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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又道:“愛卿平時可要小心?!闭f完他就覺得這話不太妥合,李何苦有這一身怪力還是健康地活了幾十年,實在不需要他的提醒,他又說道:“朕的意思是以后要更小心,如果沒什么問題的話就不用了?!?/br>李何苦道:“多謝陛下關心,微臣實在是沒事?!?/br>說完他拿起了茶杯,袖子于正前方,阻隔了陸尚溫的視線。他將杯中茶水一口飲盡,垂下的眼中反映杯口。如果真的可以多活幾十年,他也就沒有這個勇氣來此了。說什么看透世間,不過是假話,他唯一無法變的,便是這一份懦弱。陸尚溫見他喝完,又伸出了袖子道:“愛卿朕袖子臟了,可否為朕拍一拍?”李何苦只回答道:“陛下應當學會獨立?!?/br>陸尚溫:“……”什么鬼?想了一會兒,陸尚溫的臉突然就有些白了。前往連云州的人每周都會來信,這周李何苦并沒有給他信封,最好的證明就是他們沒有來信,也許是出了什么事……最不好的猜測就是他們暴露了。陸尚溫不禁就有些緊張,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解決,只能瞎著急。李何苦又開解了他說要戰勝自己戰勝羊駝般坑爹的命運的那番話,總算是把他安撫正常了。就是這么想了,陸尚溫還是覺得有些心慌慌,不自覺就開始腦補那群人被發現后的各種下場。傷好了之后陸尚溫就又開始往書房跑了,也許是他太久沒去書房,那里的東西都太過整潔。地上甚至連一點塵埃都找不到。陸尚溫頓時就有些不太好了,這個地方他一向是只要待了一天就會亂成狗窩,這個樣子他壓根就下不了手折騰?。。?!陸尚溫小心翼翼坐在位置上。陸尚溫將自己就要看的書整整齊齊放在桌子上。過了兩個時辰。御書房又變成了狗窩。連續幾天都是這個進程,來時書房一片亮,走時書房一窩糟,第二天陸尚溫再過來,書房它它它它又在發光了?。。。?!這太詭異了,簡直就像是田螺姑娘出現了一樣。以前宮女們雖然會整理他的書房,但人多事雜,難免會出現些瑕疵,比如說翻開的書被整回原位時書頁會出現幾個折角,但是這幾天整理得太好了,書角也都是整齊的。陸尚溫從來都是釣完魚就放回去的,除了幾次有想要把釣起來的肥魚烤了吃,但那畢竟還是預謀,還沒成功,人魚姑娘什么的就算了,他也不曾抓到什么田螺。陸尚溫想著,突然就一舔嘴角,想吃烤魚了。某天他早早起床,天還沒亮就到書房去了,還沒走進御書房就看見書房隔著門上的紗,流露出了光。門前的那一塊地,被照得微微亮。于是陸尚溫有些疑惑,他走了上前,輕輕悄悄地將門打開,看見少年整理著書。那背影他熟悉得很,是唐豫書。陸尚溫不知怎么的竟沒什么吃驚的情緒,反而腦子里想著果然是這貨。等等,他不是不來期盼著要的是田螺姑娘嗎,唐豫書出現了他不是應該吃驚嗎?!陸尚溫突然覺得有些事情似乎脫離了原本的軌道,變得有些危險起來。唐豫書將書放好,轉身時用余光看見了他,愣了一下。一時間,陸尚溫竟不知道該說什么,他深吸了幾口氣,問道:“這幾天的這些活都是你在干?”唐豫書點了點頭,然后場面竟又開始尷尬起來。“你以前干過這種活?”陸尚溫絞盡腦汁想要找個話題,于是就選了這么個奇怪的話題。真奇怪呢,他明明知道的,在主角受遇到他之前的事都明白的,卻不知道為什么選了這么一個話題。唐豫書回答:“對,我做過?!?/br>聽了之前唐豫書的告白之后,陸尚溫感覺對方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戀愛的氣息,周圍都似乎是飄著粉紅色泡泡的,曖昧得讓人臉紅。他說:“朕忘了,抱歉?!?/br>他忘了什么自然不言而喻,于是唐豫書并沒有說什么。陸尚溫向前走去,繞過唐豫書坐在座位上,對站著盯著自己的唐豫書說:“你繼續,不必管我?!?/br>于是這么一副詭異的畫面就出現了,一人打掃,一人看書,打掃的時不時用余光瞥一眼看書的人,而看書的人靠在背后的靠背上,坐得歪斜,看似舒適隨意,但只要仔細觀察他就會發現他其實從開看到現在,根本就沒翻過一頁書,看的還是平時最不會看的史書。陸尚溫好不容易把注意力從唐豫書身上拉到自己手上的書上,不想卻發現手上拿著的書是這個國家的史書,不禁感到后悔,剛才拿書的時候就應該好好看書名,現在后悔了吧。這個世界的歷史,大約是因為作者沒有設定,于是就變成了一個比較大的BG,這個世界似乎是會自動修補BG,但修補下來就補充了很多奇怪的歷史,比如說某帝為了嫁給某樂倌自斷碩大**泡酒送給樂倌,皇位由侄子繼承,比如說某大臣為一小倌干掉了所有上過他的人,再比如說某公主嫁給了鄰國太子,而那太子在幾年后搖身一變變成了女子,成為了罕見的女皇等等。為什么都是同性?????!還有哪個神經病會為了追求夢中情人自斷**???!簡直了啊喂!這個世界被同化了嗎?麻麻好恐怖??!這只是一部分,后來的歷史越來越血腥越來越扭曲,陸尚溫越看越感到驚悚。后來看得有些困了,陸尚溫卻還是忍不住誘惑繼續看。這就是傳說中的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這天起得太早了,陸尚溫忍不住想睡的心,決定瞇上眼小憩一會兒,卻是一不小心睡著了。風將桌上的書吹到最后一頁,上面寫著唐豫書見他睡著,并沒有什么反應,只是繼續整理著書籍。書籍還沒整理好,他不知為何整理到了案上??粗懮袦匚⑽⒙N起的幾根頭發被微風吹動,天漸漸亮了,純白的微光將陸尚溫臉上的絨毛照得亮了,之前還和他吵得勢如水火的人,在他的面前,睡得毫無防備,整個人都柔軟得一塌糊涂。唐豫書忍不住伸出了手,將手心貼在陸尚溫的臉上。他手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還剩下幾道rou疤,但畢竟好了沒多久,那幾道疤上還是有些敏感。唐豫書有些忍不住地哈了幾口氣,唐豫書就這么輕輕地用手心摩擦著陸尚溫,手心的傷疤傳來輕微的瘙癢。他只是有些疑惑,有些好奇,陸尚溫對他并不算是多好,甚至有時與他勢如水火,但他總忍不住想要靠近對方,這已經不是先生所教給他的演了。而是一種,演著演著,不小心就將自己融入其中的樣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