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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甜的美夢。周懷凈戳了他的臉頰一下,那笑容被戳得漸漸淡了,睡得更沉了。周懷凈撿起手槍和染滿血的內褲,看看左手又看看右手,將槍放到桌上,跑去樓上隨意套了外套,再把陸抑的衣服和手機都拿下來。給陸抑穿好衣服,周懷凈從手機里找到張啟明的聯系方式,打了個電話過去。等做完這一切,周懷凈睡意上涌,打了個哈欠,鼻子酸酸的,眼眶也盈滿發困的淚水。他揉了揉眼睛,努力盯著陸抑的臉瞧,最后實在受不住,躺下來靠著陸抑的肩膀睡著了。張啟明趕來的路上,一連接到幾通守衛聽到槍響且內線沒人接聽的匯報,半夜路上車少,他一路飆著車終于趕到了地點。當打開別墅的大門,屋內點著溫馨的淡淡燈光。張啟明率先走進來,地上的血跡不明顯地時斷時續,四處散落著崩落的子彈。他肅著面容,視線望到沙發上的人影,幾個快步走過去。身后有人正要上來匯報,被他攔住,輕聲地“噓”了聲。沙發上躺著兩個人,陷進了沉睡。周懷凈貓兒似的蜷縮在陸抑身邊,臉埋進了他的頸間,手緊緊地抓著他身前的柔軟休閑襯衫。陸抑無意識地側過頭,傾向周懷凈的方向,仿佛在深情低吻著愛人的發旋。這一幕太過靜好安謐,張啟明不忍發聲打碎它。直到周懷凈睡姿不安穩地動了動,頭發拂落開,一片血跡呈現出來。張啟明心跳幾乎要停止,幾乎以為兩人廝斗了一番兩敗俱傷,顫抖著手試了試陸抑的鼻息,確認沒事才松口氣檢查周懷凈的傷勢。等將兩人都送去醫院,張啟明還留在別墅里搜查。“明哥,屋里都檢查過了,監控也反復查證,沒有外人進來過?!?/br>張啟明皺著眉。這就奇怪了,沒有外人,難道二爺和懷凈少爺吵架了?若是懷凈少爺不愿被關在這里倒有可能,最后還負了傷,可二爺怎么也暈了?難道是暈血嗎……張啟明嘲笑自己的假設。陸二爺會暈血,真是天大的笑話。“另外,我們搜了一圈,二樓走廊的扶手下有顆釘子,懷凈少爺恐怕是摔著了受了傷。其他地方,除了子彈打過的痕跡,沒有別的特別地方,除了……”保鏢欲言又止。“什么?”保鏢沉默了一會兒,兩根手指捏著一條沾滿血跡的內褲提起來:“二爺的內褲……”別問他怎么知道是二爺的,看那襠部的尺寸就不像是懷凈少爺的啊。張啟明腦子一暈,仿佛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被猜測沖擊的久久不能言語。張啟明:看不出來懷凈少爺這么能干,把二爺都嚇(zuo)暈了……第76章完結陸二爺陷入昏迷了。周懷凈只是皮rou傷,睡了一覺醒來,額頭上貼著一塊白色的紗布,從病床上坐起來后眼神四處尋找著熟悉的人影,但怎么也沒找到陸抑。“懷凈少爺?!北划敵煽諝獾膹垎⒚鳠o奈地主動開口。周懷凈眼神一凝,擰著眉:“二叔呢?”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找二爺,懷凈少爺看來用情頗深,但早知今日,昨夜何必做出那種事情呢?技術不行可以學啊,那么血腥,看著像殺人現場。張啟明眼觀鼻鼻觀心:“二爺還在睡覺,您和我來吧?!?/br>周懷凈掀開被子沒穿鞋就要往外跑,姿勢十分嫻熟。張啟明看得眼皮子一跳,攔住他,從床柜里取出一雙干凈的備用拖鞋。周懷凈鼓著臉,馬馬虎虎地趿拉上比他的腳大了一圈的鞋子,在張啟明準備給他再換一雙趁腳的鞋子前,及時跑了出去。張啟明無可奈何,別看懷凈少爺孩子心性,但這孩子不是誰都能制得住的。自從昨晚之后,他就知道懷凈少爺有一張乖巧無辜的臉,可其實心底有一片跑馬場,歡脫起來就脫韁了。陸抑沉沉地睡著,面容憔悴,一看就是慘遭蹂躪的疲憊之態。張啟明不忍多看一眼,生怕陸二爺在他心里崩壞人設,把周懷凈帶到了就腳不沾地地滾了。周懷凈守著,牢牢盯著陸抑的盛世美顏,越看越喜歡,越喜歡就越毛手毛腳,于是掀開一角被子,扒開陸抑的衣領,從嘴唇舔到胸口。本打算進來送甜點的張啟明腳步一頓,步履凌亂地退出去了。本以為只是累得困了,睡睡就好,可陸抑完全沒有醒轉的痕跡。第一天昏迷著,第二天還昏迷著,這明顯就出大問題了。醫生反復檢查,沒發現任何生理創傷。醫生收起聽診器,緊緊皺著眉,目光觸到守在床邊的少年眼巴巴濕潤的眼神,不得不移開視線,轉頭問張啟明:“陸先生昏迷之前是否受過刺激?”張啟明下意識看了周懷凈一眼,不著痕跡地挪開目光點了點頭。“腦科CT也檢查過,沒什么問題。我建議將病人轉入精神科,恐怕是受到的刺激太大,癔癥發作產生抑制性反應,陸先生陷入昏迷不愿意醒來?!贬t生說著,發覺那少年眼眶更加黢黑濕潤,像只被主人拋棄在雨中的小狗,他情不自禁加了一句,“有你們這些關心他的人,相信陸先生也舍不得拋下,很快就會醒來?!?/br>張啟明面色冷凝,終于收起腦洞。二爺可能因為懷凈少爺太厲害而陷入昏迷嗎?這可不是他效忠的那個陸二爺。張啟明封鎖了消息,處理完事情回來詢問周懷凈那天晚上的事情,等問完了陷入了沉思,隔了會兒給秦醫生打電話。秦醫生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到陸家一次,張啟明心知有異,但二爺不想讓他們知道的事情,他不會多加揣測,現在情況特殊,稍一聯想,只怕二爺的精神一直存在問題。留在醫院毫無用處,張啟明將陸抑和周懷凈送回半山別墅,那里人員清簡,不容易傳出不利的消息。秦老被阿力接來,檢查之后也毫無辦法,陸抑對他一向是十句話里摻著五六句假話,這樣還不如一無所知。陸抑仿佛就要一睡不醒,兩個月的時間里,他的頭發長長了,面色除了蒼白了些,冷漠陰鷙的神情被睡意沖淡,額發落下來,倒浮現出絲絲扣扣的孱弱憂郁。周懷凈超乎他們的預料,不哭不鬧。陸抑就像個不說話不會動的巨型嬰兒,周懷凈每天都要給他擦臉,飯點鼻飼喂流食,隔一段時間換片尿不濕,到晚上讓人幫忙把陸抑抬到浴缸,親手給他洗澡裹尿布換干凈衣物,把臟了的衣物和床單都換下來給傭人,然后再讓人把陸抑抬回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