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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特清高是不是?忘了你們那間學校的教官當初怎么教的了?把這玩意發揮得最淋漓盡致地不就是你們嗎?就比如你現在這勾人的小眼神和招魂的媚笑,讓人.....”“心急火燎可又吃不上,是吧?”尤北咬著牙:“我就知道你在耍我,要換成別人,我早就......”“給撲倒撕碎了,是吧?可你又打不過我?!泵鐥髋恿讼卵?,伸了個懶腰,口里噴出一口酒氣。尤北雙眼冒火,可還是笑容滿面:“你怎么不抽煙了,幾時給戒的?跟駱大哥學的?人家駱大哥戒煙是為了誰,你又是為了誰?”苗楓收住笑容,凝神看著尤北:“我是個有今天沒明天的人,何必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呢?”尤北忽然覺著雙眼潮濕:“如果心里只剩下自己,自然不會想著明天。但如果心里裝著什么人,你就會相信明天?!?/br>兩個人的視線牢牢糾纏一處,各自將身上的紐扣解開,敞開衣襟,兩個雪白光滑緊實的軀體黏貼在一起。桌上杯盤狼藉,常沖吃得滿嘴油光:“完了,我的減肥計劃又泡湯了?!?/br>“我看你還行啊,有那么胖嗎?”秋弈笑吟吟地。“又逗我是不是?我這塊頭起碼是你的三倍?!?/br>“你可別跟我比,我還嫌自己太瘦呢。我沒說笑,我是說真的??茨氵@樣吃得香睡得著,真叫人羨慕,而且.....還能左擁右抱,艷福無邊?!?/br>常沖楞了楞,恍然大悟:“天吶,原來我爸那會找的人就是你呀!”立刻撲上來一個大大的熊抱。雖然給抱得有些喘不過氣,秋弈還是樂不可支:“當然不是直接找我,是我的上司?!?/br>“一樣,一樣,都要多謝你了?!?/br>“吃一塹長一智,我看你后來也老實多了?!?/br>“可不嘛,那會被我爸給訓慘了。只好夾著尾巴做人,淪落到現在,整天當燈泡?!?/br>“怎么可能呢?堂堂常公子,會少了人陪?”常沖難得地面色沉重一回:“哎,我們這幫人,大家都覺得如何如何風光,其實,哪天就不知被誰給賣了,背后捅你一刀的還偏偏是那些整天對你笑臉相迎的人。就像那張照片,我就是被人給上了套。所以,弄得我不知道還能信任誰?!?/br>“所以,你每失戀一次,就換輛新車?”常沖咧開嘴:“就你最懂我蟲子了。我決定,以后干脆就把車當成女朋友好了?!?/br>秋弈同情的點點頭:“我明白,我心情要是不好,覺得壓力太大,就換個電腦換個軟件,調整心情?!?/br>常沖仔細看看對方無血色的臉頰和深陷的眼神:“你的工作很忙嗎?這整天監聽攔截,做個宅男,有意思嗎?”秋弈表情淡淡:“還算比較有挑戰性,很刺激。你現在學的是商吧?你喜歡嗎?”“馬馬虎虎吧。爺爺說,既然我對軍政沒有興趣,那就繼承家業好了,而且,我喜歡與人打交道?!?/br>“看的出來,你講話的時候,透著股實誠和真心,而且,很有義氣?!鼻镛男σ鈔ongnong。“我也看得出來,你也是個講義氣的人。將來,跟我干好不好?”常沖熱情滿滿。二人碰杯,正要一飲而盡,常沖瞥了眼電視,大呼小叫起來:“要倒計時了,新年快到了,哥幾個,都快點過來!”☆、魔鬼的算盤外面街巷傳來的零零星星鞭炮聲仍然可以聽到,空氣中的火藥味道也依舊揮之不去。蔡家小院的主人擰擰眉毛:“這炮仗究竟要放到什么時候才能靜下來?”最近股票出現的波動,讓他老人家過年的心情十分不順。等做完祭拜,看見童秘書站在一旁。聽了一番例行匯報,蔡主隨口問:“趙家那頭怎么樣?”想著昨日團拜會上,姓趙的那皮笑rou不笑的嘴臉。“那邊又開始有行動了,聽說在四處安插自己人呢,包括褚公子那邊?!?/br>蔡主眉毛動了動:“怎么回事?”“姓趙的跟一號講,說那個駱驊現在也是特殊人物,同樣需要保護。所以,他就派了個人去協助,就是他身邊那個姓苗的,跟駱驊同屆?!?/br>“哼,這個家伙,兩年前是個姓袁的,現在干脆連親信都搭上,應該是沉不住氣了。通知邁阿密的老曾,最近活動都收斂點。要是那個姓苗的不老實,也一樣除掉?!?/br>童秘書諾諾稱是:“您看這個駱驊怎么樣?好像一號對他也很滿意?!?/br>蔡主面露得色:“這正合我的意,以后通過駱驊來控制那個父子倆,辦事就容易多了?!?/br>童秘書遲疑著:“這駱驊看上去雖然很乖順,可是跟公子的感情似乎也很深,就怕將來.....”蔡主臉上現出一片橫rou:“他會乖乖識時務的?!?/br>因為他手里還有一張殺手锏,會讓那個小子乖乖地給自己做事。跟公子的感情很深?哼哼,他很喜歡給那兩個小家伙來個測試。感情?在這個大院里,感情是個非常稀罕的東西。☆、聯手太陽從西邊升起,因為蟲子忽然變成了一個好學之人。“你確定他不是在玩游戲?”褚恒甩出一張牌,又看了眼常沖那邊。“他最近認識了個電腦高人,正在給他做些指點?!庇缺币哺鲆粡?。“電腦高人?”褚恒眨眨眼,看看對面的駱驊:“難道他在炒股、賭博?”苗楓笑出了聲,駱驊搖頭笑笑:“你就不能把人往好處想嗎?只許你用功,就不許別人刻苦一下?”褚恒仍然半信半疑:“這蟲子從小到大,除了玩車,對什么都沒有常性?!?/br>苗楓忍不?。骸澳切∽邮窃诰W戀,大哥批準同意的?!?/br>尤北把臉擋在牌后面偷笑,駱驊看看一臉迷惑的褚恒:“唔......好像是有這么回事,我沒告訴你嗎?無論如何,蟲子勤奮上了,這我們就應該支持一下。人,都是求變的嘛。不過苗子,你可有點失職啊,怎么北北還是老樣子呢?”苗楓低頭看牌,眉也不抬:“哎,大哥,這哪兒跟哪兒呀,他關我什么事?我管不著別人,別人也管不著我?;ゲ桓缮?,平等自由?!?/br>“大哥,你瞧,又來勁了不是?我那天就跟個女的多說了幾分鐘,這家伙就嘮叨起來沒完沒了?!庇缺笨诶镟洁?,眉角含笑。褚恒眉頭皺了皺:“北北,這可不能怪苗大哥。跟一個穿比基尼的眉來眼去十幾分鐘,是有點問題。不過,苗哥,北北還是有很大變化的,已經謝絕了不少社交聚會,真的收心規矩很多。對吧,蟲子?”常沖興沖沖走過來,放一塊蛋糕在嘴里:“秋哥給大家伙問好呢。恒哥說什么?噢,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