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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他還沒感覺到疼就失去意識暈了過去。既然這樣,他此時應該是在醫院病房內,怎么會出現在了這里?!陸尚溫下意識摸向頭頂,什么傷口都沒有,有的只是剛才頭撞到頂時的微腫起的包,于是陸尚溫的心就有些亂,連帶著他的思緒也有些混亂,他顫抖著吼道:“這里到底是哪?什么宮?就什么寢?”小李子似是要哭了,陸尚溫的臉色太可怕,嚇得他與小四慌忙跪下,連帶著四周的士兵,小李子慌忙道:“就是您的宮殿??!皇上!”“......哦?!标懮袦赜行├?,他的頭還是有些暈,但是已經大致清醒了,他見太監似是要哭,雖然不知道這些人為什么會這么怕他,他還是把語氣放緩了,說道:“跪什么跪,起來起來都起來?!边@群人才都直起了身子,士兵身上的盔甲相碰發出的聲音整齊劃一,場景太壯觀,陸尚溫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兩個穿著太監服的人分明和那些士兵不同,他們兩明顯是軟腳蝦,嚇壞了之后站都站不太穩,膝蓋還在抖,那個小李子見他臉色放緩了許多,試探著問道:“皇……皇上,現在是要做什么?”陸尚溫反問道:“你剛才說要干什么?”小李子顫抖道:“就……就寢?”陸尚溫:“對?!?/br>小李子又問道:“皇上,明月公子怎么辦?”陸尚溫有些懵:“明月公子?誰?”“就是您前些天驚鴻一瞥的明月公子,紅塵樓那位?!?/br>“帶來了?”陸尚溫不知道這又是哪一出,他現在實在是有些累了,于是對待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有些不耐。“您自個兒帶來的,就在您后邊的馬車上坐著呢?!?/br>陸尚溫轉頭,果然看見一輛裝飾含金度不遜于自己剛才坐的那輛馬車的轎子,旁邊站著個清秀的小童,裝扮樸素,幾個壯漢站在旁邊,轎子上的簾子還是掩著。他剛才沒發現這輛轎子的存在,直到小李子提醒了才知道。明月公子,這稱號太耳熟,好像前不久才聽過。陸尚溫想了想,還是不知道在哪里聽過。他就胡亂回答道:“那能怎么著?找個地兒讓他住下不就好了?!不然怎么辦?”“不住明坤宮?”公公小心翼翼道。“不住不住不住,住我這干嘛?”陸尚溫聽小李子的話,這個什么明坤宮還是他的住處,為什么他的住處哪里來的人都可以???“那不如……住在紫宸宮?”陸尚溫不知道這紫宸宮在哪里也不知道這座宮是用來干嘛的,小李子給他安排好了就好了,他應了一聲就作罷了。“哎!小四,今后明月公子便住在紫宸宮了,讓力夫去將轎子抬到紫宸宮……你帶路?!蹦切∷膽寺暰团苋マI子旁,跟那幾位力夫說了什么,他們就彎下腰抬起了那轎子,掉了個頭朝對面走去。忽然一陣風吹來,吹開了轎子窗旁的簾子,有人在窗旁,伸出手抓住了那亂飛的簾子,手指修長瑩白,抓住了簾子后那人探出了頭。那人的臉潔白如玉,眼似琉璃發亮,突然漫不經心地往后掃了一眼,碰巧與陸尚溫對視。陸尚溫:“……”兩人對視了一會兒,最后是那轎子里的人移開了眼,陸尚溫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耳朵卻有些發燙。哪里來的姑娘家,長這么漂亮。唐豫書一直默默聽著外頭的聲音,聽著外頭的所有聲音,直到那些窸窸窣窣的聲音與或尖細或低沉的說話聲消失,他感覺到轎子搖晃了下,他不禁抓住了窗框,轎子像是被力夫抬起來了,又開始搖晃得厲害起來。他被晃得有些不適,四周太過輝煌,上次坐上這樣耀眼的轎子卻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唐豫書皺了皺眉,轉眼看見一邊的窗簾被風吹得開了,絲絲涼意流入轎中。他伸出手抓住了那翻飛不停的簾子,探出頭欲取得更多的涼意,風打在臉上,把臉上因為悶熱而冒出的細汗吹得散了些,唐豫書斂了斂神,看著外頭的景色在慢慢移動著,月光倒是明亮,照亮一片地。皇都內也曾住過唐氏一家,曾為皇都首富,家中貴戚重臣許多,聲名遠揚。現如今,唐氏子息破散,皆不知被貶為奴隸后賣去了何處。唐家當年辛苦攢下的榮耀被稱作是笑柄,一刀一劍劃下的亂臣賊子首級被視作是圖謀不軌!那深宮之中冤魂處處皆有,卻不知哪一縷是唐氏族人!皇陵之中葬著他的仇人!開始時他只怪罪舅父怎么會做這樣的事情,賣國為賊,害得一家子人因為他而受罪。后來涉世多了,他也知道了那皇宮之中的臟污。舅父賣國?可笑!舅父一生清廉,月俸發下來時也不愿白白花去喝花酒吃豬rou,每日用餐的花費能少就少,其余所剩都留給了百姓奴仆,半分無貪,兩袖清風!這樣一個一心為民的人,又怎么會賣國求榮!可笑!只怕是功高蓋主!先皇恐失民心時做出的亡羊補牢之舉!唐豫書被貶作奴隸時,和狗搶過包子,用手捧過泥水喝,累了就找個小角落蜷縮著躺著。后來被人販子抓著賣到了小倌館中,心里恐懼,差點尋死成功。后來被救下,遇見了那樓主。這大約是他這一生的轉折點,如果沒有先生,也就沒有現在的唐豫書。唐豫書吹了一會兒涼風,剛想把頭縮回來時,卻看見遠處矗立的少年,那少年正呆呆地看著他。唐豫書與那人對視了一會兒,然后移開了視線,縮回了頭,放下了簾子。許久,他嗤笑了一聲。那皇帝倒是比傳聞中的來得傻得多了。夜已深。雖說紫宸宮不遠,只是待到轎子停下時,唐豫書卻覺得過了許久。“公子,公子?”簾子被掀開,少年清亮的聲音響起。唐豫書才要應聲,突然想起這里是皇宮,這才睜開眼不輕不重地斥責了少年幾聲。雖說這當場的僅僅只是幾名侍衛,但畢竟這是皇宮,能多一分謹慎便是一分謹慎,荷清還把過去的天真帶過來,若是被抓了把柄那便不好了。荷清扁了嘴,無辜道:“公子荷清明白了,再沒有下次了?!?/br>“那便是?!?/br>唐豫書被荷清扶著下了轎子。在打開大門之后,荷清先是點了蠟燭,他才借著燭光看清了屋子內的模樣。紫宸宮很干凈,像是常有人打掃的模樣。但是里面擺放的東西又不像是舊物,倒像是新進的,連蠟燭都是新的,從未點過的模樣。這樣一看,倒像是早就預謀好了要讓誰住下一樣。唐豫書想著,又憶起他入宮被封為皇貴妃的堂姐,其實他那堂姐是有心上人的,不想卻被那老皇帝看上,強買強賣地便被送入了皇宮,整日以淚洗面,最后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