也不必承受如此慘痛的懲罰吧……太不公平了,人難免會有快嘴的時候……」 雅素很嚴肅的說:「沒錯!普通人可以犯快嘴的錯,但降頭師就不可以,因為降頭師有責任維護降頭術的神秘,沒有什么公不公平的,其實學降頭術者本身也須先中降頭的目的,是除了讓對方在作出決定之前,能再三考慮清楚之外,同時,亦令對方能拿出勇氣和堅定的決心,即使半途而廢,他也不敢以入門的降頭術去欺騙世人,這對內對外都是件好事?!?/br>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迫不及待的反問說:「雅素,你說你不是降頭師,但你說話的語氣顯然知道很多事,你是不想幫我的忙,所以才騙我說你不是降頭師?對了,我在你面前自殺那一天,你那一身的妝扮和自稱什么法師的……」 雅素點頭回答說:「對!我雖不是真正的降頭師,亦沒有進行過入門儀式,但師父傳我三套降頭術的時候,同樣要在我身上施放血降,要不然他便無法傳授降頭術給我,但他沒有教我如何施放血降,因為他不希望我傳給外人,所以我真實的身份只能是瑪拉法師,而不是瑪拉降頭師?!?/br> 我更加不解的說:「好笑!瑪拉法師和瑪拉降頭師,又有什么分別?同樣都是利用降頭術取他人性命。更好笑的是,一個懂得施用降頭術卻不是降頭師,另一個不懂得施用降頭術者,卻是真正的降頭師,誰會相信嘛!」 雅素嘆了口氣說:「哎!說起來是挺諷刺的,我不是降頭師卻懂得施降頭術,而你是真正的降頭師,卻對降頭術一竅不通。但你有沒有想過,我不是降頭師,身上卻要中血降,這對我又公平嗎?難道我自愿降低身份,只為圖一個謊言?」 我不服氣的說:「雅素,這你可不能怪我,起碼你沒解釋過法師和降頭師的分別,難免我會有另一種想法?!?/br> 雅素似乎接受我的說法,表情不再憤怒的說:「虎生,你已是降頭師,那你應該嘗試過五靈物入體的感覺,和見識過陰靈物體對你的朝拜,甚至有法力把鬼差給轟走,或要它們聽命于你吧?但法師就沒有這等法力和經歷,非日沒有靈物護體,更無法對付陰靈物的糾纏,比如鬼差或地仙等。簡單的說吧,降頭師是大地的雄獅,無懼于天地之間,法師只是偷雞摸狗的老鼠,終日只能躲藏于洞內?!?/br> 我漸漸明白降頭師的身份是怎么一回車,但還有一個耿耿于懷的問題,于是接著追問說:「嗯,現在我明白降頭師和法師的分別,那你昨晚大聲的說,巫爺并不是沒有對手的,那這位對手是降頭師的身份,還是地位比降頭師的身份還要高呢?」 雅素尷尬的說:「其實并沒有這個人,昨晚我會這么說,除了在jiejie面前找個臺階下之外,還想利用這個虛設的人物來嚇唬你,免得你日后登門找我報復。因為你能施放七色煙霧,將青蓮教化為圣地,我不能不防你上門找我的麻煩。別忘記我是連番害你幾次的人,我這樣做巫爺也不能怪我,人總會自保的嘛…… 不過……我衷心佩服你能在短短的日子裡,便能修練到這種境界……實在是心服口服……」 雅素昨晚雖是向我撒了一個謊,害我憂心忡忡的,但她這種隨機應變的能力,倒是不簡單,亦令我十分的佩服和欣賞. 我禮尚往來的說:「我也很佩服你的隨機應變能力……是衷心的佩服……」 雅素笑了一笑說:「見笑了,實話問你一句,我剛才不停追問你身上的法力和法寶,你可曾懷疑我是在套取數據,以便加害于你嗎?」 我大方的說:「我沒有這么想過,要不然也不會坦白告訴你我不懂得降頭術了?!?/br> 雅素疑惑了一陣說:「那你為何敢在我門前大言不慚,說要找我算帳報復呢?當時你并不知道我無法在你身上使用心靈術的……」 我從容不迫的說:「因為巫爺呀!想必你也不敢殺我吧?難道巫爺再次現身救我的時候,你不需要付出代價嗎?」 雅素淺淺一笑的說:「對!我確實不敢傷害你,要不然也下會把支票交到你手上,而今你已脫胎換骨,不再是昔日瞻小怕事的小浩,而是一個真正勇者無懼的降頭師虎生?!?/br> 雅素淺淺的笑容,不禁讓我多看幾眼,豈料,視線不經意恰好投在她半透明浴袍的高聳乳峰上,且窺見那條誘惑雪白、若隱若現的乳溝,和繡有性感蕾絲花邊的粉紅色胸罩,繼而往下一看,纖細腰間下的那條小內褲,除了有誘惑的鏤空蕾絲,還浮現一片教人熱血沸騰的毛茸茸黑影,龍根頓時勃然高挺,yuhuo難耐…… yin念心中起,惡向膽邊生的情況下,想到雅素不敢傷害我,而我身上又有護身符咒和虎咒,加上蛇靈的保護,即使她想利用降頭術傷害我,恐怕也沒有這份功力,要不然她怎會無法在我身卜使用心靈術?既然去掉法力的障礙,就憑身上的武力,試問一個大男人又怎會無法應付弱質纖纖的女子呢? 我慢慢把身體靠向雅素的身旁,望著她高聳的胸脯,發出細聲的說:「嗯……」 雅素臉色沉重,且帶有警惕的神色,身體逐漸往后退的說:「你……怎么了……」 我冷笑的說:「雅素,你剛才不是說,我已脫胎換骨,不再是昔日那膽小怕事的小浩,而是一個真正勇者無懼的降頭師虎生了,對嗎?