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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堪的一幕。 蕭瑾年一挨近,她就后退一步:“你做什么呀,不得過來!” 沈老太太吃著美味,有點不太明白如今的小年輕了。 想當年,她和沈家老侯爺,喜歡便是喜歡,不喜歡便是不喜歡,沒有那么些彎彎繞繞。 蕭瑾年伸手,握住了沈卿卿的手腕,將她往身邊帶。 是他養大的姑娘,他自然是了解:“你躲什么?” 沈卿卿自入獄之后,還不曾洗漱,更別提捯飭容貌。 女為悅己者容,她又是那樣愛美,當然不想讓蕭瑾年瞧見她狼狽的一面。 沈卿卿的雙手抵在蕭瑾年的胸口,很結實強勁,是沈卿卿喜歡的模樣:“你作甚呀?別碰我!” 蕭瑾年蹙眉,小姑娘愛美他可以理解,但像沈卿卿這樣口是心非的,他覺得需要治一治。 “馬上帶你出去沐浴,你乖些?!?nbsp; 作者有話要說: 沈卿卿:沐浴么?我一個人? 蕭瑾年:不然呢?你想兩個人? 沈老太太:我老了,什么都聽不見看不見。 ———— 第一更奉上,發遲了,紅包補償。 ☆、月色美 沈老太太眼睜睜的看著沈卿卿被蕭瑾年帶走。 女大不中留, 從沈卿卿許給蕭瑾年時, 沈老太太就知道有今天, 老人家喝著消食的酸梅湯, 內心有些凄涼。 果然…… 人老了, 當真孤寂。 …… 這廂,沈卿卿身上裹著披風,被蕭瑾年抱上了馬車, 她整個人被包的嚴嚴實實,直至上了馬車, 這才露出臉來,蕭瑾年沒有放下她,馬車開始行駛時, 沈卿卿推了推蕭瑾年。 她也是要矜持的。 她這輩子早就在知道蕭瑾年的身份,但蕭瑾年并沒有跟她坦白過,可她卻已經暴露了自己知道他身份的事實。 好像怎么都解釋不通。 而蕭瑾年并沒有細問,沈卿卿倒也松了口氣。 “你放開呀,我自己能坐好?!鄙蚯淝鋭訌椓藥紫?。 “你今日及笄?!笔掕晖蝗粵]來由的道了一句, 他倒也沒有為難她,任由沈卿卿逃離了自己的束縛。 沈卿卿在蕭瑾年對面坐好, 雙..腿..合攏, 一雙小手擺放在了膝蓋上,樣子乖巧,委實不像她。 是啊,她及笄了, 意味著可以嫁人了。 沈卿卿大眼汪汪,即便夜色濃重,但僅此外面馬車外沿掛著的一盞琉璃燈,也能映出少女清媚的眸子,她眨了眨眼:“唔?是么?我險些忘了呢?!?/br> 她當然沒有忘記。 及笄這種大事,怎可能忘記了,她還想著從哥哥jiejie們那里得到禮物。 因著蕭瑾年今晚是特意過來接她出去洗澡的,沈卿卿總覺得有些害羞:“我這般出來,不會被發現么?” 蕭瑾年薄涼的唇,微不可見的動了動,也不揭穿她的心慌,道:“我已經安排好,會有人代替你守在牢里。等你沐浴好……我再將你送回來?!?/br> 還要回去??! 沈卿卿心里叫苦。 “當然,我們卿卿如果不想回去,也不是不可以?!笔掕暧终f,挑眉之間,有種蠱惑人心的魅力,他表面看上去明明很冷,可實際上,又讓人不自覺的沉浸其中,“卿卿如果愿意待在我身邊,我可以留下你,再找人易容成你的樣子,頂替你?!?/br> 這個法子很好啊。 沈卿卿心里很想狠狠夸蕭瑾年的法子,但祖母還在牢里呢! 何況,她不能表現的太過依賴他。 他都已經不是自己的繼母了,她又憑什么一直纏著他,總得需要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吧。 沈卿卿嘟了嘟嘴,道:“這樣不太好吶,我與你又沒甚干系……對了,你是誰?” 蕭瑾年的唇角猛地一抽,隨后低低笑出聲來:“抱都抱過了,你說我是誰?” 沈卿卿語塞,都怪昨天晚上沒有忍住,蕭瑾年自己不主動交代,她為什么要當那個善解人意的解語花? “你是西南王的侍衛!你想通了,愿意當我的……人了?”沈卿卿厚著臉皮道。 蕭瑾年幽眸微瞇,好整以暇的看著小姑娘,一伸手抓著她的細腕,又將她拽了過來,抱在了自己膝上,男人磁性醇厚的嗓音像淬了毒,讓人瞬間沉迷。 他靠近她細嫩的耳垂,低低地說:“好,當你的人?!?/br> 沈卿卿縮著脖子,有一瞬間呼吸一滯,蕭瑾年竟然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不過她一點不想反駁呢。 她就是喜歡這樣高大俊朗,似乎能夠解決一切的男子。 他只能是她的人! 沈卿卿被蕭瑾年抱著,全程沒有說話,等到馬車在一家酒肆停下,蕭瑾年將沈卿卿包裹了起來,抱著她下了馬車,又很快上樓進入了一間雅房。 凈房的一應用品皆已準備好,唯一缺的就是婢女,像沈卿卿這樣被驕縱大的人,沐浴這種事還從未親力親為過。 蕭瑾年直接抱著沈卿卿進入了凈房。 解開披風時,小姑娘的臉上已經燦若晚霞,凈房內熱氣蒸騰,碩大的浴桶內漂浮著艷紅色花瓣,場面怎么看都是.旖.旎.無比的,沈卿卿看了太多話本子,書中總有類似的描寫。 她抬頭看著蕭瑾年,這人還不打算離開,反而雙目灼灼的看著的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沈卿卿不想羞羞答答,她故作鎮靜:“你出去吧?!?/br> 蕭瑾年目光深沉,這人一慣是城府老練,沈卿卿不曉得他此刻到底想做什么。 蕭瑾年輕應了一聲:“嗯,我們卿卿不需要伺.候嗎?” 伺……候……? 沈卿卿一瞬也不瞬的看著男人,眼下沈家逢難,他干嘛還有心思風花雪月? 可是沈卿卿竟然很迷戀這種被撩.撥的滋味? 天! 她不是一個正經的好姑娘。 有了這個認知,沈卿卿更加不敢暴露自己的小心思,撇開臉,嗔了一句:“你渾說什么呀,男女有別,你自然不能留下!” 在沈卿卿慌亂時,蕭瑾年的手已經放在了沈卿卿腰上的絲絳上,替她解開了外裳,男人聲線無波,但聽起來尤為深沉:“又不是沒給你洗過,怕什么?嗯?” 這世上給她洗過澡的男人,唯有她的“繼母”。 沈卿卿做驚訝之狀:“你……你說你到底是誰?” 蕭瑾年:“……”小東西,怎么這么能裝? 夜深了,入秋之后,一天比一天涼,再耽擱下去,澡水就不熱了,蕭瑾年便不再逗她,只是小便宜還是要占的,誰讓他的小姑娘怎的這么好玩呢。 他突然附耳,呼.吸撲在沈卿卿的白皙的耳垂上:“卿卿以為,我是誰呢?” 沈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