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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呢!偏偏元邵均最喜歡這小孩元氣滿滿的樣子,忍不住揉了揉他毛茸茸的頭頂。宮時衣把腦袋躲開,心里想著,我可馬上要成為你男人了,還這樣用逗寵物的方式相處合適嗎?他迅速地給自己擬定了一個劇本。咱們外表要矜持,要漫不經心,要把狼子野心深藏心底。但與此同時,還要從內向外散發一種……荷爾蒙,一種色氣,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反正哪怕你裹得再嚴實,也想當場把你撲倒的韻味。這位傲嬌小王子一邊琢磨著怎么入戲,一邊在心里大嘆其氣——簡直就是坑爹哦,元邵均這混蛋,剛認識時那侵略性,好像分分鐘就要上演強煎戲碼……結果愣是到現在還不肯行動,還得上自己主動勾引之,媽的。到了莊園之后,換上干練的獵裝,高及膝蓋的長靴讓他看起來身姿修長挺拔,別有一種英姿颯爽的氣魄。宮時衣嫉妒地看一眼旁邊擦槍的元邵均。明明自己照鏡子的時候可滿意了,結果跟這人一比,立馬弱質少年郎,對方才是男人味十足的荷爾蒙揮灑機。瞄一眼對方勁瘦而有力的腰……再瞄一眼微微鼓起的胸肌……下巴冒出來的一層胡渣……越看越入迷。元邵均嘴角勾出一抹笑來,突然抬眼與宮時衣對上,如同逮住了一只前來偷食的小老鼠:“好看嗎?”宮時衣:“……就、就一般吧?!?/br>元邵均才不管他的言不由衷,走過去在宮時衣的唇上印了一記:“好了,我們準備出發?”沒打算深入,而附近也沒有什么太過危險的猛獸,這次出獵,就只有元邵均和宮時衣,外加一條名叫“凱撒”的獵狗。走在進山的路上,呼吸著冬日凜冽而清新的空氣,宮時衣笑著調侃元邵均:“凱撒的名字是誰給取的?太沒創意了吧,感覺都爛大街了?!?/br>凱撒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嗚了一聲,抬頭眨著黑亮的眼睛看宮時衣。宮時衣趁機摸了摸毛。凱撒畢竟和宮時衣不太熟,被摸了一臉不情愿的樣子。元邵均捏了捏它的耳朵,權作安撫。然后他手指一個方向,道:“給你看看凱撒的本事——上!”凱撒立即興奮起來,如離弦之箭,嗖的一聲沖向左前方,還沒等宮時衣反應過來,人家已經叼著一只肥碩的野兔回來了。那爆發力,純野性的美!宮時衣不禁感嘆道:“真是條好狗?!?/br>兩人一狗踩著雪進了山,他們此行的目標是鹿或者野豬,不過也可能是運氣不大好,一路上連根鹿毛、豬毛都沒看見,倒是凱撒,又抓了兩只野雞,戰功赫赫。這座山的半山腰上,有一座不算太大的房子,當初修建的時候,就是為了打獵時中場休息用的。從外表看,有純木質的籬笆,米黃色的墻體,紅色的屋頂,在雪中顯得份外漂亮。宮時衣心懷叵測,建議道:“有點餓了,不如先休息一下?”率先往里走。元邵均緊隨其后。宮時衣推開門時,心里不住地念叨著,一定要有壁爐??!這么冷的天氣,沒有壁爐還怎么玩?大概是祈禱生效了,這座房子里,還真有一個建造的很漂亮的壁爐。壁爐前面,放著一個藤制的寬大搖椅。元邵均推開旁邊一個很小的門,從里面取出一捆木柴:“先生火吧!”宮時衣這家伙,向來十指不沾陽春水,讓他烤火還成,生火臣妾做不到??!幸好元邵均是個多面手,他把外套脫掉,很輕松就把火升起來了,原本冰冰涼的壁爐被跳躍的火光映成了暖紅色,站在壁爐之前的宮時衣自然也臉頰粉粉——他也把外套脫掉了。等脫完了,才發現人跟人果然不一樣,他脫的有點早??!室內溫度沒升起來,實在有點冷……咬一咬牙,反正不能穿回去了,明顯破壞氣氛么!盯著元邵均的后腰看了許久,暗搓搓想要抱上去,然而又總覺得是不是過于刻意了一點。結果就在他猶豫的當口,元邵均卻已經離開了。他不知道從哪兒取了鍋出來,野雞一只剝皮斬塊,加干蘑菇做湯。野兔也剝皮,穿在一根鐵棍上,插.進壁爐中烤制。另一只野雞則干脆糊上泥巴,開膛放好配料,扔進壁爐中,做粗獷式叫花雞。從頭到尾,行云流水。讓宮時衣大開眼界:“你怎么還會做這個?”元邵均聳聳肩:“我會的多了,以后你會慢慢發現的?!?/br>凱撒趴在元邵均的腳邊,那叫一個忠誠守衛。宮時衣自慚形穢了兩秒鐘,就在熱騰騰的香味中,再次心猿意馬起來。他這會兒已經基本不冷了。相反,還很燥熱。唉,此行最大的障礙,反而是凱撒啊——他可沒有當著狗狗XXOO的癖好。到底推還是不推呢?偷偷跑去臥室,看一眼床鋪如何。非常的整潔干凈,打開旁邊的柜子,里面放著全新的床上用品。宮時衣還很細心地往上面坐了坐,試試觸感如何。正一上一下的試彈性,外面元邵均突然出現在門口:“兔rou可以吃了……”宮時衣:“==!”兩人對視三秒鐘,在元邵均的似笑非笑中,宮時衣站了起來,并悄悄臉紅到脖子根——這大概就是典型的做賊心虛了吧,總感覺自己暴露了呢。幸好元邵均并沒有打算“揭穿”他的意思。不然,這間僻靜的山中小屋里,某人惱羞成怒下,說不定就要手刃情夫了。元邵均烤的兔rou非常好吃。吃了兩口之后,宮時衣就決定暫且忘卻方才的意外,專心享受美食。他和元邵均每人吃了一條兔腿,剩下的都分給了凱撒。坐在火爐旁,吃著熱騰騰的烤rou,溫度慢慢上升,再加上心懷不軌……宮時衣熱得開始出汗,于是非常順理成章地,他又脫了一件衣服,上面只剩下一件純白色的襯衫。翩翩少年,本就是天然去雕飾,所以這種簡單的白襯衫,最能襯托出他這個年紀的美好。宮時衣特有心機地輕舔著自己沾染上油漬的手指。哼,元邵均這色狼明顯在偷看他!但他偏要裝作不知道。宮時衣暗暗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