看來你果然沒說錯,我的膽子確實大了,現在我很沖動……」 雅素全身顫抖的說:「你……想……怎么樣……不……」 我不管三七是二十一,迅速撲到雅素的身上,將強而有力的臂彎緊緊摟抱住她那一對誘滑的玉肩上,雙腳再插入她兩腿之間,悄悄左右一分,兩條玉腿實時中門大開,中間僅留著一塊弱不禁風的小布,繼續撐起抗御外敵的旗幟,可惜這塊小布并不知道,五馬分尸的厄運,即將降臨到它身上,因為yuhuo的魔掌,已迅速抵達禁地…… 雅素花容失色,發出顫抖的聲音,驚慌的說:「不……不要……下行……」 我發出極為不滿的語氣說:「有什么不行的?」 我的話還未說完,yuhuo的魔掌已從雅素平滑的小腹,直插入毛茸茸的山丘,而默默為蜜洞抵抗外敵的小內褲,已被憤怒的魔掌給撐開,然而撐開并不是小內褲最后的命運,因為魔掌一百八十度的轉身,迎面而全的是五根粗霸的魔爪,結果在「嘶」的一聲令下,粉紅色的蕾絲小內褲,終在狂野中被撕下,褪落于膝前。 雅素顫抖的說:「不要……虎生……不能這樣……」 雅素的身體想往后退,雙腿亦奮力緊閉,可惜在我的臂彎和粗壯的雙腿阻攔下,玉腿的厄運始終無法躲避,此刻,我猶如一隻飢餓的雄獅,試問爪下的獵物又如何得以逃脫呢。 對著暗中害我rou身不保,要我附在一具既燒焦、且長滿膿瘡的軀殼上的仇人雅素,我還能拋出什么仁慈之心對待?相反的,她越是求饒,越激發我報復的沖動,而燒焦且長有膿瘡的中指,迫不及待地插入毛茸茸的玉洞,雖然小碧洞有些乾涸,分泌物也不多,但在報復的心態下插入,另有一股意想不到的痛快。 雅素雙眉緊皺,直高呼吶喊的叫:「痛!不要……」 我把心一狠,手指深插入匠,痛得雅素高聲喊痛之外,凄楚的眼淚,已洶涌奪眶而出,成了臉上幾道痛楚的淚痕,意外的是,我竟然沒有一絲歉意,反而覺得蜜洞緊迫的收縮,給我帶來無窮的快感,甚至想過倘若被夾的不是中指,而是roubang的話,那種感覺必定會更加的興奮. 我直瞪向雅素說:「你剛才不是說要負責任,但又愛莫能助,不知道怎么幫我嗎?如今你贖罪的機會來了,快!解開我的褲子,快!」 雅素楚楚可憐的說:「不要……不行……」 我的中指拼命在蜜洞內挖掘,再狠抽插幾下說:「什么不行?不行也得行!哼!」 我把臉貼向雅素沾滿淚痕的玉臉上,伸出舌頭舔弄她的朱唇,繼而給她一個熱吻,吮吸她小嘴芳香的唾液,勐嗅她玉體散發的體香,輕舔那既柔滑又香嫩的粉頸,剎那間,體內的快感已昇華至忘我的境界。 第四章 位使者的出現 yin念心中起,惡向瞻邊生的情況下,我非旦壓向雅素的身上,同時把她小內褲撕得肢離破碎,中指還強行插入她乾涸的蜜洞內肆意大力插送,痛得她不得不高聲吶喊著求饒,但我卻不為所動,相反的她的求饒聲成了無形的興奮削,她喊得越大聲,我就越興奮、越墮落! 我在心裡自言自語的說:「雅素呀!人長得笨不是問題,但千萬不可以蠢,試問怎么可以向敵人暴露自己的缺點呢?況且對方還是你曾殺害過的人,所以這一切只能怪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我了!」 我把臉貼向雅素沾滿淚痕的臉上,伸出舌頭舔弄她的朱唇,繼而給她一個熱吻,吮吸她小嘴芳香的唾液,勐嗅她玉體散發的體香,輕舔那既柔滑義香嫩的粉頸,剎那間,體內的快感已昇華至忘我的境界。 雅素的臉左右狂擺,以逃避我對她小嘴的侵犯,可是我的反應比她更快,一手扯住她的秀髮,她越動就越疼痛,最后還是乖乖奉上幼嫩的雙唇。豈料,片刻間的吮吸,很快又讓我進入欲罷不能的境界,全身快被yuhuo燒得透不過氣。 我很清楚此刻的沖動,并不是因為親吻所產生的沖動,而是想到我的roubang竟然可以壓在氣勢囂張的許醫生身上,并且在沒有絲毫抵抗力的環境下,將她下體剝個精光,這種前所未有的人男人霸氣,深深觸發原始獸性的狂野。 狂野的暴發是不可收拾的,尤其是性欲之火,正所謂鳥硬無親戚,只要是洞就想鉆進去,即使是親屬也照干不誤,所以也不等待雅素為我脫褲,自己便匆匆解開褲鈕和拉鏈,往下一扯,掏出約九寸長的鐵硬roubang,朝準誘惑的小蜜洞狠狠插入! 雅素的身體突然像抽搐似的,雙手緊捉我的雙肩,小腹收縮,高喊一聲:「不要!痛!」 我深知雅素的蜜洞雖然被我的手指勾出不少yin液,但還不足以充分的潤滑,所以她喊痛是理所當然的,畢莧剛熘進蜜洞內的rou冠也發出潤滑不足的提示,頂多只能插入半根,所以我很無奈地將剛插入蜜洞內的半根roubang抽出,連續向它吐了幾口唾沫,再次掰開蜜洞的兩片花辦,對準蜜洞的小嘴,腰力一挺,這回膨脹的大roubang,幸不辱命,將蜜洞塞得滿滿的,同時,亦插出雅素顫抖澎湃的嘶叫聲! 雅素雙拳緊握,頭仰天的大叫一聲:「噢!進了!??!?!灰獎印?