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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瞇瞇問好:“午安,親愛的小朋友。我是你的輔導員阿離,歡迎來到世界?!?/br>周懷凈伸出手指,戳了戳精靈的耳朵,引得精靈咯咯直笑躲開了:“小朋友,不可以這么調皮哦~接下來,快來和阿離一起選擇你的游戲模式吧~”花精靈揮舞著魔法棒,細細的金粉飛了出來。接著,一張光屏顯現出來,最上面寫著“獸態”,底下是各種動物的圖片,圖片下標示著動物名稱,右上角有一個查詢的標識。“小朋友,來選擇你的獸態吧~獸態就是你最希望變成的動物形態,在10級之前不能變身。另外,選擇了就不可以更改,所以一定要認真地進行選擇哦~”他眨了下明亮的眼睛,掃視著光屏上的動物。那上面顯示出的動物太多了,從最前面基礎的貓狗老虎獅子熊貓海豚,到第一面末尾出現了鴨嘴獸西方龍這類現實中不存在的物種。游戲最初的制作目的是陸二爺不可告人的毛病,但在任務發布之后,游戲公司招攬了大量人才,許多有志之人都會希望在其中體現出自身的價值,這就表現在游戲呈現給游戲者的益處。比方說,單就兒童版而言,游戲公司給出了大量選擇的綱目,當真正進入到游戲中,會在保護兒童心靈的同時,讓孩子們學到更多關于所選動物的知識。為了增加趣味性,其中也增添了一些有意思的虛擬物種。整個游戲的動物設置與選擇,前后邀請了兩百多位動物學專家。這么大的工程,如果沒有財大氣粗的陸家撐著,只怕剛開始不久就得夭折。周懷凈的目光逡巡一圈,停留在一只白毛藍眼睛的貓咪上。他記得很小的時候,爸爸mama為了給他找個伙伴,養過一只白色藍眼的貓咪包子,可是沒多久,貓咪被車撞死了。周懷凈為此傷心了很久,一直萎靡不振,直到接觸了鋼琴,才慢慢從悲傷中脫離出來。那之后,周永寧夫婦也害怕養寵物出現意外,適得其反,于是就不提這事。周懷凈的記憶很好,那是三歲左右的事情,可他記得很清楚。他甚至記得那時候,他將包子葬在庭院里的樹下,經常拿著水壺澆水,希望它可以從土里長出來。他的指尖點了下光屏,選中貓咪。“恭喜小朋友完成了第一項任務。接下來請調節身體數據吧~”花精靈又揮了揮魔法棒,光屏一變。上面顯示著容貌值、疼痛值、體力值、聲線值、技能四項,前四種默認50%,最后一項黑著,顯示為12歲以上可解鎖。周懷凈選擇了默認值。花精靈向他揮著魔法棒,漂亮的細碎金粉帶著光芒繞著他轉了一圈。“恭喜小朋友完成第二項任務,請小朋友為自己的游戲角色命名吧?!?/br>周懷凈想了想,說:“包子?!焙汀鞍印遍L一樣的貓咪,當然要叫包子。“小朋友真棒~現在,就讓我們一起進入游戲的世界吧~”花精靈繞著他轉了兩圈,撒著魔法金粉。周懷凈眼前又一黑,緊接著一暈。耳旁是溫暖的機械音道:“本游戲未滿12歲兒童需在家長的陪同下進行,已查詢到綁定對象……”“綁定失敗,重新掃描……”“叮,未查詢到綁定對象……”“系統將隨即進行角色投放……”“叮,查詢到符合條件對象……”“叮,玩家投放。投放成功?!?/br>“這里是世界,請享受您的游戲旅程?!?/br>周懷凈感覺到小身子骨碌碌轉了幾圈,終于撞到什么東西,被撞得倒轉一圈,四肢啪嗒一聲攤在地上。渾身像散架了一樣,疼得他顫了顫,等劇烈的疼痛感消失,只剩綿延的輕微痛感,他才小心翼翼睜開眼睛,一雙巨大的穿著織云靴子的腳橫在眼前,白色衣袍的下擺被風吹得一晃一晃,掃過他粉嫩的鼻尖。周懷凈鼻子癢癢的,小小聲打了個噴嚏,沿著那雙腳往上抬頭望去。第7章華麗典雅的巴洛克建筑風格,精致到扶手也經過細心雕琢,荊棘藤蔓與野薔薇格外吸引人注意,墻上一幅幅油畫若是有心人定能看出是出自名家真跡,整座兩層樓的房子無一不華麗,連地上毛毯的花紋都瑰麗無匹。然而被帶進屋子里的人無心欣賞管家細心布置的杰作,他幾乎無法控制恐懼的顫抖,仿佛這里是森然可怖的地獄,腿軟地撲倒在地。“二爺……二爺,我錯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我還有孩子和年老的母親……”男人跪伏在地,不停將頭磕在冷硬的地面上,任憑額頭破了皮流了血,也不知疲倦地讓磕頭聲在整個屋內回蕩。但,沒有人回應他。男人面對的方向是大廳正中的真皮沙發,罩著鏤花的白紗,沙發上坐著的人俊美猶如中世紀油畫中走出的貴族,姿態優雅地自顧自擺弄桌上的茶具。“二爺!二爺!”磕頭的人不停呼喚著,得不到一絲目光,他只能鮮血淋漓地向著那人的方向爬,卻被保鏢一下踩住了手掌,登時逼得他一聲刺耳的嚎叫。桌上的水在壺中慢騰騰燒著,男人忽而從沙發上站起,修長的手支著原木手杖,緩慢踱步走向大廳的留聲機。機子打開,悠揚華麗的圓舞曲流瀉而出,這樣輕松到麻痹人神經的曲調打亂了現場叫人壓抑的氣氛,空氣伴隨著音符也在跳躍。水壺里的水漸漸沸騰,裊娜的白色水蒸氣從壺嘴冉冉升起,壺蓋因為壺里喧囂的水而跳動著發出乒呤乓啷清脆的聲響。猶如凱旋大軍的歡呼,一切都是歡樂而激昂,而勝利者陰郁的深邃眼眶也緩緩蔓延開喜悅,猩紅的唇角咧開笑意。伴隨著舞曲,腳步每一次踩在地上,都像在配合樂點,精準地讓皮鞋與冰冷大理石相擊發出冷硬的聲音。趴在地上的人渾身冰冷,猶如聽著死神的腳步聲一步步逼近,最后,停在他的面前。他恐懼到極點,反而僵硬到極點,生澀地由脖頸發出咔擦咔擦的摩擦聲,一點點抬起頭,仰視著居高臨下的人。一名筆挺西裝的青年恭敬地遞上白色手套,男人慢悠悠接過,嚴絲合縫地戴上,從傭人手中取過黑色的手槍,修長的手指把玩著槍支,咔噠一聲打開保險栓。圓舞曲還在躍動著輕快的旋律,而黑洞洞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那雙黑色深幽令人著迷的眼眸,冰冷地望著他。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