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譽,就往她手里塞了根木棍,誆騙她說:“咱們比比,今天誰要是先松了手,誰就算輸?!?/br>楊英招本就爭強好勝,一聽這話,哪里肯松手,當即抓得緊緊的,臉色紅透,可眼睛睜得大大的,異常堅定道:“好啊,你試試!看誰贏!”楊坤抓著木棍另一頭往前走一步,楊英招就跟了一步。如此大費周章,才將她從柱子上哄下來。楊坤同寧晉告罪,說:“卑職將楊左督送回去?!?/br>得寧晉應允,楊坤就拉著楊英招往她自己的住處去。臨走前,寧晉似無意地問了句:“何湛呢?”楊坤說:“裴之?裴之昨晚就離營了,像是有急務處理?!?/br>“知道了?!?/br>楊坤拉著楊英招離開南院,寧晉于門前負手而立,等了好長一會兒,但也沒見有人來,眉心越皺越緊,眼睛越來越沉。連副將都來了,何湛沒理由不知道今日是他的生辰。何湛就想這樣躲著他?“來人!”左右拐進來四個人,靜候待命。寧晉說:“讓人將西廂房打掃一遍,再將承宣使的東西全都搬過去?!?/br>“是?!?/br>以前縱然他說多少好話,再怎樣同何湛周旋,何湛都不肯住進來。何湛不記得他生辰才好,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讓他不得不住進來。他生辰,總要從何湛那里討點什么。近水樓臺先得月。寧晉不覺得他會輸給任何人,更何況還是個遠在天方的意中人。去他媽的意中人。下人做事很快,不一會兒,何湛的東西已經全都搬到西廂房去了。下人搬來的時候,寧晉就坐在一旁看著,生怕有那個不知死的動了何湛的東西。碎了丟了都不好跟三叔交代。然而搬東西的下人也巨冤,何湛當真沒有什么東西可偷,一些衣物古玩,一把普通至極的劍,還有兩個錦匣。寧晉見下人擱在他面前,只漫不經心地打開錦匣看了看。一個里頭裝著印章和令牌,大大小小的,也不知做什么用的;另一個里頭裝滿了信件。寧晉無意窺探這些信,除非信封上寫著的東西,讓他很感興趣。他見最上頭的一個信封上用小楷寫了三個字:“寧晉安”。他輕輕挑眉,將里頭的信件拿了出來。何湛從雍州趕回來,一路風塵仆仆,出了一身的汗。哨兵見他回營,連忙迎上來,告訴何湛衛淵侯召他去南院議事。何湛讓他先去回稟寧晉,自個兒先去洗了個澡,洗掉自己身上的風塵。今天是寧晉的生辰,總該好好慶祝才行。半個時辰后,何湛洗完后就抱著木匣子往南院去了。南院的廂房里今夜竟有了燭火,何湛疑惑地看了幾眼,之前不曾聽寧晉說誰要住進來。但他沒再細想,徑自走向正屋里。寧晉就坐在那里,已經等待多時。屋中鮮少熏香,今夜香爐里卻飄出縷縷香煙來,味道尤為好聞。何湛揶揄地打量他,說:“主公召臣議事?真的議事?”不等寧晉說話,他走過去摸了摸寧晉的腦袋:“不慶祝生辰么?”寧晉沒有說話,幽幽地看著何湛。何湛以為他在生氣,笑著說:“臣昨夜就往雍州城趕,就是為了給主公帶禮物。臣可不敢忘?!?/br>他將木匣打開,呈給寧晉看。里面臥著一尊錦鯉,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能從匣子里跳出來似的。何湛說:“臣看過您屋中的擺設,五行中獨缺水行。這尾錦鯉雖年歲不大,卻雕刻得十分精致,難得一見的玉雕。玉質用得是紅脂玉,顏色純凈,觸則生涼?!彼靡獾匦χ骸跋矚g嗎?”寧晉將匣子按下,反手握住何湛的手腕。何湛驚眸疑問:“怎么了?”他只覺得寧晉的眼光不對,似乎比以往更加…兇狠?何湛說:“總不能因為臣遲了一些,就要治臣的罪吧?”“孤的生辰,你陪孤喝酒?!?/br>之前何湛喝醉那次,不知對寧晉做了什么事,從那之后,何湛就再不敢沾酒。不過既然是寧晉的生辰,總要喝些酒來助興。見寧晉還是那副委委屈屈的樣子,想必心中怨他,何湛便沒有再拒絕,依言坐下,給寧晉滿上酒:“好?!?/br>寧晉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喝得尤為著急。何湛看了,趕忙勸道:“怎的如此喝?”“你也喝?!睂帟x推給他一個酒碗。何湛比對著酒杯和酒碗的大小,無奈道:“這也太不公平了,這樣罰臣?!?/br>“叔…”“好,壽星說了算,今日都聽你的?!?/br>寧晉喝一杯,他跟著喝一碗,酒還是玉山釀。但寧晉飲了幾杯,面色不改,何湛卻有些微醉,但好在不算難受。雙方默了一會兒,何湛見寧晉眼睛深沉,臉上也不帶點笑容。何湛伸手揉了揉他的發,笑著說:“還不高興呢?叔認錯,行不行?”寧晉捉住他不安分的手,沉聲說:“叔的意中人是誰?”“???”“你的意中人是誰?”何湛驚怔片刻,驀地笑出聲:“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主公也不認識的?!?/br>他有些心虛,不敢觸碰寧晉的眼睛,視線四處游移著,忽地看見書案上端放著一個錦盒,案上還散落著幾封信。何湛大驚:“你怎么能動我的東西???”像是所有的心跡都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何湛氣惱地厲害,當即就要起身去拿回來。寧晉抓住他的手,將他整個人扯到懷著,低頭親向何湛。何湛腦子一空,大驚失色,用力推開寧晉,可寧晉把他的手按在胸口處,扣住他的頭,吻得更深。“…唔…主…主公…”寧晉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舌頭長驅直入,肆意地掠奪著,索求著,無休無止的。何湛惱怒,努力別開頭,終于能呼一口氣。他怒道:“寧晉!”寧晉跟剛才的模樣完全不同,連眼神都變了,就像秋狩時遇見的惡狼一般,幽幽發狠。“何湛,你真有給孤寫信?!?/br>他親了親何湛:“你真寫了…”“寧晉,你放開…”寧晉擒住何湛的下巴,迫使何湛與他四目相對:“你以前說過,只要孤想要的東西,你都會給孤?!彼阶『握康氖?,然后按在心口處:“孤這里不缺水行,只缺一個湛字?!?/br>“寧晉…”“孤想要你?!?/br>“你瘋了!”何湛心臟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