/br> 我好奇一問說:「為何不要動?」 雅素喘著氣的說:「快被……撐……死了……?!灰獎印斨辛艘Α懿涣恕?/br> 自我懂性以來,從不曾聽見對方高喊受不了,或頂到要害之類的求饒聲,剎那間涌起的滿足感,足以將內心積壓十數年的自卑感一掃而空,然而這種快感與圣凌師太zuoai那一次并不相似,她和我是因為傳功而做,而我和雅素則是因為性愛而做,而且是我單方面強性的做,所以這種快感顯得更實在和暢快! 我利用腰力再往前沖刺,龍根狠狠地怒撞小蜜壺,雅素急得雙手往我胳臂上一拉,突然失去重心的我,撲向雅素身前的那一刻,她右臂繞向我的脖子,左臂繞到我的背部,緊緊將我箍抱,雙眼緊閉的在我耳旁,發出顫抖嫵媚的嘆息說:「不要動……我受下了……」 我心中大喜,以王者之霸氣,傲視臣服于我胯下的雅素說:「你真的受不了?」 雅素上氣不接下氣的說:「真的!你那裡太……粗壯又長……塞得我……下面飽脹……難受……我真是受不了……頂得太深了……簡直透不過氣來……」 我試探地說:「那我抽出來……」 正當我抽出龍根之際,雅素突然緊張喊說:「不要!就讓它……多逗留一會……」 望著雅素面泛紅霜,語帶羞怯之容,我內心的yuhuo更燒一層樓,而龍根遭蜜壁的緊夾,那種暖烘烘的滋味待久了就不好受,加上胸部被她胸罩頂著也挺個舒服的,忍不住掙脫她雙臂的束縛,支起半個身子,指著她的胸脯說:「把它脫掉!」 雅素紅著臉,看了我一眼,好像沒聽到我說的話似的,只管把臉轉到另一個方向,企圖在逃避些什么. 我望著雅素一對高聳的乳峰,也不在意她的反應是怎么樣,相反,親手為女人卸甲倒是男人一件喜悅之事,于是拉開她那半透明絲質的睡袍,粉紅色的性感蕾絲花邊胸罩隨即暴露于我眼前,柔白的rufang,彈韌誘惑的乳球,令我陷入瘋狂的狀態,雙手立即從她身后胸罩的扣子…… 雅素輕輕地說:「嗯……不要啦……不……」 雅素嘴裡雖是說不要,但身體卻有意無意的配合我的雙手,結果胸罩扣在輕輕一拉之下,各自向左右兩旁彈開,無法冉為乳球遮掩rutou的所在,而那兩粒深紅色的rutou在渾然飽脹的rufang上勃然豎起,完全無懼我的到來。 面對深紅色的rutou,我已無法再克制自己的獸性,除了將它含入嘴裡吮吸外,還要大力搓弄于掌間,牙齒狠咬乳尖,五指緊掐飽滿的乳球,方能洩出心頭之恨,結果雪白的乳球上留下廠五道紅色的指痕,乳尖則令雅素發出極為痛楚的呻吟聲…… 雅素嘶叫著:「啊……啊……噢……」 原以為這一切的報復足以令雅素痛楚非常,豈料,我佔計錯誤了,她雖是發出楚楚可憐的哀怨呻吟聲,但輾轉反側的她仍挑出幼舌舔弄濕唇,而嘶叫痛楚的神情中,隱約透出一對yin邪的目光,向我身上投放,似在發出求愛的呼喚…… 此刻,我分不清楚她到底足飽受痛楚,還是享受yin樂之中?直到她的下臀開始如波浪般,由慢至快的蠕動起來,才發現原來我遇上了個極為yin蕩、又哀怨的sao婦,瞬間,我感覺自己受了委屈,心想眼下除了發洩心中的不快之外,還能做什么呢? 我陷著雅素的下巴,說了一句從不曾對女性說過的話:「下面很癢了是嗎?」 雅素沒有回答我,雙腿只是輕輕推了我的大腿一下,我二話不說便開始抽插,當龍根抽出至蜜洞邊緣的時候,兩旁陰壁緊夾的壓迫感,可說是最爽快的一刻,尤其是蜜洞口緊扣rou冠環那一節,更是爽得骨子裡頭發癢…… 雅素輕聲嬌語,媚眼如絲,發出一句輕嘆的說:「噢!不要……出……」 雅素的雙褪緊扣我的臀部,往下一壓,龍根自然往蜜洞裡一送,沒料到這一送更是痛快之中的痛快,因為插入那一刻,蜜洞裡的yin水,猶如水花四濺般的涌出蜜洞外,而暖烘烘的yin水灑在兩粒春丸的同時,亦沾在我的大腿根上…… 雅素發出yin蕩的呻吟說?。骸膏拧摇滩蛔×恕?/br> 雅素的彈臀突然往上一迎,九寸多長的龍根,在極度潤滑的情況下,輕易陷入極狹的蜜道中,而rou冠口則慘遭花蕊一張一合的吮吸,雅素亦在這一刻陷入瘋狂的狀態,她非但將我緊緊的摟抱,并且收縮小腹挺起胸脯,張大著嘴巴,似有難言之隱般,模模煳煳的啞道:「哇……我……很……脹……啊……我……」 此刻,熱騰騰的蜜洞,暖烘烘的yin水,非但覆蓋著整條九寸長的龍根,而她那欲仙欲死的誘惑表情更令我全身guntang髮熱,在這yuhuo沸騰難受的情況下,只能以激烈的瘋狂抽插,來平衡高漲的情緒,而原本揉搓彈乳的雙掌,漸漸地已改成緊扣馬繩般,死命的深深狂掐不放…… 我忍不住高聲一喊說:「雅素!我要把我干死為止!」 一輪快速的抽送下,雅素雙眼緊合,咬牙閉唇的擺動全身,以迎合我的抽送,偶爾她十指緊捉散發,偶爾抓向我正緊掐她乳球的雙臂,或緊掐她自己的大腿,腰肢和豐臀不忘迎合我抽送的節奏,每當rou冠觸碰花蕊的時候,她的喉嚨總會發出激烈的嘶叫:「噢!頂到了!