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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征兆地強行鉆入了他的體內,再是嘴被身上人緊密捂住,格里芬的腿根因為疼痛而抽搐,瞪著面具人的綠眼睛就快冒出冰似的幽火。“嗯哼——”面具人拖長了調子,享受般地呻|吟,“就跟我想象的一樣,Griffy……這里真是又緊又熱?!?/br>無法甩掉蓋在嘴上的手,格里芬喘著氣停下了反抗。他的綠眼一眨不眨地盯著覆在身上的人,時而清醒,怒火攜雜于其中郁積燃燒;時而混沌,疲累夾帶著困惑沖擊大腦?!啊眇埡浇洿??!彼磺宓赝伦?。面具人歪了歪頭,撤開手給了他說話的機會。格里芬先是狠狠吸了口氧氣,才調動全身的自制力,讓自己表現得如同未受驚嚇一樣,從容鎮靜?!跋肭宄?,TENTH,”他盯著面具后那雙近乎透明的金色眼珠,“你要把我趕去你的對立面?你要萊昂家站在敵對位置,正式支持對你的追捕?”“難道你不是已經這樣做了?”眼前人語氣無辜,格里芬咬了咬牙關,提醒自己維持住冷靜的外殼?!澳悻F在離開,我就當今天的事沒發生過,要不然——”“要不然?怎么樣?”TENTH語帶好奇,微微俯下身,讓他們倆貼得更近,“為了避免你的這些‘要不然’,不如我這就把你捆走?我會標記你,等你生下我們的孩子,你覺得我還需要在意你的死活,和鐫空妄實的威脅?”格里芬直直盯著他,冷笑了聲譏諷:“這個世界上,有誰,比起你,更需要被節育管控?”“可惜,”面具人也笑了聲,“現在是不是后悔沒支持我的法案了?”他話音剛落,格里芬眼前一花,就被他翻過身,釘在了床上!后頸被人牢牢掐住,格里芬不敢在要害被人制住的情況下胡亂掙扎。半邊臉被按進枕頭里,他心跳很快,呼吸急促,耳朵里雷鼓陣陣,不確定身后的人打算做什么?!澳悴皇钦娴南搿?/br>“為什么我不想cao|你?”TENTH反問,“親愛的,你看不到自己有多誘人?!彼朴评_抽屜,讓滑輪滾動的聲響折磨金發的心臟,“誰為你做的這件真絲睡衣?他可算挑對了顏色跟款式。海軍藍很襯你,寶貝?!?/br>蓋子被打開的聲音仿佛就在耳旁。“……喜歡水蜜桃味的潤滑劑?”格里芬聽到身后那古怪的聲音問。他拒絕回答,咬著牙,在心里策劃逃生。微涼的液體滴在了后臀,格里芬不由自主一顫,在三根沾著潤滑劑的指頭進入自己時一口咬住枕頭,忍下了喉嚨里的悶哼。等一切結束了……他頭昏腦脹地想著,等這一切結束,一旦他的手重獲自由,他會讓TENTH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拉鏈滑動的聲響扯回了神智,格里芬忽然死命地掙扎,像是忘記了壓迫在自己頸骨的危險手指。那些指頭從他的頸子滑到了后腦,握著他的腦袋大力摁下!格里芬悶哼了聲,咬到了自己的舌頭,但舌尖微弱的痛感完全比不上即將被陌生人貫穿的恐懼與惡心。“老板?”炙熱抵在了臀縫,敲門聲卻在同時響起?!案ァ备窭锓艺J出了聲音的主人,他正要叫喊出聲,卻被面具人捂住口鼻,掐斷了后面的話語。“掃興?!鄙砗笕说吐暠г?,向后退開,拉起了拉鏈。格里芬剛在心里松了口氣,又被人掐著下巴抬起了臉。他薄唇緊抿,綠眼瞪著那詭譎的面具,目光冷銳如刀芒。“看來大餐只能留到下回再享用了?!泵婢呷瞬粠Ц星榈卣f,“格里芬先生,希望下次碰面時我能看到您的誠意?!?/br>“老板?”又是三聲敲門響,“你醒了嗎?”“你的秘書有點煩人?!?/br>這句話讓格里芬的心跳停了一瞬。他緊緊盯著面具人的動作,不敢大意,準備在TENTH展露有任何傷害弗雷德的意圖前發聲警告。但對方只是立在床邊,從容地整了整衣著,向他行了個夸張的紳士禮后,從陽臺一躍而下,消失了蹤影。懸著的心終于放下,格里芬甩了甩頭,手腕上鐵與鐵的碰撞讓他后知后覺地意識到,TENTH人是走了,但卻沒把他松綁。“格里芬?你沒事吧?為什么把門鎖了?”連接他與弗雷德的套房的是一扇金屬門。因為在郵輪上休憩時,弗雷德從來都睡在他的房間,所以為了往返方便,那扇門從未被上過鎖。格里芬被鎖在床上沒法去開門。他坐起身,忽略掉臀部的酸痛,皺著眉試圖獨自解開難纏的鐵鏈。“難道還在睡?雅各布,可否麻煩你找到乘務,請他把老板房門的鑰匙拿過來?老板一向睡得很淺,這樣吵都吵不醒他,我很擔心?!?/br>“我現在去!”格里芬一邊和綁著自己的鏈條斗爭,一邊聆聽隔壁的一舉一動。一串匆忙的腳步聲逐漸遠去,他猜那代表雅各布的離開。弗雷德仍然堅持不懈在敲門,格里芬已經在腕部搞出了越來越多的淤青,蹙起的眉頭愈皺愈深。“別敲了!我醒了!”他終于不耐地給了弗雷德回應,然后對著紋絲不動的鐵鏈難得地低咒:“cao!”金屬門的另一側安靜了片刻,弗雷德的聲音再度響起:“醒了多久?為什么不應門?開門,Griff,我沒有你套房的鑰匙?!?/br>“我很困?!备窭锓译S口敷衍他,“讓我再睡會?!?/br>“你睡了三個小時了。馬上就是晚餐的時間,別再睡了。開門讓我進來?!?/br>格里芬不想再回答他。他狠狠拽了幾次鐵鏈,響動的嘈雜引起了門外人的警覺。“那是什么聲音?格里芬,讓我進來!”“別進來!”格里芬剛喊完就懊悔地咬住嘴唇?!皠e進來”跟“快進來”根本是同一個意思!但隔壁卻出乎意料真的安靜了下來。格里芬不知道弗雷德是聽了他的話真扭頭走了,還是在做什么別的打算。他沒時間關心。金發男人在床上側支起身子,伸長了腿去夠床頭柜。他記得里面有幾枚金屬細發夾……“咚!”踹門聲差點讓格里芬夾到腳。金屬門顫了顫,格里芬心下一緊,猶豫著是該繼續做夠發夾的嘗試,還是趕在弗雷德踹門而入前,用散亂的毯子把自己包起來。而他也不用多想。因為在弗雷德的第二次踹門之后,金屬門“砰!”地轉向后,重重撞上了墻壁!入口洞開,為弗雷德的進入讓出了道路。格里芬對著一臉嚴肅的秘書怔愣了一秒,隨后立即反應過來,轉身背對弗雷德,兩腿曲起蜷在身前,試圖縮小身體暴露的面積。“發生了……什么?”身后人的問話有一瞬的遲疑。格里芬安靜喘著氣,偏過頭不去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