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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辰靜鄙視狀。木舒清看了一眼連辰靜手上看起來很高深的詩集問,“教主,你真的不急著去找人看病么,”這很不正常,非常以及極其不正常,當初武功被封,連辰靜那么激動,可是這都回天暝山一個月有余了,連辰靜竟然不急著想辦法恢復武功了,身上的毒也沒見著他怎么在意,每天就是到山上逛逛,看看詩書,偶爾畫個畫。木舒清想著自己背口訣會不會刺激到他,從而他能說點關于武功的事情——可沒成想,連辰靜一副:哦,你的口訣看起來很有文學底蘊,你繼續練啊,我繼續看我的書,哈哈哈哈——的表情。麒子說:他覺得連辰靜不正常。也許連辰靜正在醞釀著什么陰謀。可是……有什么事情比能讓喜歡的人也喜歡自己令人高興呢?木舒清覺得心里好像有什么地方堵著,他隱隱約約地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什么,可是卻依然決定去享受這份暴風雨之前的平靜。很多次,木舒清很想認真地問連辰靜:你真的喜歡我么?可是問不出口。因為現在的情況,完全就是一排他們恩恩愛愛的樣子呀,所以還需要自尋煩惱什么呢?可是該來的總要來的。中秋節將近,教中開始上上下下忙活起來,據說中秋節有個八山聚首宴。每年,八大山——天暝山、孤繆峰、百花山、云霧山、觀音山、岳山、金山、銀山——山上的大教的首領都會聚會,聚會由八大教輪流承辦,而今年恰好輪到天暝教辦這八山聚首宴。這天木舒清正在給連辰靜泡茶,就見連嫣然突然沖了進來,指著木舒清口氣很沖地說:“你,出去!”木舒清一臉尷尬看了看連辰靜。連辰靜點了點頭,示意木舒清先出去:“嫣然,對木護法尊重點。是來談八山聚會的事?”連嫣然瞥著木舒清,一副木舒清如果不出去就絕對不會說話的表情。木舒清灰溜溜出了門,卻在關門瞬間聽見連嫣然尖細地叫嚷聲:“哥哥!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不正常?你為什么到現在還不行動?”直覺告訴木舒清,好像要發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木舒清站在走廊上盯著天井的壁畫發著呆,一邊順便溫習大象神功的心法。麒子曾經說過,他代替木舒清的五日并沒有發生什么特別的事情,他們一路趕路根本沒有時間說什么話——所以絕對不會有暴露的可能性。而一直到回到天暝山,連辰靜對他都是不冷不熱的,一直到木舒清快要醒過來的那個下午,連辰靜不知為何對他變的特別熱情。先是突然把他召過去,然后就是各種噓寒問暖,各種道歉,說過去糟蹋了他的心意……到底發生了什么,讓連辰靜突然開竅了?而答案很快就揭曉了。連嫣然走后,連辰靜撐著頭,攤開一本眼神卻盯著不知道哪里。木舒清走過去:“怎么了?”連辰靜搖了搖頭:“哦,都是些麻煩的事情,沒什么?!?/br>通常情況下,他說沒什么,那八成是有事。木舒清早就知道這點了。木舒清走過去勾住連辰靜的手:“小靜靜,發生啥了,有什么不開心的都可以和我說?!?/br>連辰靜卻有些拒絕,一把推開來木舒清。木舒清手停在半空中,然而連辰靜突然又自己粘了過來,抓住了木舒清的手。木舒清也不明白這是什么征兆。另一只手中,一張剛剛和連嫣然擦肩而過的時塞過來的小字條,被他揉的很緊很緊。“是因為擔心八大門派的掌門來了,你現在沒有武功會出丑么?”木舒清俯□,把頭放在連辰靜頭發里不停蹭。“不是?!边B辰靜一口否定,但是過了一會兒,又改口,“差不多??墒且矝]什么擔心的,除了花無情,那些個渣滓,我沒有內力照樣比他們強?!?/br>木舒清:“哈哈,沒事,你最近身體不適嘛,可以理解。再說還有老子嘛?!?/br>“你?就你那幾下別給我丟人現眼?!边B辰靜一個白眼。木舒清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到了發情期,居然沒忍住就順勢從后面摟住了連辰靜。連辰靜立刻拒絕:“喂!大早上你……”木舒清:“反正沒什么事情?!?/br>連辰靜雖然拒絕,可是手上卻沒有使什么勁兒:“我要看書!”木舒清笑了:“你書都拿倒了?!?/br>欲求不滿吧……兩個人蹭著蹭著已經從桌邊蹭到了床邊。連辰靜還是有些不習慣這種過分yin///蕩的生活方式,有些拒絕木舒清的求歡??墒钦f是拒絕,卻又不是那么徹底,反而勾的木舒清心里的yin思越發張狂。“嗯……”隨著木舒清手上使勁兒,連辰靜一陣低吟。“哼哼?!蹦臼媲迦滩蛔〉靡獾匦Τ隽寺?。連辰靜以為木舒清在嘲笑自己:“你笑什么?”“因為很開心呀,你現在的樣子真誘人?!蹦臼媲鍓旱土寺曇粼谶B辰靜耳邊低低道。連辰靜:“你總是這樣……”“我知道我知道,你又在氣我把你當女人看。我沒有,我真沒有,你的美和女人的美不一樣的?!?/br>連辰靜:“怎么個不一樣法?”木舒清:“你的感覺……更清麗一點。有點……唔……哦,就像茶的感覺?!?/br>“切,油嘴滑舌?!边B辰靜下面被木舒清玩弄的開始出水,頭也開始發暈,眼睛不自覺地已經瞇成了一條線。木舒清感覺到連辰靜的腰不安份地扭著,心里默默想難不成他這是在邀請自己進去——可是又想到自己已經下定決心要幫連辰靜好好養身體,所以忍了吧——誒,誰叫自己要樹立自己溫柔體貼的形象是吧,有付出才能有回報嘛!隨著連辰靜一聲帶著粗重喘息的吟叫,噗嗤一聲,木舒清手上一濕。這段時間雖然木舒清沒有做全套,可是連辰靜幾乎夜夜都被木舒清揉地渾身癱軟,這次射出的感覺很稀。木舒清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按理來說,竟然忍不住去舔干凈了手上的液體。連辰靜半瞇著眼睛縮在他懷中,頭就靠在他肩上。木舒清這邊品嘗著他的□,他自己卻嗅到了自己□的味道,羞恥感讓他的臉又紅了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