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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行癡大師和青墨幾人還挪了一步擋了擋眾人的視線。 康熙心里不是滋味, 這個人何德何能讓自己的兒子這么冒險去就她,何德何能讓行癡大師當晚輩一般疼寵? 那人聽到這里,拉著關寶寶退了一步, 恰好回頭一下,瞧見了胤禛和蘇培盛離他們的距離已經不到兩米的距離。 胤禛朝著他們的后面慢慢的靠近,壓著關寶寶的人回頭撇到了胤禛的動作, 一激動就弄傷了關寶寶的脖頸,破了一層皮,鮮血慢慢的溢了出來。 “小心!” 胤禛忍不住喊道疾步上前,單手從后面抓住那人拿刀的手。 蘇培盛動作不慢捏住抓著關寶寶肩膀的手一扭,關寶寶立馬掙脫鉗制。 蘇培盛當即奪了他手里的刀,一腳把人踢開,胤禛帶著關寶寶往后退。 “康熙老兒,你們耍詐!” 那人倒在地上大喊一聲。 這一動作就激怒了白蓮教的其他人,行癡大師一馬當先擋在兩人前面,但是側面的人卻沒能攔得住。 “爺小心,你怎么樣?” 關寶寶是面朝胤禛的,看得見胤禛的身后和兩側,就見側面一人面露兇光,對著胤禛背后就是一刀。 關寶寶身子一轉用力往一旁倒去,半個身子擋在胤禛背后,順便帶倒了胤禛,躲開了這一刀。 沒想到卻傷了胤禛的左臂,那里本來就有傷,鮮血慢慢的溢出來,特別鮮艷。 而關寶寶此舉,頭上的帽子落了下來,一頭烏黑的長發散開。 眾人才看清楚,卻原來她是女扮男裝的,不怪行癡打算擋在她的前面揚言一人當人質。 此時胤禛的舉動,康熙能明白胤禛此舉的意思。 但是太子,胤祉,胤祺,胤禩卻不能理解,為何頂著受傷的手靠近敵人。 等關寶寶頭發散落下來,大家才恍然,然后是皺眉,這女子誰? “唔!” 青墨本就離關寶寶不遠,見到孤身前來的胤禛,自然是要配合的,之前也完美的配合擋住了前面人的視線。 現在他們被發現,關寶寶也在胤禛身邊了,白蓮教的人動手自然是不能干看著,就要上前奪了那人的刀。 卻沒想到此時薛申月一個踉蹌撞到青墨,直接把她撞到了那人的刀口,那刀自穿過她的胸口,延伸至后背,然后又狠狠的把刀拔了出去。 薛申月這個動作做得行云流水,外人根本看不出她是故意的,行癡大師是擋在前面的并沒看到這一幕,等聽到刀口刺入血rou的聲音才回頭。 青墨回頭看向薛申月,滿眼的不甘,張嘴想說話,卻說不出半個字來。 這邊動手了,康熙身后的侍衛就要拔刀開打,那領頭的黑衣人高呼一聲。 “住手!” 白蓮教的人本來對著胤禛等人舉起的刀頓住,行癡大師見到青墨的慘狀,又看到胤禛昏迷。 關寶寶慌亂無措的樣子,閉上眼嘆息一聲,終究還是見了血,添了命。 “阿彌陀佛!” “青墨!” 薛申月走到青墨面前,高聲喊道。 抓著她的手,湊近她耳邊小聲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想殺你,但是你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青墨口中鮮血溢出,反手抓著薛申月的手,雙目瞪的老大,掙扎了幾下,然后斷了氣,到死眼睛都沒有閉上。 “青墨你怎么樣?” 薛申月有種頹廢的感覺,一條命就這樣斷在她的手上了。 心里的愧疚讓她喚青墨的時候,聲音哽咽。 這一切發生在幾息之間,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等大家反應過來,青墨死了,胤禛已經昏迷。 關寶寶也受了傷,被鮮血刺激的沒有昏過去,反而是視線開始模糊了。 “我……” 關寶寶眼前發暈,只覺得光芒慢慢的暗淡,然后轉為一片血紅,最后再看不到。 慌亂的伸手摸向身邊的人,脖子上的傷口鮮血直流,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 “爺,你怎么樣?你在哪里?” “施主快給這二位瞧上一瞧!” 行癡大師見青墨已經去了,念了句阿彌陀佛后,開口對薛申月說道。 事急從權,逝去的就不會回來,活著的就不能忽視了。 薛申月放下青墨,從她的手里用力的抽出自己的手,她的手上被青墨抓的都有淤青了。 “主子爺!” 蘇培盛忙幫著薛申月扶著一臉一眼茫然,滿臉急色的關寶寶,然后看向昏迷的胤禛,焦急的喊道。 行癡大師上前摁住關寶寶慌亂的手道: “阿彌陀佛,隨老衲進屋再說吧!” 白蓮教的人又想動作,又顧慮著領頭黑衣人人的吩咐,一直舉著刀。 康熙見此場面,雖然領頭黑衣人喝止住了白蓮教眾人的動作,但那高高舉起的刀卻沒有立刻放下來,當即高喊。 “而等若敢輕舉妄動,此番你們便不用下山了!” 眼里的急色明顯,胤禛瞧著已經昏迷,康熙那里還能淡定忍著? 眼見著胤禛被扶進了屋子,趕緊吩咐李德全帶上隨身的藥箱趕緊送過。 胤禛被蘇培盛和那個三十多歲的和尚扶進了屋子,關寶寶有了行癡大師的安撫,慌亂的情緒平定了一些。 她眼前一片血色,看不見東西,就如當初被烏拉那拉氏下.藥之后,高燒的后遺癥一樣。 因為有了經驗,也沒有那么慌,只是擔心胤禛的傷勢,剛才她瞧著胤禛都昏迷了。 “是你們的人先動手,想要偷襲,我們可是屬于正當防備,出了人命怨不得我們?!?/br> 那殺了青墨的人手里的刀還在滴血,眼見著幾人進了屋子,不甘心的說道。 “住口!” 領頭的那個黑衣人被侍衛們困住,高聲喊道: “什么人質不人質的?把人全都放了,趕緊下山去?” “可是……” 那人還想說什么,見到領頭黑衣人的眼神示意,不甘心的放下手里的刀。 “出了人命還想全身而退?你們當朕是泥捏的脾氣嗎?” 康熙瞇了瞇眼,人命關天的事,沒個交代在眾侍衛面前如何立威? “他不是故意的,若是你們這邊不偷襲,便不會有這一出,我已經讓他們放了所有人,那皇上也要遵守承諾才是?!?/br> 領頭黑衣人見狀,連忙說出先前的條件,希望康熙不要反悔,幾百條人命不是開玩笑的。 “那這條人命呢?又當如何?” 康熙指著青墨不能瞑目的尸體,冷笑一聲。 她雖然不是他手下的侍衛,但那也是他的之民,如何能就這么算了? “讓他卸了一條胳膊,對習武之人來說算是去了一條命了!一命抵一命可行?” 領頭黑衣人咬著牙,看了動手殺人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