不……下要……啊……嗯……」 地上不知沾了多少yin水,而我則是滿頭大汗,一下下狠狠怒插,雅素一句又一句的yin叫,我相信今天是自我懂性以來,聽到女人高喊「不要」二字最多的一天,剎那間,我領略其中一個道理,原來女人高喊「不要」,比高喊「我要」來得銷魂、動聽! 雅素突然全身發出劇烈的顫抖,仰天狂叫一聲:「我……忍不住……來了……我要……出……了……呀!」 一道暖烘烘的燙水從花蕊嘴裡噴出,引發rou冠一陣陣酸麻麻的感覺,我知道這就是書本裡說的「陰精」,但能夠單靠龍根抽插,導致女人高潮洩精,我還是頭一回,并且我相信雅素不是在演戲。接著想到雅素不是處女,又不是頭一次zuoai,我都能夠讓她高潮洩精,內心不禁涌起一股異常的興奮,和不曾出現過的男人雄風之威。在激動之下,欲想加速抽插,雅素卻向我發出喝止的告急。 雅素喘著氣的說:「不要動……頂著我……感覺第二次……快來了……呼……你……不要動……」 我不知道雅素為何叫停,但聽她說感覺快要來第二次,好奇心的驅使卜,只能配合她,畢竟我想見識女人第二次高潮的真實情景,以證實春宮片所看到的情形是否為真,所以順從了她的要求,她說不動,我不動就是。 我聽從雅素的話,她說不動,我就不動,但她的屁股卻偷偷的動,而且是打著圈子磨動,其中還發現每當rou冠碰到花蕊那類似半軟半硬的物體,她便異常的緊張和激動,并且加重力氣使勁的去磨擦rou冠,次數逐漸加促,大大增加了龍根的刺激感,尤其是那種酸酸麻麻,似爽非爽、似難受又非難受的感覺,總之,癢得有些急躁,透不過氣,想動就是…… 我壓不住性子的說:「不行了!我要動!」 雅素捉著我的手臂說:「不要動……我快……哎呀!不……」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雙手托起雅素的雙腿,屁股便一前一后快速抽送,每當插入花蕊,便以那處不知名稱的部位當靶心,次次都拼盡全力,誓要刺破方能罷休! 雅素進入瘋狂的狀態,五官扭作一團,張開嘴巴,發山強烈澎湃的嘶叫:「啊……我來…… 出了……啊……啊……不要了……?!沂懿蛔 瓎琛?/br> 一股guntang的陰精再次噴向rou冠,強烈的快感如電流般迅速傳便全身,滿身的欲血快速涌入龍根九寸的空間,剎那間,膨脹的熱血已將原有九寸的快感統統覆蓋,僅留著一股怒濤不快之火,繼續燃燒原始的獸性狂野的到來…… 狂野的一刻終被燃燒起來,我亦無法接受雅素停止的要求,反而變本加厲,不停加快的抽送,終于在獸性最瘋癲的一刻,噴射出人生之中最美妙之作,豈料,一道熱烘烘的濃精噴出,竟換回兩倍的巨浪,因為她這時候奇妙的洩出了第三次陰精,就將我剛噴射出的jingzi,連同她的陰精,如浪潮般涌向龍根上。 雅素緊捉散亂的頭髮,全身激烈顫抖的說:「個要!不要抽出……我……快……??!我……??!我完了……又……??!抱……抱緊我呀!抱……」 沒料到,女人的高潮要是不來,一來就接踵而至連番三次,我張開雙臂將她摟抱,龍根則被她兩片濕滑的yinchun,一張一合,親密的索吻,我喜歡這種感覺,所以沒打算抽出洞外,亦喜歡龍根浸在黏黏的蜜汁裡,數著蜜xue抽搐的次數。 「呼……呼……呼……」 雅素雙腿緊閉,不讓龍根滑出,意外的是她竟向我索吻。有趣的是她的上嘴和下嘴皆與我息息相連,成了連體嬰似,令我暗地裡不禁竊笑,而最好笑是我竟然和仇人的性器官纏綿在一塊,更難以置信的是我可以利用大鳥將女人徹底的征服,然而,這次種種的滿足是我以前想也不敢想,夢也不敢夢的,但今天全做到了,并且做足了! 此刻,房間變得鴉雀無聲,僅有兩人急促的喘氣聲:「呼……呼……」 不知過了多少分鐘,雅素的神態從迷失中回到現實,當她看著我時,明顯是有些尷尬和不知所措,但我依然壓在她身上緊緊摟抱,完全沒想過要睡到另一旁,因為我不懂怎么去面對她,所以只能以不變應萬變。 雅素輕輕將我推開說:「還不把我放開……」 我答上一句:「嗯……」 我和雅素的摟抱終告一段落,龍根亦在這時候滑出蜜洞外,可是抽出之際,全身突然發冷,那是一種前所末有的冷,是凍到骨頭裡的冷,如針刺的凍…… 我全身顫抖的說:「很冷!快……冷……死……我……了……」 雅素迅速從地面取回薄袍披在身上,接著以一種疑惑的目光說:「冷?不會吧,我又沒有開冷氣,怎么會冷呢?」 我忙點頭的說:「真的……很冷……冷……」 雅素伸出手背,摸向我的頭額,又再摸摸我的手說:「冷個屁!別裝神弄鬼的,你是怕我向你問罪,所以裝出一副可憐相,這未免也太丟臉了吧?」 我開始冷得有些吃不消,拼了最后一口氣說:「我……沒有……騙你……真的很冷……快要凍……凍……死……」 雅素很認真的再次摸向我的手,繼而甩開說:「分明在裝蒜,你的手和頭根本就不冷,反而是有些燙,快起來!別再博取我的同情,快穿上衣服吧!」 