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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認之前也只是懷疑。而現在的狀況……估計完全是自己這些天調戲過度導致的吧?不負責任地在心中略過這件事,嚴非忽然開口問:“拉拉扯扯?”羅勛一愣,十分意外他的腦洞怎么跳過那么多問題反而問最后這句話:“……就是拉拉扯扯!”他是個GAY好不好?男男授受不親好不好?嚴非小動作太多自己會自作多情的好不好!“為什么你喜歡男人我就不能和你拉拉扯扯?”嚴非挑起眉毛,仿佛十分疑惑地問道。羅勛氣結:“男男授受不親動不動!你拉拉扯扯我萬一多想以為你對我有意思怎么辦?!”話說出口后羅勛再次想捶地,這話說出來不是告訴他自己已經多想了嗎?!啊啊啊,我的清白??!嚴非卻忽然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在羅勛完全沒反應過來、還處于自責失言的狀態時抬手將他一把拉倒在床上。羅勛一愣,就覺得天翻地覆地倒在床上,身旁的嚴非忽然貼了過來整個人籠罩在正前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到自己的唇上一片溫熱、自己也被人緊緊抱住,唇被一條柔軟的舌撬開、探了進來。大腦轟的一聲炸了開來,羅勛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他被人緊緊的抱著,那雙手帶著讓人安心的溫度緊緊附在自己的肩膀和后背,這種被人擁抱的感覺是那么的美妙和讓人安心……好像,說出來其實也挺好的……羅勛一頭黑線地拼命從自己衣服里面往外拉嚴非的胳膊,這貨突然親過來不說,等自己暈頭暈腦回過神來后竟然發現他的手不知什么時候鉆進自己衣服里面來了??!雖然那個啥……剛才的氣氛確實挺好的,但他們兩人算是什么關系?而且就算是戀人,也沒第一日親親啃啃就馬上上床的吧?又不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人型自走器!話還沒說清楚你就想吃我豆腐?!羅勛發覺自己拉了半天都拉不出嚴非的手,才意識到自己的力氣沒這貨大,連忙從衣服外面一把按住他正游走在自己胸口的手上,用力瞪著他。嚴非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喜歡讓我模你這里?”說著,手下微微使壞掐了一把。羅勛臉色瞬間通紅,這才發覺自己制止他的位置貌似有些不對,又不是女人,被捏胸算神馬?!“你、你話說清楚了再鬧!”“哦?!眹婪屈c點頭,話說清楚就能吃rou了。羅勛沒發現自己的語病依舊用力瞪著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嘴唇紅腫、兩眼因為剛才缺氧的熱吻變得水汽騰騰,看得早就不懷好意的嚴非某處興致高昂,做好了隨時提刀上馬的準備。自認從外形上看,某人都是絕對的美人受的羅勛咳嗽了一聲,眼神微微游離開一些:“那個……我、你……”張開嘴巴后忽然又意識到,自己原本是打算和他劃清界限告訴他兩人之間保持正常的距離,別太膩乎,可……剛才好像是他主動親過來的吧?自己現在要是說什么對他負責之類的話貌似狀況不太對頭?嚴非的眼睛彎了起來,緩緩貼近他的臉,原本放在他胸口的手順著他的衣領從里面鉆了出來,捏著他的下巴將他的臉板過來,低頭吻了下去:“跟我在一起吧?!?/br>羅勛愣了好半天,只覺得自己的臉都要燒起來了可心中卻有些疑慮:“你……不是同吧……”感覺不像。羅勛雖然說不清楚為什么,但從他剛和嚴非相處時就覺得這個人絕對和自己不一樣,他應該是喜歡女人的。這是一種直覺,他說不清、更不太知道其實這確實是同志之間的一種第六感,末世前不少GAY都能感覺出哪個是同類、哪個不是。“不是?!眹婪抢硭斎坏攸c頭,直到現在如果讓他設想一下比如讓他和1601里隨便哪個拉拉小手、親親捏捏的鏡頭他都覺得想殺人、想報社。“那……”那他一個大好直男為毛要親自己?!以他的條件出去憑他的外貌、憑他的異能還怕他找不到女人倒貼?!嚴非忽然一動腰,下面某個精神百倍的東西碰了羅勛的大腿一下,讓羅勛的面皮幾乎紅到發紫:“可我對你有反應,你要負責?!?/br>“……”忽然覺得自己無話可說的羅勛默默將頭扭到另一側,懶得理他。剛才自己還想要對他說如果他不介意的話自己要對他負責云云,可現在這話從他口里說出來,怎么就覺得這么像無良耍流氓賴上良家婦女的痞子呢?雖然自己絕對不是婦女!還有、這事到底應該誰對誰負責?衣服里的大手再度不老實起來,羅勛連忙再次按?。骸安?、不行,這個不行……你不覺得還沒戀愛就上床是在耍流氓嗎?!”嚴非一臉詫異地挑眉:“我以為我們之前都在戀愛啊?!?/br>羅勛頓了一下,忽然臉色發綠地咬牙問道:“昨天出去的時候你拉著我的胳膊是故意的?”嚴非點頭。“那這一陣子每天早上醒來,我們都……抱著睡,也是你故意的?!”嚴非微微挑眉,含笑不語、默認。“……之前在家的時候,你搭我的肩膀、拍我的背、有時還故意靠在我身后貼著我說話也是故意的?!”嚴非的笑意加深,眼神深邃。“……流氓!”如果拋去兩個人都是同性這一點的話,那他之前對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可以被稱之為性sao擾了!只是因為自己先把他看成直男、又拿直男相處的眼光去看待兩人間相處的細節才沒能及時醒悟過來!可是——“你什么都不說就動手動腳還能叫戀愛?!”那分明就是明晃晃的流氓行徑好不好??!嚴非眉頭微挑,似笑非笑地道:“你知道耍流氓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嗎?”羅勛沉默,搖頭。“一本正經地耍流氓?!?/br>羅勛抬胳膊用力給他腹部一手肘,趁他躲開的時候一咕嚕爬到自己睡覺的位置,緊緊裹著好幾天沒好好蓋過的被子里面講自己裹成了個蠶蛹。怎么覺得跟他說清楚這件事后好像兩個人的相處模式就徹底變成另一副樣子了呢?嚴非也沒攔著他,起身關掉自己的床頭燈,然后直接貼著他摟住巨大的蠶蛹、將臉貼近他的后頸,滿口滿鼻都是他頭發中淡淡的洗發水香味。許久,兩個人都沒出聲,但兩人都知道對方并沒睡著。羅勛忽然在黑夜中開口問道:“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奔热凰麖闹熬驮诿髂繌埬懙卣甲约罕阋?,可見他對自己是有想法的,可羅勛不知道他是想嘗鮮試試男人之間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