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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讓自己顯得比實際更瘦弱。格里芬不理解秘書的低劣品味,但卻也不希望他改變,換上合身衣物向周圍發散魅力。他的人他知道就足夠。偶爾一次兩次的展示也不是不行,但那得等到他把項圈系牢在弗雷德的脖子之后。“我還聽說您困得不行?!备ダ椎聦χ窭锓业膫阮i說。嘴唇擦過喉結,他伸出舌頭舔舐過身下人的下顎皮膚。格里芬幅度細微地打了個激靈,手指滑入了情人的褲子,揉捏那結實的臀rou?!袄?,但睡不著?!彼麊÷曊f,在弗雷德的耳畔緩緩吐氣,“相信我的全能秘書肯定有妙法能減緩頭痛,助我安眠,對不對?”弗雷德喉嚨一緊,手卻安安分分,沒有四處探索?!敖洑v了……他……以后,”他著重在那個詞上,卻沒直接說出那五個字母,“我以為您暫時沒心情做這事?!?/br>格里芬動作一頓,抽出手,握著弗雷德的下巴轉過他的臉,讓那對藍眼碰上他的眼睛?!耙悄銢]有心情,那就我來做?!彼啙嵗鞯卣f,面上不帶情緒,但口吻隱隱透出了不悅。弗雷德一愣,隨后露出抹微笑,一把撕下格里芬的長褲扔到床下,偏頭甩開上司捏在他下巴的手,對著男人紅腫的薄唇狠狠吻了一口?!拔覜]有哪個時候比現在更有心情?!彼蛔忠痪涞匕言捜M了身下人的腦袋。“他溫柔嗎?”黑發男人邊問邊撞進他的身體。格里芬驚喘了聲,在搖晃不止和頭暈目眩里掐著弗雷德支在他頭側的臂膀回了句破碎的“安靜!”。遠比以往激烈的性|愛幾乎讓他無法喘過氣,但他沒察覺到丁點的疼痛,只除了燃燒的五臟六腑跟沸騰的血液讓他錯覺得以為再多一些摩擦就能讓他自燃。“他進入了你嗎?”格里芬的腿幾乎盤不住弗雷德的腰,過剩的快感讓他手腳打顫,細汗泌出黏在臉頸皮膚?!皼]……有!”他在載沉載浮中努力回應,幾乎以為自己正置身于海波浪潮之中。但海水可不會強力進入他刁鉆地撞擊。來回的抽|插甚至讓他以為xue口都快著火,格里芬忍無可忍,扭頭咬住了弗雷德的小臂,決定不管秘書接下去問些什么垃圾話都不會再搭理。而弗雷德卻矮下頭,吻著他的臉頰低聲說:“以后我不會再讓你獨自面對他?!?/br>汗珠滑過額頭,落在睫毛模糊了視線,格里芬閉上眼無聲喘息。就在弗雷德以為他不會回應時,格里芬側過頭,精準無誤碰到弗雷德的嘴唇,送上了吻。格里芬幾乎是在釋放的下一秒就迅速睡著。一覺直到深夜,還是響徹天際的警鈴跟直升機的轟鳴把他吵醒的。他唰地睜開眼,看上去醒了,但意識還朦朧。弗雷德站在門邊在和誰說話,交談聲完完全全被嘈雜掩蓋,門也只開了道細縫,格里芬不知道門外人是誰。弗雷德像是跟他有心電感應一般,忽然回過頭看了他一眼,隨后跟門外人點點頭,說了句什么就關上了門?!笆茄鸥鞑??!彼贿呁刈咭贿吀嬖V格里芬,從衣櫥里隨便抓了套干凈睡衣,催促格里芬換上?!罢f是拍賣會出了問題?!?/br>這句話讓格里芬瞬間清醒。弗雷德在他入睡后應該有做過清理,格里芬不覺得身上黏膩,也沒時間去在乎儀容,忽略掉骨頭的酸痛下身的澀感,他翻身下床快速穿上衣物,在弗雷德點頭確認沒問題后,拉開門,見到了一臉焦急的蜜金發男孩。雅各布看見他出來后先是高聲喊了他的名字,隨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擔面上透出些擔憂,問:“您感覺怎么樣?還難受嗎?”“睡了一覺好了很多?!备窭锓铱焖倩厮?,沒心思寒暄,直奔主題,“拍賣會出了什么問題?!?/br>“東西被TENTH搶走了?!毖鸥鞑颊f,“他破壞了陷阱。人……我們沒抓到?!?/br>“人沒抓到?”格里芬像是覺得可笑般重復了遍這句,“他是跳海還是飛天了?”雅各布在他諷刺的語氣中咽了咽口水,干巴巴地說:“……先跳海,然后飛了天?!彼诟窭锓乙苫笥掷鋮柕哪抗庀吕^續道:“槍手沒能在他跳海后射殺他,那家伙運氣好到避開了所有的子彈。之后過來了一架直升機,大張旗鼓把人接走了。直升機裝備了武器,為了郵輪上平民的安全,我們這邊沒有開火攻擊?!?/br>格里芬閉了閉眼,這才反應過來猶在耳邊的直升機響是出自什么原因。他壓下胸口積攢的怒火?!八懔??!焙涟l無傷?“隨他去?!蹦呐掠幸涣W訌梽澠屏四侨说囊路?,都能讓他比現在滿意。“……不需要追擊?”雅各布問,“我們已經接近英國海岸了,可以聯絡他們的海岸巡防隊協助追捕?!?/br>“不需要?!备窭锓覔u頭,繃直的嘴角扯出一個細微卻顯眼的弧度,“讓他帶著東西走?!?/br>他聽上去信心十足。雅各布看到他別有算計的神色,就知道這事用不著他cao心,格里芬還另有安排。弗雷德安靜聽著他們交談,不易察覺地瞇了瞇眼,心思活絡地轉動了起來。作者有話要說:第32章03玫瑰紅白黑.11“為什么你有我小警員時候的照片?”他聽到那人問,眨了眨眼,像是忽然從迷糊中清醒過來,才意識到自己正枕著對方的肩臂,被擁在懷里。他試著回想那人的名字。記憶殘片撞進了腦子,又悄無聲息地從思緒間溜走。他很快放棄了無用功,把注意力放回到那人身上。“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彼谀X袋里回答,從對方的肩窩里抬起頭,自下而上仰望那人。鼻尖蹭過對方形狀堅毅的下顎,一綹金發擦過他的額頭。“你確定不記得?”他看到那人挑起了眉——或者他想——他不確定。對方低下頭,兩抹瑩亮的翠綠穿透黑暗,直直望進他的眼里:“這么高糊肯定是偷拍的。你記不得我可記得。兩個傻小子仗著自己是Alpha,天寒地凍跳進河里冬泳,最后體力不支差點被淹死。我巡邏碰到他們在呼救……”“——就跳下去把他們撈上來了?!彼涌?。“所以你記得?!蹦侨藦澚藦澴旖?。自豪的語氣,眉飛色舞的神采,一切都是如此清晰,可為什么他看不清對方的臉?“我們真有緣?!彼艞壛怂伎?,窩在對方頸邊乖巧地說。“偷拍狂,”那人捏了捏他的鼻尖,“別告訴我你還有跟蹤癖?!?/br>“冤枉?!彼⒅请p綠眼睛,任由對方的金發輕掃過自己的臉頰,“我們手腕上肯定連著同一根繩子?!?/br>那人低聲笑了笑,俯首吻住了他的嘴唇……馬爾斯帶著心悸醒來。他以為心悸是由于夢中的旖旎,直到聽見來自監護儀的規律的“嘀”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