雅素將我的褲子拋到我的身上,但我凍得全身快要僵硬,扭成一團,情況就像在母親肚裡未出世的嬰兒般,根本就不敢動彈,不過我仍有知覺,雅素并不是在說反話,我的手腳確實很燙.甚至是越來越燙,但體內的凍卻同樣加劇,完全沒有減少,喉嚨亦開始發不出聲音,眼皮如千斤石般的重,不得不垂下…… 當眼皮垂下的那一刻,我望了雅素幾眼,腦海裡想著,不會又中了她的降頭術吧?還是她采陽補陰,抽乾了我的陽氣呢? 雅素發起牢sao的說:「還不快起身?要裝到什么時候呀?」 全身無法動彈的我,此刻除了眼前烏黑一片,思緒亦開始模煳起來,總之,除了害怕和驚慌之外,我還感覺皮膚慢慢爆裂,但我知道皮膚爆裂是幻覺,因為我除了冷之外,皮膚并沒有絲毫的痛楚。 雅素走到我身旁,捉起了我的手,突然用力一甩,發出驚訝聲:「你的手怎么變成這樣……你看看……」 雅素的雙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摸索,雖然我瞧不見她想干什么,但從她慌張的驚叫聲中,我知道她比我更焦急,要不然她解開我衣鈕的手不會顫抖不止,然而,她越緊張,我就越害怕,甚至清楚的知道,這次意外并不是她在搗鬼。 雅素突然大叫一聲:「??!破了!好嚇人……怎么你……身上的皮膚……像爆裂似的……」 其實不需要雅素告訴我身上的皮膚變成怎么樣,我已感覺到全身上下的皮膚在爆裂,這并非是幻覺,可是有一點很奇怪,照理來說應該很痛才對,但我卻連一點疼痛的感覺也沒有,相反體內的凍是越來越厲害,原本身體是輕微的顫抖和僵硬,可是現在的凍已令我陷入瘋狂的狀態中,思緒漫無目地的在拼命掙扎,不想又死一次。 雅素喊著說:「虎生……怎么樣……不要抖……冷靜……盡量控制自己……」 我不知道現在情況怎么樣,只知道全身的力氣快要用完,漸漸地,全身開始乏力,很想睡一會,就在這時候,我身上的冶凍開始消退,眼睛亦奇妙的逐漸恢復視覺,于是我望了自己身上一眼,察覺自己赤裸裸的躺著之外,身上的皮膚被一層不知什么薄薄的東西給包住,但又不可以說是被包住,因為它鬆垮垮的。我正想用手將它撕開,一陣狂風忽然吹至,隨后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說:「不要害怕!」 我聽出是巫爺的聲音,于是嘗試發出聲音說:「是巫爺嗎?」 雅素慌張中,四處張望著說:「巫爺?巫爺來了?在哪裡?」 巫爺說:「嗯,虎生,是我來了,你們見不到我的。今天我的出現,主要是來通知,你的位使者已經出現,她就是瑪拉法師?!?/br> 雅素驚訝的問說:「我……我是虎生的個使者?」 我忙問說:「巫爺,使者的事不著急,我身上的問題才是最重要。您能告訴我是怎么一回事,我會死嗎?」 雅素瞧了我一眼,小聲的對我說:「巫爺法駕前來,你又怎么會死呢?蠢蛋!」 巫爺發出嚴厲的喝聲:「瑪拉!不得對你的主人如此無理!」 雅素莫名其妙的問巫爺說:「虎生是我的主人?」 巫爺回答說:「是的!虎生被你所害,現在該是你還債的時候,這可說是因果循環,也可說是一種緣分,你當然可以不當虎生座下的使者,不過載可要提醒你一點,逆緣而行,必會死于非命,你自己看著辦吧……」 雅素即刻回答說:「巫爺,我當然不敢逆緣而行,亦不敢逆你的旨意,況且虎生是被我害的,我應當贖罪。如今您不奪取我性命,還肯讓我當他座下的使者,已屬萬幸,日后我必會聽從您和虎生的命令?!?/br> 雅素戰戰兢兢,連忙叩頭.我雖接受雅素所說的巫爺既能法駕金身出現,就表示 我不會死,但仍未得到巫爺的肯定,心裡難免坐立不安,于是急著問說:「巫爺,我有沒有使者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現在身上的皮……哎呀……又掉了一層了……」 我的話還未說完,手臂上那片不知什么名堂的輕飄飄之物,開始掉落地面,其實不只是手臂,身上每一處都出現同樣的狀況,情況可說是慘不忍睹。 巫爺的聲音再次響起:「虎生,你不必害怕,由于你的五靈物是眼鏡蛇,所以會山現蛻皮的過程,每蛻一次皮,你的皮膚就會比一次好看,所以沒必要憂心或害怕,反正又不癢不痛,當你成為真正的降頭師,跟隨你的那條眼鏡蛇由靈物變成靈精的時候,你便無須再蛻皮,暫時就忍受一下吧?!?/br> 第五章 五種天素 聽了巫爺這么一說,我終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原來皮膚上脫下的那些輕飄飄之物是我身上的舊皮,此刻,我十分難受和難以置信,我竟成了冷血動物! 剎那間,我對巫爺和雅素是充滿了仇恨,想和他們同歸于盡,以洩心頭之恨! 巫爺再次的說:「虎生,你不要意想天開,想與我們同歸于盡,你并沒有這個能力,況且這一切是你親手造成的,你不能恨我和雅素,一切都是因果呀!」 