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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卿默默的想著,朝著沈詩詩眨了眨眼:“jiejie,瑤瑤昏倒了,若不你好好照顧他?” 把仇珺瑤帶回沈家,到了明天早上,婚事基本就能定下來了。 沈卿卿將一切細節也算計的妥妥的了。 沈詩詩氣炸:“沈卿卿!你不要再說話了!”否則就算是蕭瑾年在場,她也照打不誤。哪有姑娘家這樣子的?! 沈卿卿撇撇嘴,她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沈家,為了jiejie呀,她難道做錯了么? 不過好消息是,jiejie和仇珺瑤今天也算是有進展了。 沈卿卿被jiejie瞪了好幾眼,她吐了吐舌頭,側頭看了一眼蕭瑾年。 說實話,方才親眼瞧見了仇珺瑤強.吻.jiejie,她也心慌的不行呢。 若是蕭瑾年也喝了千里醉,他會怎么樣???! 沈卿卿覺得,她下次可以試試看…… 這廂,沈詩詩也不想鬧的人盡皆知,只好自己將仇珺瑤抱去了后院廂房,把人打的流鼻血,好像的確是她的不對。 沈詩詩抹了抹自己已經紅腫的唇,有點郁悶。 她怎么就被一個少年給看上了?! 蕭瑾年并沒有在后院逗留多久:“沈二姑娘,有些事不宜你來做,你日后也是要嫁人的,可聽見了?”他似乎是在警告她,可言語之間卻叫人聽出難以掩飾的溺寵。 沈卿卿斜睨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喊她沈二姑娘? 她才不搭理。 沈卿卿今日辦妥了一樁大事,她心情甚好。 因為她看出了jiejie對仇珺瑤也是不一樣的,換做是旁的男子,別說是親jiejie了,還沒靠近jiejie,就被打的滿地找牙。 jiejie不愿意認清自己的內心,她就幫著她認清。 西南王府只有仇珺瑤一位世子,日后jiejie嫁過去,不用應對妯娌之間的暗斗,而且長公主身份尊貴,有這樣的婆母撐腰,也能給jiejie榮耀。 到了前廳,太子已經用完了一整鍋辣子雞。 色香味俱全的辣子雞,辣的他面色赤紅,看見蕭瑾年從后院走了出來,太子眉梢一揚,他站起身,有種莫名的情緒推動著他往前。 蕭瑾年當然知道太子的身份。 他只是不知道太子也喝了千里醉。 看著太子快步朝著他走來,蕭瑾年蹙著眉,似乎有些嫌棄,與此同時,握著長劍的手也騰起了青筋。 就在無數雙眼睛盯視之時,太子直接上前抱住了蕭瑾年,兩個人靠近之后,太子發出一聲非常滿足的嘆息,沉沉的喚道:“我很想你?!?/br> 蕭瑾年眉頭蹙的更深了,他回頭看了一眼沈卿卿,頓時明白了一切。 沈卿卿:“→_→”原來太子殿下這么重情義?! 不過,問題來了,難道太子知道蕭瑾年的真實身份?他認出了他? 不然,太子怎么會突然對蕭瑾年說出這種話? 看著太子像只卷毛一樣趴在蕭瑾年身上,沈卿卿心里怪怪的,有點不太舒服。 眾人:“……” 盛京什么時候刮起了男風? 太子經常光顧一品居,故此,一品居的??投贾烙羞@么一個號人,相貌俊美就算了,還家財萬貫。而此刻被他抱著的男子也是相貌清雋,器宇軒昂。 廳堂內吃飯的貴女們頓時皆是心死如灰。 這個時候必須多吃幾道菜才能壓壓驚! 為什么越是好看的男子,也越是有那方面的隱疾?! 蕭瑾年推開了太子,兩人相貌完全不一樣,如今站在一塊,沒有任何人會聯想到雙生子。 相比之下,太子蕭墨池偏向魏晉風流人士,而蕭瑾年則偏向武將的剛毅,一柔一剛,二人的特質截然不同。 “自重?!笔掕甑?。在無人留意到時,他眉梢一挑。 太子猛然之間驚覺到了什么,連連后退了兩步:“是我之過,實在孟浪了?!?/br> 他怎么就沒忍住呢? 萬一被皇帝爹發現了,后果不堪設想! 辣子雞仿佛有后勁,太子的臉瞬間漲的彤紅,蕭瑾年唇角一抽,回頭看了一眼一臉震驚的沈卿卿,這才邁步離開。 蕭瑾年上了馬,身上染上兩種味道。 一種是女兒家的楚楚幽香,另外一種是太子身上的龍涎香。 他雖是自幼被親生父親摒棄追殺,可實際上也收獲了頗多。 他有沈家、有他的小姑娘……太子那家伙,也能勉為其難算上一個吧。 如此想著,男人一慣薄涼寡淡的唇角溢出一抹淡淡的淺笑。 或許未來可期…… …… 仇珺瑤回到皇宮時,已經是華燈初上。 他醒來時,并沒有看見沈詩詩,被酒肆的小二告之,沈詩詩已經回了沈家。 仇珺瑤發現自己好端端的躺在榻上,而且似乎被人個格外照顧過。 他雖然對沈詩詩下手時,人喝多了千里醉,但意識非常清楚。 他記得自己對沈詩詩所做的一切,還有沈詩詩猶豫著似乎要對他下手的那一段時間。 看來,他在她心里的確是不一樣的。 有了這個認知,仇珺瑤可謂是滿心歡喜,今日被揍了一頓,也是甘之如飴。 而同一時間,西南王正在和長公主說“悄悄話”。 西南王膽小懼內,這些年守在西南安分守己,從無僭越之處,唯一最大膽的一次就是數年前,他和長公主受皇后所托,夫妻兩人連夜將先太子護送出了皇宮,將人交到了沈楚風的手上。 西南王連連嘆氣:“皇上果真早就忌憚上了咱們,今日竟然親自去了一品居外面逮王大人。幸好我事先就聽了蕭瑾年的提議,暫時不與任何派系的官員私交?!?/br> 長公主也嘆道:“是啊,皇上心性冷漠,又是個多疑的,從不輕易相信任何人,就連自己的兒子都下的手,何況是咱們?” 夫妻兩人正說著,宮人進來稟報道:“王爺,殿下,世子爺回來了?!?/br> 西南王收斂神色,他這輩子不祈求通天的權貴,只盼著一家老小能夠安枕無憂,如今最不放心的莫過于仇珺瑤。 “讓他進來吧?!?/br> 不消片刻,仇珺瑤就被宮人領了過來,他身上衣袍稍有褶皺,面色微紅,唇角的破皮處十分明顯。 西南王府仇家得了一種怪病,每一代子嗣只能生下一個孩子,就算是妻妾成群,也再也無法開枝散葉,縱使請了無數高人診治,也毫無辦法。 西南王自己就是獨苗兒,到了仇珺瑤這一代,亦是如此。 故此,西南王和長公主都著急著仇珺瑤的婚事,只盼著能早早抱上孫子。 見仇珺瑤唇角紅腫破皮,長公主當即就道:“兒子,你……你這是怎么了?!” 仇珺瑤憨笑了一聲,他也不打算隱瞞,對他來說,和沈詩詩有了進一步的接觸,這是一樁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