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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的空地走去。扭頭看看那邊的人影,張之君心里狐疑著,就忍不住問了一句:“那個小孩是誰???”“那是當朝太子,項凜祁”“哦……???”張之君才剛點頭,待反應過來卻驚了一跳:“太子?那他們兩人是誰?”瑧無音無所謂的答道:“其中一個乃是當朝太傅,鶴凌霄”抬眼看他,瑧無音有些似笑非笑:“怕嗎?”張之君一愣,朗聲應道:“不怕,我認識大將軍厲恒矽”“……”拉開風箏之后,張之君拉著風箏線,就開始小跑起來,沒一會,七個人連成一串的風箏開始緩緩飛了起來,張之君拉著手里的線,一直在調動著方向,待得風箏飛到半空之后,便將線遞給了瑧無音:“你試試,感覺著方向,適當的拉動這個線調整一下,這樣風箏就不會掉下來”瑧無音接過風箏線,拿在手里,看著那在空氣飄蕩飛揚的影子,嘴角一揚,面上明顯的掛了笑意,可他才剛接手沒出一會,這風箏眼看著就有掉下的趨勢,張之君一看,忙上前拉著風箏線,開始調動,扭頭朝瑧無音笑道:“這東西學學就會了,最主要的還是要會掌握一下風向和感覺”看著風箏又飛了起來,張之君直接遞到瑧無音的手里,道:“你再試試,不能再讓他掉下來了”被拉動的風箏,緩緩飛起,遠遠看去,好像天上的仙人在做戲唱曲一般,旁邊的比賽剛一開始,眾人抬頭,就已經瞧見那畫著戲服人形的風箏,已經飛上了高空。“皇叔!看,那邊的風箏飛得好高!”小太子的驚呼,惹得他的注意,扭頭看向那邊放風箏的兩人,他劍眉幾不可見的擰了起來。小太子看他眸色一沉,眼珠子一轉,拉向身邊的另外一人:“子霖叔叔,你陪我放風箏吧,我看皇叔好像快生氣了”烏子霖摸摸他頭:“今日是你皇叔答應帶你出來玩的,他怎么會生氣”小太子皺眉,一臉的認真:“真的,皇叔生氣的時候那都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你陪我!你陪我別惹他了,我不想回去的時候還被他押著看書讀字,那很痛苦的!”很顯然,小太子已經對他皇叔有心理陰影了。烏子霖抬頭看了鶴凌霄一眼,眸光一轉,看向他盯著的方向,心里似乎想到了什么,這才笑道:“那個不是瑧無音嗎?他也來這里比賽嗎?”鶴凌霄沒搭,只是兩手負在身后,烏子霖又問:“要過去找他嗎?”鶴凌霄擰了眉,依舊沒有回答。不知是不是對他的目光過于熟悉,瑧無音原本還有些愜意的心情,不知不覺間開始變得有些焦躁起來,張之君注意到他的變化,擰了眉,有些擔心的朝他看去:“你怎么了,不舒服?”“沒事”瑧無音淡淡一笑,想要忽視掉心里的那股子煩躁。張之君狐疑,扭頭朝旁看去,瞧見那邊的太傅大人,正看著他們這邊,張之君微微挑眉,心里的狐疑更重。作者有話要說: 遠目,好歹今天的還滿兩千了T^T,今天凌晨估計也更不了,明天差不多還是這個時候來,我這真是作死的節奏啊,話說有蟲子我明天再來抓吧,遠目感覺這抓不抓都沒差總是有蟲啊T^T☆、第六十一章:恨一輩子看瑧無音一副不欲多說的樣子,張之君也沒在多問,只是一臉笑意的樣子,教著瑧無音放風箏。比賽開始的時候,寬闊的場地之上,所有人都將自己的風箏放飛了起來,形形j□j各式各樣的風箏都有,仿佛都要鋪滿了天空一般,襯得那冷寂的天邊頓時間熱鬧無比。瑧無音站在底下,抬頭看著看著,一時間不由得也有些興奮起來,恍惚間好似遺忘了不遠處那人的存在,眼里心里就只剩下這漫天的風箏,竹桑站在一旁也跟著看得哇哇大叫,那被風箏鋪滿的天際,不論怎么看來都著實壯觀得緊。張之君站在一旁,也是一臉的笑意,轉了眸,朝瑧無音看去時,而后,這視線卻怎樣也移不開了……因為是東夏人的關系,瑧無音的模樣不論怎么看,都精致細膩得緊,尤其是那一頭有別于一般人的長發,絲絲縷縷宛若瀑布一般飛風蕩開,發絲裊裊,衣袂翩然,雖說是為男子,卻不似平常男子般的英氣,只有一份靈氣和纖細,那掛在嘴角的笑靨,回眸間,只覺更勝星華……瑧無音的目光全都定在漫天的風箏之上,自然是未曾注意到張之君看著自己的眸色,而鶴凌霄雖立在不遠的前方,卻是將張之君眸里的神色看個透徹,頓時心中至寶要被人偷走的感覺,讓他面色瞬間又黑了一層。“跟我走!”身邊突然響起的聲音,讓瑧無音楞了一瞬,還沒反應過來,手臂卻被人一把捏得生疼,趔趄著就朝前方踏去。待看清楚那拉著自己的人是誰,瑧無音臉上的笑瞬間冷成了冰刀,猝然停步,就一把想要甩開那人的手,卻只是被他抓得更牢,頓時心里怫怒:“放開我!你又想做什么!”一個用力,掙開之時,手腕處之覺得陣陣疼痛。鶴凌霄停步看他,眸色格外陰沉,張之君見得這幅景象,丟掉手里的風箏線就忙跑了上去,將瑧無音拉到身后:“你怎么樣?”瑧無音未說話,鶴凌霄看著張之君的身影,眉宇又緊擰了一分:“這里沒有你的事,你最好讓開!”“誰說的?”張之君扭頭看他,也跟著鐵了面色:“出來之時,我答應了文王妃,日跌之前將瑧無音完好無損的送回文王府去,這個時候哪能放著他不管!”然,鶴凌霄此時氣的,就是張之君對臻無音的管。瑧無音站在張之君背后,完全沒有想要踏步出來的意思,只是微微擰起了眉,冷眼看著鶴凌霄:“我都還不知道,今上時節,我連出府游玩,都需要得到太傅大人的恩準了?”“瑧無音!”將身側的手握成拳頭,鶴凌霄眸色越漸冷冽:“多日來你對我避而不見,我都耐心得等著,只是因為我明白,那日是我將話說得重了些,可如今你這般作為是何意思?”是何意思?瑧無音有些楞住,他陪人出來玩,還能有何意思?“呵”瑧無音哼笑:“怎么?就只許太傅大人你陪同他人來這里比賽,就不許我與人來這里游玩?我想大炎朝還沒有這么的律法吧?抑或是太傅大人回去打算將大炎朝的律法再加上一條?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