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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 來晚了來晚了~ 評論區恢復了,今天隨機掉紅包慶祝慶祝呀,快把評論砸向我吧~~ 感謝小寶貝兒們的地雷和營養液!愛你們??!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總有刁民想害本宮的雩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kiki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56. 不管是誰都不曾想過傅櫻能在如潮水般的參賽選手中一舉奪得冠軍, 畢竟她在所有人眼里都是那樣脆弱需要保護, 沒人想過她也是如此優秀, 有一舉奪魁的能力。 程舒媛激動得尖叫連連, 朋友圈一直發, 再無平時的優雅穩重,也看不到一點貴夫人的影子。 坐車回家的時候,傅櫻和傅鳶排排坐一起, 傅鳶抿著嘴,看上去有些吃醋, 傅櫻覷了覷,伸出手拉了拉她。 傅鳶臉色暖了暖。 傅櫻又拉了拉,她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 傅宇扶額, 又不由失笑。 傅櫻早就掌握了怎么哄傅鳶,三兩下就能把人哄的樂開花,現在怕是全家最會哄傅鳶的人了。 傅存懷溫潤笑著,眉間卻凝了些許凝重。 山村那邊人販子有眉目了,可是千方百計打聽來的消息卻是—— 人販子是村里的干部, 村里根本沒人愿意,或者說沒人敢跟前往調查的他們說清楚人販子的事。 不依靠村民的話, 想知道些什么深入點的消息根本不可能。那個地方貧窮落后, 交通都是問題,與此同時那里的人思想也貧瘠落后,在他們眼里沒有什么是非對錯,有的更多的還是自身的利益問題。 他們祖祖輩輩都在那里, 背叛村干部以后如何在村里繼續生活下去,會否被排斥被隔離都是問題,沒人愿意冒著離開山村的風險去幫助一個毫無血緣關系的人,去幫助一個陌生人。 越窮的地方越有些常人無法理解的思想,村民對村干部,有的是畏懼,有的是無腦的服從。 尤其村里更多的是留守老人兒童,知道些密辛的也都是老人。老人的思想之腐朽是他們難以想象的。 面對正常人,傅存懷可以威逼利誘,面對這群人,給錢他們都不說。 為了找到這個人販子,傅存懷他們費了不知多少心血,但是讓他們撒手是絕對不可能的。 已經找到苗頭了,只要順著往下走就能揪出來,沒道理到這里了才說放棄。 * 許以煙回到家后發了好大一通脾氣,把所有的委屈都傾瀉出來,肆無忌憚地耍橫,許父許母在趕回家的路上,家里的保姆在俯身哄著她,許以慕的眉頭緊皺成一團,眉間盡是不耐的戾氣,保姆苦哈哈的,生怕他下一秒就爆發。 左右為難。 許以煙哭聲震天,比她唱高音聲音還高,“那個賤人,她搶了我的第一!我不管,我一定要踩死她!啊——” 換成旁人,看到鎂光燈下溫柔懂禮貌讓人愛到心坎里的小童星如此歇斯底里定是瞠目結舌,可是保姆早就習慣了,這位大小姐從小到大都這樣,人前光鮮小公主,人后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也是這個時候,許父許母正好推門進來,許母步履急切地去詢問許以煙,“煙煙,別哭別哭,怎么了?跟mama說?!?/br> 許以煙把今晚傅櫻搶了她的第一名的事狠狠告狀了一通,“mama,你要給我查出那個傅櫻到底是誰,她怎么能把第一名給搶了!” 許以慕心中還在盤算,江一怎么就變成傅櫻了呢?通身這樣大的變化,讓他措手不及。 當年那個怯怯弱弱的小姑娘,出落成了一個名門千金。 許父在車上的時候就查好了,那可不是什么普通的人家,“煙煙,那可是傅家的小女兒,咱們惹不起?!?/br> 傅家之于他們,那可真是太高太遠了,就算女兒生悶氣那也是沒辦法的。 許以煙怔怔地問:“哪個傅家?” “晉城有頭有臉的傅家就那一個,住在市中心大院里頭的那個?!?/br> 許以煙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又是不甘又是不滿,之余還有些擔心自己有沒有得罪她。 傅家呀…… 她家在一般人家里絕對是算不錯的,甚至中等偏上,但不能跟傅家比,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反正她是找不了傅家的麻煩了,只能在自己家里跟父母撒氣。 許父頭疼得很,眼角瞥到坐在那兒一言不發的兒子,又是一陣氣,嘴下絲毫不留情,“許以慕,meimei哭成這樣你也不安慰安慰,就坐在那里跟啞巴一樣!” 許以慕不作聲,許母攔著他,生怕父子倆又吵起來,“好了,別吵了,大晚上的吵什么?!?/br> 她轉移了話題,“我還聽說了些旁的事情,聽人說啊,那個傅櫻幼年被拐,傅家現在在追查當年的事情,花了好大的力要去找到那個人販子,但就是找不到?!?/br> 許父搖了搖頭,“真是造孽,拐賣孩子這種事情也做得出來?!?/br> 許母戳了戳他,“這可是我偷偷打聽來的,你有那罵兒子的閑工夫不如去幫幫忙,要是咱們幫忙找到了,那可就搭上了傅家這條線,一飛沖天了!” 她越說越激動,仿佛已經成功了。 許父點點頭,琢磨著也有道理,“我明天就去查!” 傅家的人情,欠下來那可不得了! 許以煙見他們注意力都轉走了,氣不打一處來,“那那個傅櫻就這樣拿了第一?!” 許以慕嗤了一聲,“人家憑本事拿的,你能怎樣?!” 許以煙愣了愣,沒想到他敢當著爸媽的面這么刺自己,臉色瞬間漲紅,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也用不著她動手,許父已然勃然大怒,“你在說些什么!許以慕!” 許以慕并不搭理,起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回屋去了。 許父差點被他氣出心臟病來,在他身后手指顫抖地指著他,“孽障——” 許以慕腳步不停,踩在樓梯上的聲音作響,甚至還故意用了力。 見許父要去找棍子,許母大駭,死死抱住他,“不行啊,孩他爸,以慕不懂事,你別跟他計較!” 許以煙是童星,他們當父母的也得付出些什么,她小時候他們就跟著她天南地北地跑,顧不上許以慕,放到老家去了,后來因為學籍什么的,還有就是孩子也大了,才把人接回家。許以慕跟他們的關系本來就不冷不熱的,可不能再雪上加霜! 許以慕本來準備早點睡,可是輾轉反側也難以入眠,索性披衣起身,腦子里一遍一遍地過著剛剛許父許母說的話。 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想拿到傅存懷的號碼并不難,許家不算豪門貴族,卻慣會鉆營討巧。 他這個長子,也學得八九不離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