我委屈的說:「巫爺,如果不是您老早安排我這位有緣人,我豈會落到今天這個下場?」 雅素急忙制止我說:「虎生,不要亂說話!下想活命了嗎?」 巫爺傳出一陣笑聲后說:「哈哈!沒錯!我確實在幾年前就施下一個咒引來有緣人,但并沒有選定是哪一個,而你本身如果不是對大嫂起了邪念,那你每年還會回來香港嗎?會遭受雅素的毒手嗎?你若不是釋放出你哥哥的元神,他會奪走你的身體嗎?相反的,若不是我出手救了你,即使你能借死去的虎生遺體還陽,你的生存還會有意義嗎?況且,我選定你成為有緣人,讓你成為至高無上的降頭師,你應該感激我才是。別忘記,當日是你在我神像前,求我救你的大嫂相美芳,要不然你已成了古銅匕首下的亡魂,對吧?」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巫爺一點都沒說錯,我確實是對大起了邪念,才會招惹殺身之禍,當我借了虎生的遺體還陽,是為了救美芳逼不得已要自殺,而自殺之前也確實在白鬚老人的神像前祈禱,希望他能保佑大嫂和美芳免遭雅秦的毒手,種種的一切皆是我咎由自取,今天才會落個冷血動物的下場,現在我反而要多謝巫爺暗中的幫助,要不然我現在已是孤魂野鬼了。 我嘆了口氣慚愧的說:「巫爺,剛才我一時接受不了,所以才生怨氣,我在此向您道歉,賠個不是……」 巫爺和我一樣嘆了口氣說:「虎生,我肯救你是因為察覺你和我有緣,而當年我施下有緣人之咒的時候,上天不允許我找活人來繼承降頭師的使命,當時我很無奈的只能順從天意。不怕對你說實話,在你未出現之前,我還弄不明白,甚至難以理解,死人怎么當我的有緣人,繼承降頭師的使命,直到你的出現,我才明白上天的安排,原來只有你這樣的活死人,才能承受大自然萬物間的神秘力量?!?/br> 我自言自語的說:「只有我這樣的活死人,才能承受大自然萬物間的神秘力量?」 雅素小聲的問說:「巫爺,請恕我冒昧的問一句,世上還有很多降頭師,您為何要找一個活死人去繼承降頭師的使命呢?」 巫爺回答說:「我坦白的對你們說吧,從我逝世的那一天起,世間已沒有一個真正的降頭師。盤古初開,天地為尊,后世以五傳為末,巫、道、神、佛為四傳,第五傳至今尚未出現,如果第五傳出現便是末日的到來。我不甘于巫傳的消失,就是降頭術失傳,所以苦苦逗留世間,尋覓有緣人繼承巫傳,讓真正的降頭師將巫傳發揚光大,同時亦希望后世的降頭術能抵抗第五傳的到來,制止大自然的浩劫發生?!?/br> 雅素繼續的問說:「巫爺,世間怎么會沒有真正的降頭師,不太可能吧?另外,虎生他有能力抵抗大自然的第五傳到來嗎?請問您口中所說的第五傳會是什么時候出現?我怕虎生沒這么長的命……」 巫爺回答說:「第五傳什么時候到來,至今無法知道,上天也不知道,只知道必有一天會到來。如果虎生有生之年仍未出現,那么他就要扮演我今天這個身份,找個有緣人繼承巫傳的神話。還有,現今世上所謂的降頭師都不是真材實枓,有些是半途而廢,有些是天資差劣,最可恨是每個傳授巫術的師父都留有一手,久而久之,存在世間的真正巫術已不旦三成,試問哪還有真正的降頭師……哎!」 雅素默不作聲垂著頭,似在消化巫爺剛才說的那番話。而我現在知道巫爺找上我的原因了,但他要我承受那么大的使命,我難免在受寵若驚的情況下,思緒凌亂,不知所措,差點忘記問我到泰國后要去哪一處找他。 我急忙問說:「巫爺,找到泰國后去哪裡找您呢?」 巫爺說:「你是我的有緣人,到了泰國自然會找到我。還有,你除了找我之外,還要找到五位使者,要不然你是無法呼風喚雨,無法將大自然的力量cao控于手中的,這點你可要記住了?!?/br> 雅素問巫爺說:「巫爺,您是說除了我之外,還要找另外四個使者嗎?」 我能瞭解雅素為何要向巫爺追問到底的原因,她是想肯定自己的地位,而我也十分好奇的問說:「巫爺,什么是五位使者?是男是女?該到何處找呀?」 巫爺回答說:「虎生,五位使者是風、雷、雨、電、火,你必須集合這五位使者,方能將大自然的力量cao控于手中,如果一個降頭師無法cao控大自然這五種天素,即使懂得再厲害的降頭術也是枉然,明白嗎?」 我想了一會還是不明白,于是坦白的說:「我不明白……」 巫爺嘆了口氣,顯得有些失望的說:「下降頭術的咒是施在大自然萬物的身上,而大自然萬物都是靠這五種天素循環再生,好比人需要的空氣便是風,動力和情緒的高低便是雷,水為生命之源是雨,陰陽相合則為電,體溫的需要便是火,缺一不可,而降頭術的咒語是從大自然五種天素變化而來,以主宰世間的一切?!?/br> 我還是不明白:「巫爺,您說的這五種天素,我大概能明白一些,世間萬物都是環環相扣而生,但我還是很難接受,一個人的力量怎么能呼喚您所說的五種天素?畢竟那是宇宙所帶來的呀!」 