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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受過羽村的查克拉了,以至于一瞬間竟然沒反應過來。“看來這事情還真不簡單?!庇鹨掳櫰鹈?,羽村在他給兩個兒子講解幻術和血繼的時候就出去了,目標當然是那個因陀羅描述的黑漆漆,不過雖然早就知道對方不懷好意,但讓羽村鬧出這么大動靜也是他沒料到的。“是用了求道玉嗎?轉生眼查克拉模式都開了……”聽到求道玉,大筒木羽衣也變了表情,連這種東西都用上,那個盯上他兒子的東西來頭還真不小。將兩個同樣感覺到氣氛緊張而停下玩耍的孩子哄走,兩個羽衣一起在大殿上等待。沒過多久,羽村就陰著臉回來了,回來的時候他身后呈蛇形漂浮著九個漆黑的球,一見到羽衣,他就把其中一個黑球扔給了他,然后將剩下八個散掉。“哥哥你自己用輪回眼去看吧?!眮G下這句話,羽村就轉頭出去了。羽衣看了看被甩給他的求道玉,以及輪回眼視野下被裹在里面的一灘漆黑不明物體,決定還是先研究一下這東西到底是什么,研究完了再去安慰弟弟。第6章1.6這個黑漆漆的東西是什么呢?考慮到羽村是拿求道玉封印出來的,羽衣也就干脆在房間里用陰陽遁制造了一個封閉空間,然后才把求道玉里的東西放出來。然后羽衣就有點懵了。“這個感覺……”他蹲下身用手戳了戳顯然被羽村封了力量動都動不了的東西,那上面睜著一雙眼睛,非常絕望地看著他。羽衣被挑起了興趣,這東西居然有意識的嗎?他對著這坨東西研究了一番,然后就蹲在那里開始沉思,表情越來越差。“你有什么發現?”看到羽衣這副樣子,大筒木羽衣好奇地問了一句。“我知道羽村為什么是那副表情了?!眹@口氣,羽衣站起身來,卻略過了這個話題開始向另一個自己解釋,“我見過類似的東西,我和羽村還小的時候,母親沒時間照料我們,就會用自己的查克拉做個傀儡出來,放入她的部分意識,看著我們以免我們出事?!?/br>“這個東西和照顧我們的傀儡本質上是一樣的東西?!?/br>所以這個黑漆漆的東西是輝夜制造出來的,可這個世界的輝夜早已被封印,她若是留下意識傀儡,還能用來做什么呢?想著各種不好的可能性,羽衣半點沒有客氣,直接用輪回眼侵入黑漆漆的意識,一會兒后,他一臉疲憊地把黑漆漆交給了大筒木羽衣,讓他去用輪回眼研究,他自己則出去尋找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的弟弟。羽衣理解羽村為什么是那么一副陰沉沉的表情了,還有什么比如此直觀地感受到,他們敬愛的溫柔善良的母親對他們心懷惡念,甚至連自己的孫子都不肯放過要更加令他們難受?更何況輝夜從小就更寵羽村一些,他弟弟只會比他更心痛。最后羽衣在忍宗邊上找到了羽村,他在沒人的田埂邊站著,這個視角正好能把整個忍宗放進視野內。羽衣沒有看忍宗和睦的風景,他走上去拍了拍弟弟的肩,輕聲說:“羽村,我們的母親不會這樣的?!?/br>羽村抬眼看了羽衣一眼,表情有些茫然和失落,他現在已經冷靜了,可是那種揪心的感覺卻還在。其實他一開始用因陀羅的皮套話套得好好的,可當他用轉生眼從傀儡的意識里扒出來自于輝夜的瘋狂惡意時,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直接召喚求道玉把它封印了,天知道他原本是想要直接毀掉這個鬼東西的,可最后的理智讓他停住了手,把它帶回給了羽衣。“但……萬一呢?”萬一他們的母親,做出和這個世界一樣的事情呢?“不會有那種萬一的,我們不一樣!”羽衣回答得斬釘截鐵,“母親那樣溫柔的人,她怎么會做出那些事情呢?”無論是毀滅人類還是和他們生死戰斗,甚至是將天真乖巧的孫子卷入陰謀成為犧牲品,這不是他們的母親會做的!羽衣自信堅定的語氣讓羽村安下了心,他點點頭,像是想要說服自己一樣重復羽衣的話:“對,母親不會做的?!?/br>羽衣安撫性地摸摸羽村的頭,順了順他那頭柔順的白發,把話題轉移開:“好啦,別想那些沒影的事了,有這個時間不如來幫我找找回家的坐標?!钡人麄兓丶乙姷剿麄兊哪赣H,估計羽村就不會想起這邊的事情了。“好,哥哥我們先去我過來的地方吧?!庇鸫妩c點頭,配合著不再想那些不高興的事。羽衣和羽村在外面浪了一整天,分別去了他們來到這個世界的地方,然而好像沒什么用,空間的波紋早就平復,他們根本找不到半點回去的線索。兩個人研究了一番,覺得突破口還是在神樹上,晚飯之前回到了忍宗,決定問問大筒木羽衣有關神樹的詳細情況,實在不行他們沒準還得去月球轉一圈。當然能不去就不去,考慮到月球上還有個大筒木羽村在,羽村十分抗拒去月球——他真的一點也不想見到老年版的自己,對比一下大筒木羽衣,他覺得那一定是個非??植赖膱鼍?。就算他遲早會變老,但也拒絕在十六歲就知道自己以后會老成什么樣!羽村的運氣是好的,大概是因為他們幫忙解決了一個巨大的隱患,大筒木羽衣很干脆地給了他們一些線索。“確實還有幾條斷枝我沒來得及清理,有兩個地方的神樹可能恢復了一部分力量,晚上我繪一份地圖給你們,你們就去試試看吧?!?/br>“非常感謝?!庇鹨碌懒酥x,接著就帶羽村回房間去接著研究怎么回家了。大筒木羽衣沉思了一下,對著年輕的自己和弟弟的背影,還是沒有和他們講他下午給在月球的大筒木羽村發了信,讓他的弟弟回來大地一趟這件事。這是他的家務事,沒什么必要知會著急回家的兩兄弟。然而也正是大筒木羽衣少說了一句話,導致第二天羽村才出屋門就把腦袋埋到了羽衣肩頭——他真的一點也不想知道自己老了什么樣!拽了一下羽村的頭發讓他注意禮節,羽衣禮貌地沖那個明顯是老年版弟弟的人笑笑,得到大筒木羽村冷淡的點頭。“羽村,別鬧了?!庇鹨滦÷曊f著,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番大筒木羽村。他爺爺版的弟弟頭發還是白的,卻沒有羽村那樣的光澤感,而是一種失去了生機和活力的灰白色,臉上也和大筒木羽衣一樣爬滿了時光的刻痕,肌rou松弛,幾乎難看出他弟弟那清秀干凈的臉。也許是多年獨身一人生活的緣故,大筒木羽村身上帶著一種疏離的淡漠,和活潑愛玩的羽村也大不一樣,他清清冷冷地站在那里,反而比大筒木羽衣還要有威嚴感。這個世界的母親也算是毀了他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