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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他腳邊失去氣息的小森唯。————————————————“你在這里做什么,中森管家,或者我該叫你,里克特?!?/br>“中森管家”聞言收回停留在書房緊閉的窗戶上的視線,朝著人來的方向略顯玩味的揚起嘴角,“怎么看出來的?昂?!?/br>逆卷六子自暗處一步一步走出,停留在距離“中森”一米遠的位置,“你身上血的臭味,隔著老遠都能聞得到,里克特?!?/br>“是嗎?可是即便如此,你也要叫我一聲叔叔?!?/br>男人冷笑著,模樣開始轉變。身形拉長,銀灰色的頭發顏色開始加深,最終定格在逆卷昂記憶中厭惡的墨綠色。逆卷昂撇開頭,不想多看眼前這個男人一樣,“中森管家呢,你變成他的樣子想要做什么?”“做什么?”里克特意味深長的瞥了眼緊閉的窗戶,“不過是幫你們加快那孩子覺醒的速度罷了?!?/br>你們的速度太慢了,我已經不想再等了。——————————————————————————————同一時候,逆卷宅二樓走廊的盡頭,在小森唯房間閑晃的紅發吸血鬼雙目一凜,撂下手里不停把玩的領結,慢慢坐直了身體。第20章一個人的重逢……好懷念,這種被全心全意注視的感覺。嘴角隱藏不住的愉悅赤·裸的擺在男人的嘴角,逆卷憐司幾乎是帶著期待的心情享受著少年所給予的滔天怒意。紫發男人盯著黑發少年赤紅的眼眶,眼角微挑:“哪里,不過是一點麻痹神經的藥罷了”加害者漫不經心的語氣讓上川春華的臉色愈加冰冷。沒錯,就是這樣……更加的憤怒,更加的無能為力……然后,老老實實的走進我為你準備的牢籠里……粘稠壓抑的氣息在一人一吸血鬼之間沉淀,就在逆卷憐司以為眼前憤怒的小獸下一秒就會朝他揮出淬著冷光的利爪的時候,臉冷得要掉渣的上川春華突然用力抹了一把臉,破表的怒氣在咻咻聲中回到了標準線以下。逆卷憐司:“……?”強迫自己把“揍翻那個混蛋眼鏡男一根一根拔光他的紫毛吊陽臺示眾”的兇殘念頭踢出發熱的腦袋,念叨著冷靜再冷靜的少年忽略背上快要燒出洞的視線,將小森唯抱起小心的放在柔軟的沙發之中。“我還不知道原來你對尸體都有用不完的同情心?!辈桓市谋缓鲆暤哪腥碎_口說道。少年整理著少女凌亂的淺發,連眼角的余光都沒給男人,“就算你死了,小森妹子都不會事?!?/br>“還有,如果可以的話請閣下停止熟稔的交流語氣,我們不熟?!?/br>逆卷憐司氣極反笑:“上川春華,你就這么有信心我不會殺了她?”“我假設閣下的智力尚處于正常線之上,那么閣下一定還會記得,某個地位高于你們的人在小森妹子來到逆卷宅時的交代,”上川春華轉身,擋住了男人投射在少女身上逼視的目光,“并且小森唯過去一個多月的特殊表現也讓我有理由的相信,逆卷宅的諸位對這孩子的容忍度似乎比我想象中的更高,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和那個所謂的‘祭祀新娘’有關吧?!?/br>沒錯,雖然上川少年一直以來表現的都和高智商沾不上邊,但是這也不代表這貨真是個什么都不會想得逗比。從小森唯離開逆卷宅,前往圣安娜教堂開始,上川春華就已經著手試探逆卷對小森唯的底線。而在少年帶著少女爬了回墻,把某個變態揍成豬頭,語言刺激某永遠處于中二期的紅毛之后,依然能夠四肢健全的站在這里,這就預示著小森少女對這些人來說有著超出少年預想的價值。而這,也正是上川少年能夠冷靜的站在這里而不是沖上去把某個眼鏡男弄死的原因。“最后,”黑發少年板著死人臉說道,“不要一副我們很熟的樣子叫我的名字,我很確信我從未見過面?!?/br>逆卷憐司臉色陰沉:“你說你從來沒有見過我?”“是的,先生,”上川春華面無表情的伸出手,“現在,勞駕先生把緩解的藥劑給我?!?/br>“沒有緩解的藥劑,”男人掃了眼少年的掌心說道,“那只是實驗中的藥劑,在實驗成功以前,我不會配置任何緩解它的有效成分?!?/br>男人的話音剛落,就感覺臉頰一涼,有什么東西順著微刺的臉上緩緩流下。逆卷憐司側頭,一塊沾著血跡的瓷器碎片正靜靜躺在自己的腳邊。“下一塊碎片可不會打歪了,”黑發少年把玩著手間的還沾著少女鮮血的瓷片,望著男人的眼中透著冷然的威脅,“我說,把緩解藥劑給我?!?/br>帶著手套的修長手指輕輕拭去臉頰的殷虹,逆卷憐司凝視著與記憶中毫無二致的少年,語氣平靜得可怕,“你果然還是這樣,春華?!?/br>“熱衷于扮演拯救的角色,一廂情愿的站在保護者的立場把周遭的人安置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完全不去考慮被保護的人在習慣庇佑又失去之后會怎么樣?!?/br>“還是說,讓別人對你產生依賴感就這么能令你滿足?!?/br>上川春華:“………”黑發少年在男人的控訴中皺起眉頭,為的是心里莫名涌動的愧疚感。……奇怪,這種被人指著鼻子罵負心漢的感覺是怎么回事?“不過沒關系?!?/br>逆卷憐司的話語微頓,邁著優雅的步伐緩緩靠近少年,“我早就知道你是多么差勁的人,所以這一次,你最好祈禱你還有逃脫的機會?!?/br>男人低著眉輕聲細語道,宛如溫柔的情人一般注視著少年,慢條斯理的脫下染上血跡的白色手套。……mama救命!這里有個神經?。?!上川春華頭皮發麻的瞪著不斷靠近的男人,全身每一個毛孔都炸開一般叫囂著危險,但是身體卻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一動也不能動。“尼瑪!不準把手伸過來啊混蛋!”“你要干嘛?你伸手想對我的可憐可愛白皙光滑的脖子做什么?!”“想要掐死我嗎?是想要活活掐死我嗎?!”“……對不起,英雄我錯了!我不該用骯臟的碎片玷污你圣潔的花容月貌,你是好人,眼鏡兄你是好人!戴眼鏡的人都是好人對不對我家mama從小就和我說了!我都知道的!”身體僵直的黑發少年開始滿嘴跑火車,然后眼睜睜的看著臉上寫著“我是變態”的變態君伸出的手離自己的可憐小脖子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在少年近乎滴血的目光中一把……穿了過去。誒?穿、穿過去了?!見到真相的少年眼珠瞬間掉了下來,然后下一秒,某少年覷著近在咫尺黑成鍋底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