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爛漫,混不知這童言里道破了何種天機,“那個人是不是就是那株百年龍柏?他是不是找到那個要等的人了?我前先天去的時候,不知怎地,還看到它開花了呢!我想啊,他肯定是找到了,所以才高興得開起了小花!”獄帝聞言微愣,依舊笑靨如花,他安撫著懷中小兒,只是略微抬眼,直直望向門外白雪,那兒春風清揚桃花香,有人卻不知欣賞,早早跑開,還惹得那兩個小鬼一同離去,他這般急切,還真不似初見時的心死如灰。他未插手人間俗事,既沒動用輪回冊,也不曾開生死盤,只不過站在這一時興起講了個故事,細細想去,倒也沒違反了獄令。天帝仰頭看著那個笑得歡喜的人,明知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干預凡間,卻也任他如此,不做干擾,那般寵溺,極似甘愿做了誰的龍柏,安了誰的魂。作者有話要說:【下章預告】:“那好,你開個價,多少銀子可以買斷你?!?/br>男人拿著獄帝的折扇撐住額頭,眉梢輕揚嘴角帶笑,含著情意的眸子里似是閃爍著深邃星光,從獄帝那個角度細細望去,端的還真是一派風流。【作者有話說】:抱歉啊大家,最近因為一些事居然莫名產生了停更的想法,放心我pia的一下就揍醒了自己,覺得不能矯情不能慫,所以依舊打算一周兩更,周一周四上午10:00發文。這篇文章拖得太久了,感謝大家觀看至今,但估摸著也累了,我本來想早點收場,但覺得不能如此馬虎對待,我也不曉得該說些什么,只能說一句謝謝和抱歉。第57章回眸一笑百媚生獄帝站在臺前搖著扇子,自覺該做之事已完美收場,也不愿再站在上頭引人側目,他從一側階梯而下,還未至前頭尋到天帝,便見一俊朗公子攔住了他的去路。獄帝抬頭一笑,微微偏身想借此走過,卻沒想那公子跟著他晃悠,這般情形,不得不讓獄帝多想幾分。“你叫什么名字?”那公子忽然發話,雙眼緊緊盯著獄帝,神情里的高傲幾乎溢于言表,一身貴氣倒是沒得說,卻是怎生也讓人生不起半分好感。獄帝側頭想著,心道這人可能便是傳聞里平民不得輕易招惹的大人物。“我不過是一個說書的,哪有什么好名字,怕糟蹋了公子的耳,還望莫要見怪?!?/br>獄帝一收折扇,眼眸半瞇,無端帶起了幾絲風情。男人看著獄帝這般,眸色不禁加深幾分,他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左手不規矩的拿過獄帝折扇,還不得他移步,便立刻俯下/身子,似是恨不得把那張臉直接湊到美人跟前才好。“那好,你開個價,多少銀子可以買斷你?!?/br>男人拿著獄帝的折扇撐住額頭,眉梢輕揚嘴角帶笑,含著情意的眸子里似是閃爍著深邃星光,從獄帝那個角度細細望去,端的還真是一派風流。然而受到驚嚇的獄帝根本不在狀態。獄帝為獄界帝王,生于混沌,歷經磨難,登得帝位時當以看透世間百態,千萬余年的時光洗滌著他的心魂,無論是當初叛亂,亦或者鎮壓魔族,種種事端皆起于此,他不說可淡然應對,倒也不會驚慌于斯,讓人見了丟了份子。可這上天入地歷經萬年,還真未有人敢如斯狂妄的對他這般發問。他值多少銀子?獄帝勾起唇角,禁不住在那分笑意里帶上了幾分隨意,其中含著隱隱的諷刺,無端鮮艷了他人目光,竟是分外奪目。“這價不隨我,我受雇于人,當是得問問我家主子?!?/br>獄帝抽身從男人手里拿過折扇,隨手一展,“啪”的一下打開,當的是一派瀟灑。“那你主子現在何處?”男人傾身過來,聽得獄帝這般說話,心下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他勾手過來想先嘗嘗滋味,卻被獄帝輕巧躲了去。男人有些氣悶,但在人前也不好發作,滿心滿意只想著把此等美人弄到手后細細品味。獄帝望著這人眼中欲念,嘴角倒是仍噙著一抹笑,也不動怒,只是眼波流轉,有意無意的往一個方向瞟去。男人禁不住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天帝長身而立于臺前,氣質華貴,寶相莊嚴,一身玄衣無風自動,宛若瑤池里最為清麗的一朵青蓮。男人見了一時竟是有些怔愣,他望得只覺心中雜念盡棄,這人浩然威壓覆蓋全場,叫人心生不得隨意親近之感。“主子?!?/br>獄帝玩心大起,隨口喚了一聲,也不計較身份如何,便笑著向天帝走去。天帝聞言微微皺眉,不知獄帝玩得究竟是何名堂,前一出跑到臺前說書,這時又喚他為主子,這番沒了規矩,也不知是誰把他寵成這樣,讓他如斯放肆。皺眉的天帝似是全然忘記了自己才是這個“臭名昭著”的罪魁禍首。獄帝不管天帝神色,一路笑盈盈的走去,行到跟前又似是想起了什么,連忙退后幾步半是別扭的學著人間體統行了個禮,天帝瞧得只差沒變了臉色,一句成何體統還來不及說出,便被獄帝故意裝出的幾分委屈給堵了回去。“你這是作甚!”天帝一把將獄帝拉至身后,眸中含著隱隱怒火,似是下一刻便要燒上身來,“別忘記你的身份!”“哥哥,那位公子要我尋你開個價?!豹z帝依舊故作忸怩的扮著委屈,那姿態逼得天帝差點沒背過臉去。“哥哥?”獄帝見天帝側過身去,一時有些不解,只得邁著步子轉過去想要一瞧究竟,卻不料天帝見他如此,當是借機一把拉過他的手便大步流星的往樓上走,獄帝咿咿呀呀的叫喚了幾聲,見哥哥不理,只得理虧般的悶不做聲。直到進了房間關上房門,天帝才甩開獄帝的手,獄帝一個踉蹌收勢不及,眼看著就要磕著額頭,后腰就被一人猛然帶起,獄帝笑嘻嘻的抬眸回望,腆著一張臉湊到天帝跟前傻笑,好好一副面孔,卻是硬生生被他自個弄得沒了半分體統。“哥哥,怎生不理我?”獄帝蹲在下頭拽著天帝衣角,一張臉笑得甚是歡心,“莫非是我說得不好?這也難怪,頭一回站在臺前說書,倒也不能強求如何?!?/br>“你可還知道體統?”天帝滿臉慍怒,也不知在氣些什么,本來一切都好好的,他覺著琰兒本性如此,當也無話可說,自然是想他活得自在??僧斔诠湛诳吹苗鼉号c旁的男人拉拉扯扯糾纏不清,又想起獄帝上臺說書時他人的癡迷目光,心頭莫名就感覺有些悶得發慌,那般壓抑,惹得他甚是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