巫爺冷笑了一聲后說:「呵呵!虎生,你的靈魂曾經在世間走動過吧,大概也知道那是一個怎么樣的空間.剛才我說的是人世間所需要的,但除了人世間之外,還有另一個空間,那就是降頭師或鬼差鬼魂能到達的空間,而這個空間也就是五種天素存在的空間,成功的降頭師就是要在這個空間裡掌握這五道大素,亦等于說掌握得越好,你的法力就越高,大羅神或阿露曼天神也只能對你唯命是從,天地問只有你才能主宰一切,現在明白了嗎?」 我不禁自言自語的說:「真有那么神奇嗎?」 巫爺笑了幾聲說:「如果我告訴其它人,我的身體被鬼魂霸佔了,后來又借用一具燒焦的尸體還陽,接著象蛇一樣的蛻皮,但過的生活和普通人一模一樣,有食欲、有性欲、有脾氣又會怕死,你說他們會相信有如此神奇之事嗎?」 我無法反駁這些話,也不能反駁,因為巫爺所說的一切全部都發生在我身上,而且肯定不是在作夢。害我之人雅素,則活生生站立在我眼前,如今只能希望巫爺沒有欺騙我,不會看走眼,我日后能夠主宰世間的一切,成為真正的降頭師。 雅素偷偷瞧了我一眼,也許瞧我悶不作聲,她便問巫爺說:「巫爺,您說我是虎生座下的使者,請問我是五種天素的哪一種呢?」 巫爺直截了當的說:「瑪拉,你是虎生座下的火使者,從今天起,你的命已是虎生的,他就是你最后一個男人,如果你和其它男人發生關系,兩人便會實時斃命,別怪我沒有事先告知于你,因為沒有人可以背叛降頭師,更沒有男人可以享受降頭師的女人,我相信你應該會明白?!?/br> 雅素羞澀的問說:「如果我和女人呢?」 巫爺回答說:「我說的只是男人!清楚了嗎?」 雅素嚇得瞼色發青,跪在地上顫抖著說:「明白了,我還想問一個問題……」 巫爺說:「瑪拉,不必問了,五位使者沒有排名的高低,也沒有前后長幼之分,你們五位的前方只有虎生一個,出去吧!我還有話要單獨對虎生說.」 雅素急忙叩頭道謝后,俯著半個身體,恭恭敬敬的退出屋外。 我雖然悶不作聲,但巫爺剛才對雅素的警告,我聽了可沾沾自喜,原來當降頭師不但霸氣十足,而且動不動就能殺人于無形,想起當日雅素命我稱她為瑪拉法師,她那種不可一世的氣焰,而今卻成了只喪家犬似的,往后還要當我的傀儡,從此不能在我面前拾起頭來,真是大快人心。雖說當降頭師并不容易,原來當降頭師的女人更不容易,漸漸地,我開始喜歡卜降頭師這個身份。 巫爺開口說:「虎生,既然你已知道當降頭師的好處,那么不會怪我選你當有緣人了吧?」 巫爺的法力果然深不可測,我心中所想的,他竟能完全知悉一切,即使我身上藏有虎牙或種種靈物護身,對他也完全起不了阻礙的作用,難怪雅秦會對他唯命是從,絲毫不敢怠慢,我想這大概就是降頭師和法師高低之處,因為當我還是普通人的時候,雅素可以透過心靈術知道我心中所想的一切,但她現在已不能在我身上使用這個法術,這等于說,目前我還不是真正的降頭師,要不然我便可在雅素身上使用心靈術. 巫爺又開口說:「沒錯!你現在還不是降頭師,但你卻有降頭師的身份,這是我破例賜予你的,因為你是個活死人,鬼差有理由找你的麻煩,加上雅素又有能力隨時隨地置你于死地,所以為了保護你,我不得不先將萬毒心火傳授予你,好讓你有個降頭師身份、驅走陰靈的sao擾,用護身靈物抵擋雅素的侵犯?!?/br> 原來巫爺在我身上花了那么多心思去安排一切,他簡直是我的再生父母。瞬間,我找回昔日對白鬚老人那份尊敬的感覺,亦很自然跪在地上,恭恭維維,叩上三個響頭,雖然我分辨不出巫爺站在哪一個方向,但我相信他老人家必會站到我面前,接受我叩拜大禮. 三個叩拜大禮過后,一陣不偏不倚的怪風向我輕輕吹拂,但身旁之物卻不被吹動,感覺上這陣怪風是前來攙扶我似的,我很樂意的接受,也不起任何怪異之心,畢竟這類怪事已司空見慣,沒有什么好再猜疑的。不過,巫爺說雅素成為我五使者中的火使者,那她這位火使者對我有何用途,要怎么去cao縱她呢? 這回巫爺的聲音,直接傳到我耳邊細聲的說:「虎生,風、雷、雨、電、火五位使者,是當你施降或遇上對手要攻擊,或要求保護的時候用的,至于如何cao縱他們五個,等你成為真正的降頭師,自然便會懂的,不用心急?!?/br> 我忍不住的問巫爺說:「能否先告訴我,如何cao縱使者的?我好奇蘿……」 巫爺笑了一聲說:「呵呵!好吧,你不是見識過你哥哥向你借用身體的那一幕?那是瑪拉在你哥哥逝世后收下的鬼魂,這是很多法師都會玩的把戲,在降頭術裡是屬于很小的技倆,但降頭術則不需要弄死對方,也能收服對方的靈魂,這才是高手段。記住一點,死后得到的是鬼魂,當還未死之前所得到稱之為元神,cao縱鬼魂則會受到佛、道、鬼差的阻攔,但元神就能夠通暢無阻,殺人于無形……」 我大吃一驚的說:「廁嘩!這么厲害?我真的能cao縱使者的元神,而且還是五位?」 巫爺說:「當然可以,只要你肯專心鉆研降頭術,必然會得到所有的法門,即使自己的元神想出竅也不是問題.