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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覺得我很可笑?那天你在郵輪上是怎么說的?你說你要捆走我,標記我,讓我生下你的孩子,然后管我是死是活!你為什么不這樣做呢!”“有多少次,你怨恨我選擇黛博拉,昂著高傲的頭顱指責我踐踏了你的尊嚴!可誰又在關心我的自尊!你說你因我傷懷,可我的痛你是否看見?你從未對我真誠過,難道不應該承受我給你的懲罰?”“……懲罰?”腓特烈眼神一動,似乎明白了什么,“你用黛博拉來懲罰我?”他猜疑道,“所以這就是為什么你從不專注于我們兩中的任何一人……”他頓了一頓,害怕會得到否定的答案,“這就是為什么你即使與我在一起了,也不與她分手?你一次又一次在我面前選擇她,袒護她,毫不忌諱地顯露與她歡愛的痕跡,都是為了折磨我?”“沒錯?!备窭锓姨谷怀姓J?!耙婚_始只是測試?!彼谀请p金色眼瞳疑問的注目下,慢條斯理地說,“多么可悲……就算我清楚你是間諜,就算我明白你柔情蜜意的面具下別有居心,我也仍舊想知道,你究竟有沒有對我動過心?!?/br>“那么你得出的結論呢?”腓特烈問,慢步走上前。“我想,”格里芬偏過頭,“即便你的演技再精湛,也不可能每次都踩下我的陷阱,表現出不理智的妒忌?!?/br>腓特烈握著他的下巴,轉過他的臉,對上了一雙盛滿不確定的綠眼。所以格里芬早就摸清了他的身份。所以那次他以腓特烈的面容與格里芬在倫敦共處,定位芯片已經將他是弗雷德的事實暴露給了對方。包括他多次往返希斯培魯,與威廉秘密碰面……這些格里芬全都知情。“為什么要來這里?”他問,拇指撫過金發男人的嘴角。既然知道了一切,那為什么不直接在全球范圍內通緝他?為什么決定孤身犯險?如果是想向他復仇,打亂他原本爭奪領土的計劃,那為什么不用風險更低的方式?格里芬難道沒有想到,盡管他從薩拉丁之鷹的囚禁中被救出,現在仍然淪落到了與他敵對的TENTH手中。格里芬就這么自信TENTH會看在過往的情誼上,放他回紐約?“我還有別的能見到你的辦法嗎?”格里芬問,捉住了面具人擱在他臉頰的手握緊。離著如此近的距離,腓特烈才聽到對方嗓音中細微的顫抖。他反握住格里芬。“你丟掉了‘弗雷德’的信號、手機號……一切。我給‘腓特烈王子’的公館打過多少電話?每次接我電話的都是那名管家,口里說著你很忙碌會為我轉達消息,我卻從未接到過你的回電。我有什么辦法,弗雷德?”格里芬甩掉左手里的拐杖,撫上黑發人的面具,帶著質問迎上那雙金目的視線,“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肆意地破壞,我的心防就跟我的大廈一樣,對你來說脆弱得不堪一擊,是不是?”“你為什么來救我,弗雷德?”格里芬一字一字地問,“為什么改變你的原計劃?”“……就跟我選擇離開你的理由一樣,”腓特烈緩緩說,“因為我愛你,格里芬?!?/br>綠眼中的不確定終于消散。格里芬定定地望著他,過了好一會,腓特烈感覺到臉上面具的移動。他攫住了金發男人正要摘下他面具的手。“考慮清楚,格里芬,”他沉聲告誡,“你得明白,這張面具下的人并不是你的弗雷德?!?/br>“我想的很明白,”格里芬語氣堅定,“不管哪個才是你的真面目,只有你能給我‘弗雷德’?!?/br>“我希望‘弗雷德’的性格就是你的個性,但如果你在以‘弗雷德’的身份與我相處時掩藏了部分性情,又或者你與‘他’迥然不同……若是前者,我愿意嘗試接受真實的你;如果是后者,TENTH,”他眼神鋒利,口吻強硬,“想必你也見到了我為你打造的鈦金獸籠。倘若今晚少校還聯系不到我,明天他就會帶領軍士攻進這里?!?/br>“我會留你一命,但你將失去自由。我相信終究會有你向我妥協的一天,就算是一個表演出的虛假‘弗雷德’也好,我接受?!?/br>作者有話要說:第62章05抗拒厄洛斯.10“你……是在威脅要囚禁我?”腓特烈懷疑自己的耳朵,有幾分想笑,“在我的地盤上,傷著一只腳,被我扶著身體,威脅我如果不給你‘弗雷德’,就會被你囚禁?”“你是名罪犯,”格里芬認真地說,沒有半點玩笑的意圖,“沒人會在乎你被關押在惡|魔|島還是萊昂大廈?!彼蚁潞诎l男人的面具,“眾所周知我的大廈比監獄更牢靠……”他的尾音斷在了見到面具下的那張臉時。“失望了?”腓特烈看著身前人愣怔的綠眼,淡淡地問,“不是你預期中的面孔?”“我以為……起碼會是腓特烈王子的臉?!备窭锓覍⒚婢邟仈S到了地上。黑發男人展露的容貌像是‘弗雷德’與‘腓特烈’的結合,卻又有著與兩者皆不同的獨特魅力。格里芬撫過對方斜挑的眉毛,不似‘弗雷德’的那般精致纖細,TENTH的雙眉濃密且修長,為過分美麗的五官融入了幾分硬朗。這張臉在格里芬看來有些陌生,又略顯眼熟,神態中蘊著腓特烈王子那恰到好處的矜貴與傲氣,眼眸里藏著與弗雷德如出一轍的冷漠和審度,一側嘴角小幅度地挑起,露出了副等著看好戲似的痞氣笑容。“怎么做到的?”格里芬忍不住發問,“你是怎么做到改變容貌的?”“氣質、口音、說話習慣……這些改變至關重要,”腓特烈微微一歪頭,輕描淡寫地說,“其余的就是商業機密啦,love~”他用食指點了點格里芬的鼻尖。格里芬決定日后再去煩惱這些不足輕重的小問題?!案一丶~約?!彼局诎l人的西裝領,將全身重量都壓到了對方的身上與扶在他左腰的那只胳膊上,用命令的口吻說。腓特烈瞇了瞇眼,目光從金發男人的綠眸,移動到距離自己咫尺、開開合合的薄唇之上?!霸谀闩c黛博拉徹底分手、并且允諾我再也不會和她見面之前,不要試圖與我就此談條件?!彼f,故意將氣息呵在格里芬的臉上,“現在,老板,我給你兩個選擇:A,我送你去美軍基地,你安分地回去紐約;B,別做萊昂了,”他語含期待,“永遠留在我的身邊,別再回到那座鐵籠子里?!?/br>“我不做附屬?!备窭锓也涣羟槊娴鼐芙^,“現在的你,”他抬了抬下巴,傲視眼前人,“無論哪個身份,都沒那資格要求我放棄姓氏,依附于你。況且,腓特烈王子,TENTH,”他慢聲說,“你我都格外清楚,只有當權力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最令人安心?!?/br>腓特烈裝模作樣地嘆了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