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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暴漲的靈力傾瀉而出,迅速將大樓劈開一條深深的裂縫,整幢大樓立刻像地震一樣,燈光接連熄滅,樓層開始傾斜。“瘋了,你真是瘋了!”狐之助大聲喊道,“這里還有工作人員,你就不管他們的性命嗎?!”清泉又舉起刀鋒,藍色火焰纏上他的手臂,整個人都被藍色火焰包圍,“這里有人類嗎?”連松野都不在。狐之助癱坐在地上,絕望地閉上眼睛。他什么都知道。“亂,你還撐得住嗎?”一期一振扶起被砍傷的弟弟,短刀雖然打擊不強,但機動出色,亂受傷不嚴重。亂藤四郎捂著受傷的手臂,恨恨說道:“沒事,一點小傷而已,一期哥快去幫長谷部吧!”這一批檢非違使從背后的一片樹林里偷襲,數量居然不下20個!天,他們真的要死在這里了嗎?!一期一振不敢停下來,前一批檢非違使更像是一種試探,這一批才是真正來殺他們的,攻擊力更強,他不知道能撐多久。“終于肯出來了?”清泉淡定站在廢墟之上,看著終于現身的中居。身邊是不斷垮塌的樓層,煙塵四起,碎石亂飛。中居隨意看了看災難現場,居然還笑得出來,“我早就說過,清泉,你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急了?!?/br>清泉冷笑,“不急不就被你玩死了?你一開始就在給我下套,你殺了間宮遙,是為了誘導我過去吧?”他去了一夜,很可能趕不上出陣,即使準時趕回來了,也不會放心沒有跟著他的五虎退。他對自己很了解,也很有耐心放任他和1001本丸一點點磨合,直到產生感情。有了羈絆,就有了軟肋。然后,他就開始收網了。中居痛快地承認了,“一開始我并不知道兩個本丸里的三日月宗近有聯系,直到執行任務的松野察覺到有理音靈力的氣息。我才推測,或許間宮遙身邊有人有理音的東西,甚至是更有趣的意外?!?/br>“所以,你監控了三日月宗近?”“沒錯,”中居漂亮的桃花眼里興趣盎然,“那振三日月宗近也很有意思,早就察覺到有人在監控他,卻一直按兵不動,甚至故意透露出和他聯系的是另一振三日月宗近,然后忍到你們來的那一晚,才殺了全部監控人員?!睂е聲r之政府根本沒搞清楚他們到底交易了什么。“他不是早就重傷了嗎?還有能力殺極化隊伍?”清泉難以相信。“這個問題,也許去問問你家的三日月宗近更好,反正,我派出的隊伍一個不剩?!碑斎?,什么消息也沒得到,還折了一整支極化隊伍。清泉沒有時間再跟他磨嘰,看他的樣子似乎不知道冊子的事情,那他也不客氣了,“你把我的刀劍困在戰場,把我帶到這里來,想干什么?”終于說到長久以來的核心問題,中居輕松跳起,穩穩落在清泉不遠的地方,“三日月宗近應該都跟你說過了吧,理音有復活刀劍的能力?!闭嬲饬x上的復活,有原來的記憶,有原來的武力,甚至還能突破刀劍男士的極限。“你為什么覺得我有這種能力?”理音的能力也不是一開始就發現的,至于什么時候發現的,三日月宗近他們也不清楚。中居的眼神落在了他的劍上,清泉眼神一閃,直接給了他一刀。他想起三日月宗近那時候的眼神,凄涼的一彎弦月孤獨地掛在夜空,他一直都記得。那樣傷痛的眼神,代價一定不小??芍芯舆€要自己再來一遍,就只為了提升刀劍的能力!該死!中居輕松躲過,從袖子中抽出一把別致的短刀,跳起直接殺到清泉面前,手段干凈利落。清泉沒有后退,反而微微彎腰,借助慣性全力往前沖。長劍短刀碰撞,造成強力的沖擊,周圍建筑坍塌得更加厲害,塵土漫天,睜眼都很困難,但兩人依然毫不退讓。等到濃厚的煙塵散去,中居先睜開眼,清泉落后一步,眼神冰冷,淡藍色的眼睛不知道什么變成了金棕色,瞳仁狹長。中居突然就愣住了。這雙眼睛......“你......”中居話沒說完,清泉直接給了他一刀,中居也是個厲害的,這種時候居然還能避開要害,但也血流不止。“生死關頭,還敢走神,老天爺都不想你活啊?!彪m然刺了他一刀,但清泉不敢逗留,中居不是毫無反抗之力,而戰場上的一期一振他們更加等不起。看著迅速打開通道離開的清泉,中居跪坐在地上,久久沒有動作。為什么,清泉的眼睛會變成這樣?和她這么像。相原從暗中走出,看著地上頹敗的男人,心痛地閉上眼睛。他還是忘不了那個人。他從來不屬于她。作者有話要說:新戰場倒計時中……猜猜是哪一部動漫?話說,有人還記得相原是誰不?不要跟我說是相原琴子……第52章心存死志小心將昏死過去的亂放在身后,一期一振渾身浴血,拿刀的手因為砍殺太久而微微顫抖,腹部的傷口止不住地流血,可他依然毫不猶豫地擋在他們身前。背后是湍急的河水,眼前是依然保存了大半戰斗力的檢非違使,他們無路可退。山姥切國廣、歌仙兼定和壓切長谷部瀕臨戰線崩壞,他們一路且戰且退,盡可能保存戰力,可依然被逼上了絕路。“燭臺切光忠,你還有什么遺憾的事嗎?”一期一振抹了一下臉,眼睛被血黏住了,視線開始模糊。燭臺切光忠不斷在喘氣,胸腔因為太過用力呼吸而生疼,右腿也被砍傷,只能單膝跪在地上。聽到一期一振的話,他愣了一下,繼而眼眶一紅。一期一振已經存了死志,才會這么坦然。他勉強扯出一絲笑意,回答他道:“沒有了,就這樣戰死沙場,我挺滿足的?!?/br>一期一振躍到半空,打飛進攻的檢非違使,又快速退回,有些靦腆地看著燭臺切光忠,“可是我有啊?!?/br>他仰頭看向空中,可天空依舊波云詭譎,讓人看不到一絲希望。燭臺切光忠跪在地上,費力地抬頭,他看不清一期一振的表情,卻看到了他衣領邊露出的紅色絲帶。他認得這個東西,是主人送的,一期一振很珍惜。他突然就明白,一期一振在看什么。他在等主人。燭臺切光忠心里發澀,他不知道這樣心存希望好,還是全然絕望好。他們還沒有到主人預留的最大時間,主人是否會發覺異常,是否會追過來,他真的不敢去想。他的小主人已經做得很好了,這并不是他的錯。到了這樣山窮水盡的地步,已經沒有什么戰術可言了。檢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