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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怎么樣,反正金屬系異能者因為其數量及其稀少,直到如今整個基地中也只有軍中據說有這么幾個,別的地方甚至連聽都沒聽說過。如果不是這次守城戰的話,許多異能小隊更本不知道基地里居然還有這么一個系的異能存者在。不光是基地中的幸存者們,就連同樣軍中出身的士兵們對他們也很感興趣,于是羅勛他們剛一下車就發現——附近有不少忙碌的士兵們都或偷偷摸摸、或光明正大地打量他們。頂著這些目光,眾人略有些不自在地爬上了墻頭,在吊車的配合下開始工作、才將這些目光全都拋到了腦后。——————————戰斗結束后,基地中的傷員數量大大增加。章溯作為一個“戰斗大夫”親上前線,不光躲過了最忙的那幾天、之后還十分奢侈地得到了幾天假期,作為他的同事沒有一個不會嫉妒他的??杉刀室矝]辦法啊,誰讓這個家伙他不是人呢?而且章溯還沒回來上班他的傳說就傳遍了整個醫院——作為一個大夫,他老人家居然有本事站在城門上面削喪尸,其戰斗力一個居然能頂人家一個連……大家就算有人心里覺得不服氣、想找他麻煩,也得先看看自己的命夠不夠硬。于是,頭一天報道上班的章溯表示十分輕松,雖然偷偷觀察他的目光變多了,但敢到他眼前找麻煩的人數卻銳減。就連平時見到他后會故意斜他幾眼的人此時也都變得無比老實,對面走過連頭都不敢抬。這種感覺貌似還不錯,可以省他好多麻煩。抱著這種輕松的心態準備混一天日子的章大夫還沒進辦公室,就聽到里面有人在問:“章大夫怎么還沒來?我手上的傷不讓章大夫看看心里怎么能放得下心?!”章溯的手微微一頓,這個聲音有點耳熟,似乎在哪兒聽過。但這種中年婦女的聲音自己怎么會留有印象呢?平時就算遇到了,也很快就丟到了九霄云外去。打開門,看到里面栗色的頭發和那張略微有些熟悉的臉章溯挑挑眉,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原來是——隔壁那家伙的媽啊。“哎呀,章大夫你來了!”劉湘雨的臉上一下子就冒出了笑容,隨即又皺眉看向自己的手,“那天在家里不小心劃破了,來這里打破傷風針時也沒看到你,我覺得這個傷口這兩天看著顏色有點深不放心就想過來找你看看……”章溯視線掃向她指尖那個已經結痂到完全愈合上了的傷口時,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兩下,房間里原本負責接待的護士低著頭,生怕自己一抬起頭來就讓病人看出自己在偷笑。“傷口已經愈合了,沒有感染跡象?!闭滤莘畔率种蟹庞幸恍┗炠Y料的夾子走到自己的辦公桌旁坐下。“那天是個小大夫給我看的,我覺著那人的醫術不怎么靠譜,這幾天總覺得手指頭不對勁,你再幫我看看有沒有什么地方不對勁?我總覺得手指頭這里有些發脹,會不會感染?會不會……”章溯最早遇到這個女人的時候還當她和那些花癡似的,打著看病的旗號故意跟自己在這里磨嘰,作為一個天生的、純正的、百分百的零號,他對于所有往自己身邊貼的女人都完全沒有半點好感。當然,對于那些女漢子似的、只拿自己當朋友的女人們還是比較合得來的,畢竟他也不是從一開始就心里扭曲到變態,作為一個正常的人類,他自然也會有朋友。但接觸久了、見識過這個女人拉住醫院中其他上了年紀的專家主任們也是同一態度的時候他才恍然——這女人對自己沒有什么意思,她不過是個單純的疑病妄想癥患者而已,總覺得她自己身上所發生每一個、一點點微小的、不對勁的狀態都有可能會發展成可能威脅到她性命的天大威脅。他不知道這女人這種心里疾病是從末世前就有的?還是末世后被喪尸病毒嚇得?看看她手中那自從進了末世后就換過三本的病例就知道她對于這些事情有著何等恐怖的聯想力了。摸摸下巴,章溯瞇起眼睛,臉上笑得桃花燦爛,看得站在一旁的小護士又是糾結、又是移不開眼——她知道這位章大夫是個gay,可這也抵擋不住她愛美的心啊……這么養眼的一個大美人在這里散發魅力、還不許她多看兩眼?劉湘雨也覺得章溯笑起來很耐看,但此時的她更擔心自己的病癥,舉著手指頭堅決不肯放下去。章溯笑瞇瞇地建議道:“不如我打開傷口幫你再看一下?重新消毒?”猶豫了一下,劉湘雨最終還是點頭道:“那就麻煩你了,對了,能不能再給縫兩針?不然我怕愈合不好又像這次似的?!?/br>章溯再度笑瞇瞇地點頭:“兩針???沒問題?!毙∽o手手一抖,死咬住下嘴唇強忍著不笑出聲——就那個小傷口,一針都不用縫就能愈合,她居然讓給她縫兩針?而且還要剌開重縫?算了,反正又不是自己花錢找罪受!完全沒有醫德的章溯刷刷刷在病歷本上洋洋灑灑地劃拉出一整頁天書,有的沒的給她開了一堆藥。正在處理傷口的時候房門被敲響。護士連忙起身去開門,見之前陪著那位劉女士一起來的一位三十多歲、面部線條十分硬朗剛毅的男人臉色略微有些不太好看地走了進來,將一本病例遞給劉湘雨。劉湘雨皺著眉頭捂著眼睛不敢看自己的傷口,見狀不耐煩道:“沒見我正做著手術呢嗎?!又怎么了?”那男人明顯也有些氣不順,黑著臉將那本病例丟在病床上:“你自己看吧?!?/br>“你有嘴不會說??!”“懷孕、兩個月了?!蹦悄腥艘ба栏砂桶偷卣f。章溯的眉毛微微一挑,不動聲色地將最后一針縫好。“誰?你說誰懷孕了?”劉湘雨的表情明顯蒙了,連章溯正在給她傷口包扎都沒發覺。“你說誰?你不是昨天剛做過常規檢查嗎?”那男人的神色更是不好看,冷笑一聲。劉湘雨“蹭”地一下子坐直身子,身上不禁微微發抖:“這怎么可能?不是一直都用套的嗎……不行,不能生!我都多大年紀了?而且現在是末世,哪有那么好的生產條件?萬一出意大出血了怎辦?……等等!如果要打掉的話,現在的醫療設施根本靠不住??!”一面說著,她一面下意識咬著空著的那只手的手指甲,眉頭鎖得緊死。男人冷笑起來:“你先別想著生不生了,要是讓嚴書記知道了你就等著和他離婚吧!”他想甩掉這個女人已經很久了,可因為從末世前自己就攀附上了她,如果現在踹掉她的話,自己去哪找新靠山?如今基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