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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晃回來。何湛一驚:“恩?你剛剛說什么?”寧右說:“我剛剛說…你要不要去安王府小住幾天?三弟他剛剛回京,事務繁忙,還要費心照顧三叔?!?/br>何湛思忖片刻,說:“…好?!?/br>何湛手下的人將近十年的京城官員變動一覽交給他,何湛看了看,大致能理得清朝中各黨派之間的關系。寧左入仕時是房岳秀的門生,之后又娶了房家的嫡女房芊芊,親上加親。如今寧左貴為太子,身邊最主要的助力就是丞相房岳秀。寧右也曾擔過朝中要職,但近幾年已經放權了,被封安王之后就再沒有插手政事,一心一意當個閑王。并非何湛多疑,只是這樣的閑王…也太奇怪了些。派去安王府盯著的人不可能深入王府內部,只能記錄出入安王府的人員。若何湛親自能去安王府住上一段時日,興許會發現與寧右私相往來的官員。寧右不知道何湛在想這些,見他答應,欣喜地握住何湛的手:“那明天!明天我親自來接三叔!”第72章情敵“哦。叔都已經跟安王說好了,何必再跟我商量呢?”何湛看著這人半笑不笑的臉,知道寧晉是真在生氣,可那能怎么樣?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跟寧晉解釋。何湛說:“那我就當你允了…你也累了,早些休息?!?/br>好,很好。都敢下逐客令了。寧晉瞇了瞇眼,也不知道自己火急火燎地跑回來作什么。何湛是多想離開睿王府,寧右才來了一次,隔天他就要去安王府去。“好啊,休息?!睂帟x走過去,拉著何湛就往內室走。何湛知道他在生氣,沒有反抗,任他拖著甩到床上。寧晉一邊解著腰帶一邊惡狠狠地瞪著何湛:“睿王府就這么讓叔厭惡嗎?”他如餓狼撲食一樣欺上去,將何湛的雙手按在頭頂的上方,用腰帶死死綁住。何湛皺眉…怎么又來這一招?真得超級難受。寧晉捏住何湛的臉:“你還是跟他們倆兄弟親近?也對,畢竟你是看著他們倆長大的,我又算什么?”他低頭咬住何湛的唇,直至嘗出血腥味才松了口。他想讓何湛嘗嘗跟他一樣心痛的滋味,卻又舍不得。他舔了舔嘴角的血跡,問他:“可你為什么要來招惹我?”“他們是我侄子?!?/br>寧晉更惱了,將何湛的上衣解開,肌膚相親,胸膛guntang?!拔揖筒皇橇耍??”“不是?!焙握坑媒壷碾p手推開寧晉的胸膛。何湛慣會cao縱人,別人厭惡或者心悅,不是由那人自己掌控,而是由何湛掌控。他知道自己說什么話,對方會討厭聽;也知道自己說什么,對方會喜歡聽。無論這話是真情還是假意。寧晉聽他這兩個字,動作僵住。何湛抬頭碰了碰寧晉的唇,低低補了一句:“你跟任何人都不一樣?!?/br>“…”何湛看著他漸漸冷靜下來的眼睛,不禁笑道:“你跟寧左寧右比,你怎么不跟我娘比???你可以問問,在我心里,你跟我娘哪個更重要?”寧晉:“那…哪個更重要?”“滾你的?!焙握繗獾们ロ斄怂幌?,不輕不重地正好碰著寧晉最危險的地方。寧晉將何湛的腿壓住,他舔了舔何湛的耳朵,何湛不禁顫了一下?;嫉没际?,寧晉的感覺大抵如此。他有時候就在想,為什么偏偏是他呢?為什么何湛說喜歡的人偏偏是他呢?他從不覺得自己會有這樣好的福氣。不然,就是他這一生所有的福氣都押在何湛身上了。寧晉懲罰性地啃了一口何湛的肩,調笑說:“叔打哪兒都行,這個地方不行。不然以后,我怎么侍奉您?”這熊孩子從哪兒學得這樣的話?何湛晃了晃手:“你給我解開,勒得疼?!?/br>寧晉的手往下探去:“這兒疼?”…何湛真想在床上跟他干一架,怒正家長威風!現在真是一點尊嚴都沒有了!何湛到半夜才想起第二天要去安王府,不能縱著寧晉放肆,結果他一提,寧晉卻變本加厲,跟發了狠似的,沖撞得何湛骨頭都要碎了。寧晉仿佛要將身下人所有的神思都抽空,讓何湛滿身心的都只想著他一個人。清晨天大亮,寧晉神清氣爽心滿意足地起身,臨走前還親了親何湛的臉頰。若不是皇上召他入宮,他肯定要再纏何湛一會兒。去什么安王府?去他媽的安王府!寧晉出府,正好撞見在外等候的寧右。近正午的陽光很盛,小六在一旁給寧右打著傘遮陽。寧右看寧晉從府中出來,只覺他身上那套金紋紅袍扎眼得厲害。寧晉含笑走過來,微微俯身:“安王?!?/br>寧右:“三弟?!?/br>“勞安王多等會兒,叔昨晚累著了…還沒醒?!?/br>寧晉笑著看他。挺有毅力的,頂著這么大的太陽站著,也不知道要做給誰看。寧右眸色一黯,頓了頓,淡淡道:“無妨,等多久都沒關系,等得到就行?!?/br>“就怕等不到,還耽誤了安王寶貴的時間?!?/br>“怎么會呢?三叔一醒,很快就出來了?!?/br>跟在寧右身后的小六原熱得已出了一層薄汗,此刻他卻渾身打了個哆嗦,忽覺自己像是身處修羅地獄。寧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好,那…安王請便?!?/br>寧晉的馬車消失在拐角處,寧右將視線再次定到睿王府的朱門上,藏于袖中攥緊的雙手漸漸松下來,掌心疼得發燙。何湛沒想到寧右會在外面等,以為寧右還沒來,直到下人來通傳,他才知曉寧右已經等了一上午了。何湛皺著眉匆匆走出去,就見寧右杵在門口,見他出來,寧右眉一點一點展開,沖他撲過來。“三叔!”寧右攬住何湛的肩,何湛深覺自己的身高受到侮辱??磥磉@日子真是越過越好了,他的小輩兒一個個長得都比他高,雖然何湛只是輩分大而已,可這樣的情景真讓他深感羞愧。何湛說:“怎么一直在外面等?”“他們說叔還在睡,古有程門立雪,那我等叔也是應該的。等多久都愿意的!”話說得挺甜,跟小時候一樣。見何湛笑,寧右說:“叔張開手?!?/br>何湛不太懂,但還是照做了。不想寧右抱著他的腰將他舉到馬車上,何湛驚得屏住氣息,卻見寧右驚喜地眨了眨眼睛:“原來是這樣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