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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的姿勢,剛準備繼續入睡,卻發覺自己的腰間突然搭上了一雙手,爾后漸漸收攏。 她意識瞬間回籠,嚇得猛然睜開了眼,在看到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以及他摟她在懷的曖昧姿勢時,驚得瞌睡全無,整個人的眼睛都瞪直了。 她伸手猛地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試圖努力回憶昨晚的點點滴滴。 只可惜,她費力搜索了許久,愣是沒記起半點有用的信息。 所以說,她昨天晚上不是和齊欣一起喝酒嗎? 現在又怎么……怎么會睡在江彥初的床上? 她腦中一片混亂,太過慌亂,更不知該如何面對江彥初,第一反應便是逃。 逃跑的念頭一旦冒出,她便再也坐不住了。 她提著一口氣,做賊似地輕抬起江彥初放在他腰間的一雙手,好不容易腰間桎梏解除,眼見著她的逃跑計劃即將完美實施,男人低沉磁性的聲線幽幽傳來,嚇得她心肝都跟著顫了顫。 “去哪兒?”他問。 她一雙眼四處亂瞟,就是不敢與他對視,頭一次在他面前,就連說話也變得吞吐,“我……我口渴……想……想喝水?!?/br> 他那雙漆黑幽深的眸子驀地睜開,雙手撐床,緩了一會兒,才坐起身子,順勢摁住她的雙肩,將她按回了大床,“躺著吧,我去給你倒?!?/br> 他的聲音很淡很淡,她咬著下唇,在心里琢磨許久,就是辨不出對方的情緒如何。 再回來時,江彥初拿著一杯溫水,朝她走了過來。 許沐剛準備起身去接他手中的那杯水,男人卻是徑自坐在床邊,不見半分尷尬地自她身后圈住了她,右手繞至她唇邊,看這架勢仿佛要喂她喝完這杯水。 她驚得一跳,連忙從他懷中彈開,轉身,訕笑道,“謝謝,我自己喝就可以了?!?/br> 誰知,他卻是一聲輕笑溢出嘴角,陡然靠近,溫熱的唇貼在她耳畔,嗓音沙啞地道,“現在這么見外了?許沐,你昨晚可不是這么說的?!?/br> 她慌亂錯開視線,試圖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拒不認賬,“我……我昨晚說什么了?” 江彥初見她猶如受驚的兔子般,一連后退了幾步,也不逼她,只雙手抱臂,目光直直地望著她,緩緩陳述事實,“你昨晚可憐巴巴地看著我,非讓我給你喂水喝。怎么?你這一覺起來……就忘了自己干的那些失心瘋的事了?” 許沐,“……” 江彥初見她垂眸,臉色紅如滴血,仿佛下一秒就能羞愧致死的表情,不禁勾了勾唇,“行吧,你既然已經醒了,那我們就來談談接下來的打算吧?!?/br> “什……什么打算?”她下意識反問。 他表情微滯,對于她這怎么看都像是在裝傻的樣子,升起了一絲薄怒,一字一頓道,“許沐,在這個世上,哪怕是喝醉酒干出的糊涂事,也是要負責的?!?/br> “所……所以呢?”她語氣慌亂。 他眉宇微微上挑,回答得干脆利落,“所以,是戀愛還是結婚,選一個吧?!?/br> 聞言,她嚇得一雙眼睛都瞪直了,兀自消化了許久,才擠出了一絲笑容,竟是比哭還難看,“呵……江彥初,你……你開的玩笑一點也不好笑?!?/br> 他斂去所有多余的情緒,摁住她雙肩,攫住她的視線,一字一頓道,“許沐,我沒有開玩笑?!?/br> 許沐被他眼底里的這份認真,給驚得心頭一跳。 她意識太過混亂,腦子太亂,一時半刻根本就消化不了這么多顛覆她想象的東西,心頭也不免漫過一絲煩躁,猛地推開他,跳下了床,跌跌撞撞地穿好衣服,“我……我上班快遲到了,就先走了。有……有什么事,我們以……以后再說?!?/br> 說完,她便頭也不回地跑出了江彥初的家。 她走后,江彥初仍舊怔怔地坐在大床上,看著她這副見了鬼的恐慌模樣,仿佛只要他再靠近一步,她就會立刻逃得遠遠的,讓他再也找不著,他煩躁地扒拉了下頭發,低咒一聲,緩緩起身,并沒有急著去追許沐,而是徑自去了浴室。 伴隨著花灑淋下的熱水,他閉眼嘆息,只覺心中滿是挫敗。 良久后,他扯了扯唇,笑容里既是無奈又是縱容。 罷了,就多給她一點時間吧。 反正來日方長,她遲早還是他的,也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 許沐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從江彥初的家里走出來,坐上公交的。 她只覺自己整個人都和游魂一般,腦海里不斷回蕩著江彥初剛剛對她所說的那番話。 所以說,這男人是被人魂穿了還是怎么? 居然要她在戀愛和結婚里選一個? 他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戀愛,什么又叫做婚姻? 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想來想去,許沐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那便是:江彥初被她給睡傻了。 這么自我安慰了一番,就連她自己都覺得這個理由太過滑稽可笑。 閉了閉眼,她只能逼迫自己不再去想。 于是乎,工作便成了她最好的逃避借口。 一連五天,不論她帶的藝人有什么通告,她都會親力親為,又是隨行,又是制造熱度話題,就連蘇怡也看出了她這段時間的不對勁,忍不住好奇道,“許姐,你最近很缺錢嗎?” 許沐:??? “要不你怎么工作表現這么積極,難道不是為了升職加薪嗎?” 許沐,“……” 她真是服了蘇怡的想象力了。 不過,也不怪蘇怡會多想,她最近的確是忙昏了頭??偛荒芤恢睘榱颂颖芨星?,把自己給累到猝死吧? 思慮再三,她還是決定放慢工作腳步,給予自己充分休息的時間,沒再陪著旗下藝人滿世界跑。 當然,也就是這樣一個放松的工作狀態,給了江彥初頻繁接觸她的“可乘之機”。 說來也巧,她前幾個月忙著全世界滿地跑,他倒也沒來招惹她,只每晚在微信里和她道一聲晚安,或是日常提醒她當天有雨,出門記得帶傘等一系列很簡單,但又不適合他倆現在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關系的對話。 直到昨天,江彥初仿佛是長了雙透視眼,知道她從快節奏的工作模式切換了回來,這個男人又開啟了他一日三餐的“外賣小哥優質服務”,雷打不動地給她送了整整一個星期的“愛心餐”。 起初許沐十分抗拒,甚至再三推辭,就是不愿下樓接受他的“一日三餐”。 可架不住對方各種理由輪番上演,最后索性連演都懶得演了,一句話干脆利落——“你不下來也行,那我就直接上去了”。 許沐不得已,只能接受他的“好意”。 但每次都在他的威逼利誘之下“取餐”,她的臉色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這天,又是相同的情景,許沐苦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