目前唯一擔心的是盲劫,其實盲劫只會出現在降頭師的身上,可以說是好事,亦可以說是壞事,問題是什么時候會出現,即使是我也無法推測你的盲劫會在哪一年出現.大地萬物就是存在著相和相剋之道,降頭師的法力雖是無邊,但也存有著致命傷的所在,無奈!」 原來當降頭師并不是天底下最大的,還有「盲劫」所克制,虧巫爺剛才還大吹大擂的說什么主宰大自然的一切,到頭來還不是由大自然來主宰降頭師。 巫爺不悅的說:「不!降頭師的盲劫只會在降頭師出生那天算起二八十歲之內必會出現一次。盲劫的到來,主要是計算降頭師的善惡報應。以便超出五行八界中。如果非大惡的話,法力會增加三成;如果屬大惡的話,就會在盲劫那一年受劫難,輕則減低了法力,重則長臥于病床或死掉。不過,盲劫只會出現一次,最不幸是剛成為降頭師便出現盲劫,或年老的時候才出現.」 我不明白的問說:「為何成為降頭師就出現盲劫,或年老的時候出現不好呢?」 巫爺回答說:「虎生,你試想想,當你擁有無上的法力,正當想為所欲為、無束無縛之際,卻因為盲劫而要投鼠忌器,不可肆無忌憚的行事;或剛成為降頭師,還未享到樂趣,便一命嗚呼,你說這是不是很糟糕呢?其實最好的階段,則出現在成為降頭師后的五至十年間,因為那段時間足以彌補過往所曾犯下的罪孽,況且那時候身體能跑、能動,大地任逍遙,唯我獨尊呀!」 這么說即使我當上降頭師,仍還有一個「盲劫」要過,并不是想像中那般快活。 此刻,我如洩了氣的皮球說:「巫爺,您今天既不是傳我降頭術,又不是告訴我去哪處找您,那您今天找我,想必主要是想告訴我,關于五使者和盲劫之事吧?不知還有什么貴干呢?」 巫爺冶笑的說:「虎生,如果今天我不出現的話,以你現在擁有的財富和女人雅素,你還會把降頭術擺在心裡嗎?」 真要命!一切都被巫爺給說中!要是他不出現的話,我必定會想著如何花手中的錢,如何占享受人生…… 砸爺接著又說:「今天我算是從失落的邊緣將你及時拉了回來,如果往后你終日貪圖享樂的念頭,可以肯定你是無法找到我,更別說學降頭術來治好你那臭爛的rou身。記住,以下是我給你的提示,我只會提示一次。降頭術主要講究一個人的意念,意念好比手電筒發出的光似,你的意念有多強,那發出的光就有多明亮,只有排山倒海,一浪接一浪,洶涌無比的意念力,才能成為一道有效的喝令,征服一切?!?/br> 我似懂非懂的說:「巫爺,您是想說……利用意念力發揮出內在的潛能吧?」 巫爺說:「嗯,你明白這一點就行了,至于你剛才間該如何找到我,如何cao縱使者的元神,你未來的路該怎么走,這一切已經給了你答桉,好自為之吧,希望有日你能見到是我的金身,而下再是我的身外身,珍重!我走了!」 巫爺有沒有離開,我無法知道,但雅素這時候能走進來,肯定是巫爺允許帥,也許他真的走了,也許他根本就沒來過,只是聲音到此一游罷了。 雅素匆匆忙忙撲到我身邊,細心檢查我身上掉下的舊皮,有些還是她親手幫忙撕下,不過,經過一番的談話后,身上該蛻的皮已經差不多全蛻了,至于還沒掉下的,恐怕要等到第二次蛻皮之期方能掉落,因為我的身上已沒有凍熱的感覺. 雅素喃喃自語的說:「虎生,換過新皮后,感覺上好看多了,起碼沒有了膿瘡,和燒焦的痕跡,不過新皮還是黑炭色,恐怕要多掉幾次,才會出現正常的膚色?!?/br> 我望了自己一眼說:「是嗎?不過還是蠻好的,起碼少了那陣膿瘡的臭味……」 雅素說:「虎生,你沖個涼嗎?我為你準備熱水,如何?」 我好奇一問說:「如何準備熱水?我到過你這裡的洗手間,不曾發現有熱水器,難道附近有溫泉?」 雅素撿起地上的衣服,服侍我穿上褲子,接著說:「你隨找來吧……」 巫爺雖說我是雅素的主人,但這裡始終是她的住所,我勉強只能算是半個主人,所以隨著她身后走,當經過后院那座擺放鬼魂瓶子的鬼屋,雖然說今天的我已不再是昨天的我,但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打了個顫抖,或許這就是人口中常說,一朝被蛇咬,十年伯草繩. 雅素帶我來到了洗手間,其實鄉村田野之地,洗手間和浴室并沒有什么分別,主要是有自來水就行,水都是流出外面,不過,雅素這間所謂的浴室則多了一個木桶,是可以容納一個人蹲著的大木桶。 雅素開了水龍頭后,便轉身為我寬衣,其實我不大習慣女人這樣的服侍,但拒絕肯定會吃虧,所以就讓她繼續下去,但脫到褲子的時候,一股興奮的快感又涌上心頭. 雅素對著我的龍根,一本正經的說:「剛剛才解決了,現在又開始頑皮起來,真難以想像你會變得如此強壯,記得當日你求我醫治命根子的表情,和現在威武的神態,簡直是云泥之別,不過……世事就是那么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