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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撥通了三樓的電話。 鐘錦還沒來得及心里打鼓,電話就接通了,是祁遠澤接的電話。 “吳jiejie,有事嗎?”吳物業今年也才27歲,祁遠澤平時見到她總是稱呼她為吳jiejie。 聽見祁遠澤甜甜的稱呼,吳物業笑了笑然后說道:“小澤,是這樣的,你mama在樓下,她想見你們?!?/br> 祁遠澤一聽鐘錦在樓下立馬皺起了眉,他想立刻掛了電話,但想到打電話的是吳jiejie,只能耐著脾氣說道:“吳jiejie,我媽她想進豪門不要我們了,樓下那個一定不是她,你讓她走吧,吳jiejie我還有事先掛了?!?/br> 等祁遠澤掛了電話還覺得有些解氣,哼,讓你破壞我們和爸爸的感情! 吳物業尷尬的和鐘錦面對面,她看著鐘錦無法維持笑臉的模樣,心里說了聲活該,以祁先生的條件也算得上富足了,居然還看不上? 鐘錦被小兒子的態度給氣炸了,她沒想到那孩子能這么絕,完全不給她留臉面。 她看著吳物業解釋:“那孩子怪我沒帶他走,鬧脾氣呢,其實他平時和我最親?!?/br> 聽她這么說吳物業覺得更尷尬了,她也在這個小區服務五六年了,這棟樓上的住戶家庭關系情況她還是知道一二的,就拿三樓這家來說,一家四口個個長得都不錯,祁先生就不用說了,四十歲左右的年紀看著也就三十多歲,脾氣好事業有成,工作忙還能照顧到家,至于兩個孩子,他們關系都比較熟悉了,長得好有禮貌聽說成績也特別優秀,至于女主人在他們物業圈里早就議論過了。 長得確實是個大美人,可這大美人不工作也不照顧家,還天天名牌衣服包包往身上堆,對待他們這些物業也經常目不斜視的那種。 他們好幾個物業都議論過她,男人覺得大美人就該有這種待遇,偶爾也會唏噓下祁先生,娶個花瓶回來果然要遭罪,女人們可就沒有他們的那種濾鏡了,女人看女人直覺最準,她們幾個都討論過,覺得三樓的女主人女表氣有點足,不過下這個結論時她們也有點羨慕嫉妒恨的意思,誰讓三樓這位女主人命實在太好。 不過現在看來,命好也不一定是一輩子的,有些人就喜歡作死,比如眼前這位。 根本不用了解事情原由,物業群里的女性們都覺得一定是她自己作的,吳物業表面繼續對著鐘錦職業性微笑,心里卻忍不住想,回去又有可以八卦的新料了,連親兒子都不愿意認她,說她沒有錯誰會信?! 鐘錦不想就這么放棄,那倆孩子都把她拉黑了,她見不到人,除了這里只能去學校堵人。 鐘錦也是個愛面子的,這些年被祁盛當小公主一樣養著,驕傲的跟開屏的孔雀一樣,根本不敢想象在學校那么多人面前被人指指點點的場面。 就算現在一個人面對微笑不變的物業,她都心里難堪的要死,可惜現在她只能忍著,繼續求吳物業。 “那個,你能再幫我打次電話嗎?這次讓我大兒子接,他不會不理我的?!?/br> 吳物業覺得她的職業微笑都快要掛不住了,這人居然還不死心?她略帶尷尬的笑笑,猶豫一會還是拿起了電話,撥通電話的時候心里還忍不住嘀咕,今天她值班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這到底是個大瓜還是個爛瓜? 電話很快接通,這次還是祁遠澤接的,他皺眉:“吳jiejie,她還沒走嗎?” 吳物業看了眼鐘錦,說道:“小澤,你mama說要你哥接電話,要不你喊下小辰?” 祁遠澤聽她這么說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想立刻掛斷電話,但隨即一想又把哥哥喊了出來:“呶,那個女人的電話?” 吳物業聽著祁遠澤對鐘錦的稱呼,不小心和鐘錦對視了一眼,兩人尷尬的笑笑,祁遠辰接電話后,吳物業心里還忍不住想,這位該是什么態度? 然后她的好奇沒等多久,就聽到電話那頭的人用格外疏遠的語氣說:“沒必要見面了,讓她走吧,她的事情以后我都不會管?!?/br> 說完祁遠辰也掛了電話,徒留吳物業尷尬的面對鐘錦。 吳物業心塞,發現就算是大瓜也并不好吃,因為沒成功等來兒子的鐘錦開始沖她發火:“你讓我上去,那倆小兔崽子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訓下,我可是他們親媽,居然敢用這種態度對我!” 心里罵著MMP,吳物業嘴上微笑下降幾分:“不好意思,鐘女士,我們無權給您刷卡,您要想上樓,只能自己聯系三樓業主?!?/br> 鐘錦聽她再次的敷衍,氣得形象也不顧了,她翻了個白眼,看著電梯門直運氣,可惜吳物業根本不想搭理她,她這樣自個兒生氣了好一會,見今天實在沒轍,又嗒塔塔踩著高跟鞋怒氣沖沖的走了。 吳物業見人走了,趁著沒人也翻了個白眼,什么人呢這是,活該現在落到這一步!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我是一只小青蛙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20章 綠帽子爸爸(十三) 鐘錦這幾天日子過得并不好, 兩個兒子都不見她,她自己又沒本事聯系上康鴻先, 當初偷偷帶出來的銀行卡里的錢也被她花的七七八八,已經有十幾年沒為錢發愁的鐘錦, 這幾天又回到了當初沒嫁給祁盛之前的苦逼日子。 她看著余額開始發愁,酒店是不能再住了,可不住酒店她又能去哪里? 她開始翻找手機聯系人甚至微信好友名單,可惜幾輪下來都沒找到能完全相信的人,最后無法,她又打電話給張予。 “予姐, 那個,我最近手頭緊, 你、你能借我一點錢嗎?” 電話那頭的張予還不知道她離婚了, 十分吃驚的問道:“你還能缺錢?祁盛平時給你的零花錢不是夠多嗎?” 鐘錦訕笑:“那、那我不是前幾天看上一個鉆石項鏈嘛, 沒經過他允許我就偷偷買了, 我還沒敢告訴他, 予姐, 你先借我一點,我過幾天就還給你?!?/br> 張予聽她這么說本來想問需要多少,轉眼一想不對啊, “鐘錦, 你是不是又有事瞞著我?你以前也擅自買過不少東西,我也沒見你缺錢啊,祁盛那家伙頂多說你兩句, 該給的不是還會給?” 鐘錦看瞞不住了,她現在孤身一人能找到幫忙的只有張予,于是說道:“那個,予姐,你現在有空嗎?我們出來碰個面吧?!?/br> 于是出于好奇的張予,懷著八卦鐘錦的興趣,悠悠然的來到了兩人約定見面的咖啡廳,然后她就被面前的人刷新了三觀。 對面的人還在哭訴:“予姐,你說那兩個白眼狼心怎么能這么狠,我可是他們親媽,我現在流落街頭他們不管不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