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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一周左右,出來以后也都會精神失常。岡特一家最后的兩個男人都遭受了阿茲卡班的牢獄之災,享受了來自攝魂怪的“友好”招待。這是因為他們對普(里)通(德)人(爾)一家的暴行。里德爾一家現在只剩下了那一個門房,而岡特一家,現在剩下了這個瘋瘋癲癲的莫芬·岡特。這是湯姆只身范險前去岡特家的領域看到的,在危房之中莫芬·岡特茹毛飲血,看著就像是個激進的瘋子,而且他感應靈敏——湯姆如果看他看的久了,莫芬·岡特就會四處張望,確定他的環境安全。盡管如此,湯姆還是看到了在莫芬·岡特的手上戴著的那個戒指。湯姆不在意莫芬·岡特這個人,他神經質的碎碎念之中對梅洛普·岡特還有老湯姆·里德爾從無半分情意,他恨的只是梅洛普·岡特對他們的背棄還有老湯姆·里德爾搶走了原本屬于他的東西——梅洛普·岡特。在這里蹲守了幾天,湯姆終于等到莫芬·岡特買醉,趁著莫芬·岡特醉的不省人事的時候,湯姆偷走了莫芬·岡特的戒指,并偽造了一段莫芬·岡特典當了戒指換酒喝的記憶,就離開了這里。里德爾府的事甚至比他想的還要好處理,他一開始就在懷疑自己為什么會和愛德華·斯圖亞特長得一模一樣,事實證明,他們的確有血緣關系,只是非常遠了。安妮的家族曾經與里德爾的人聯姻,她的孩子如果能有和里德爾里長得相似的那也挺正常的。有了親戚關系,想要繼承這里的產業就容易的多。湯姆處理好了看門人那里的事,轉頭就想去找梅洛普·岡特的掛墜盒了……斯萊特林的東西,或許有奇用呢?但他的時間也不富裕,所以湯姆覺得自己要提高一下找東西的效率了。按理來說梅洛普·岡特輕易也不會將掛墜盒丟失,最有可能的是離開了里德爾的梅洛普·岡特窮到典當了掛墜盒。……一個自視甚高的斯萊特林后裔淪落到典當祖傳寶貝維持生計,她會去什么地方?斜角巷的博金·博克店!——***——***————***——***——西弗勒斯毫不意外自己能在宿舍里看到沃德蒙特這么大一坨人,從在校長室看到他就明白了,他一定會來。至于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自信,西弗勒斯自己也說不上來。“今天的情況很危險?”沃德蒙特直接開問。他用的疑問句,但他分明不是問問題的語氣。“小巴蒂·克勞奇差點用出了索命咒?!蔽鞲ダ账棺阶约旱臅狼?,有點不自在。“對你?”沃德蒙特低聲的詢問仿佛蛇類的嘶鳴,陰柔低啞,讓人聽了直起雞皮疙瘩,西弗勒斯沒發現的時候就已經被沃德蒙特整個困住了,“是?!?/br>“離他遠點兒,克勞奇的血里都是瘋子的基因?!蔽值旅商匦⌒牡乩砹死砦鞲ダ账沟念^發,露出了西弗勒斯的額頭,親昵而又小心地親了親。西弗勒斯頓時燒紅了臉頰,一把把沃德蒙特推開了。捂著自己的額頭,西弗勒斯有點說不出話來:“閣下,我已經不是向長輩討要愛吻的時候了,也請你注意一點?!?/br>“保護好自己,否則我會擔心的?!蔽值旅商夭辉谝馕鞲ダ账雇崎_他,事實上西弗勒斯推開他在他意料之中。他只是認真的凝視西弗勒斯的雙眼,那一雙漂亮的紅眸,讓西弗勒斯心跳如鼓。“我當然會保護好自己,我可不是只會傻乎乎揮動魔杖的傻瓜笨蛋?!蔽鞲ダ账购貌蝗菀渍业搅俗约旱穆曇?,出口便又是顯得極其嘴硬。沃德蒙特對此只是笑了笑,然后退到了會讓西弗勒斯覺得安全的位置:“我相信你,你當然是可以的?!?/br>西弗勒斯覺得沃德蒙特這么說就讓他舒服多了。放開關于小巴蒂的事,沃德蒙特內心里的擔憂卻不曾減少,他換了另一個話題:“西弗勒斯,前段時間我聽說你在研究怎么熬制狼毒·藥劑,你為什么要忙這個?你知道,它的難度,不是一個四年級學生應該掌握的。而且它非常危險……”西弗勒斯懂沃德蒙特是什么意思,他一直強調讓他在做喜歡做的事情時能夠以保證自己的安全為第一位。所以西弗勒斯選擇做實驗的地方是安全系數很高的霍格沃茨空教室,他還自己改造了一番,除非是他做的實驗危險系數太高——但這不是經常會有的事,西弗勒斯也不喜歡在非必要的時候把自己逼上絕路——否則那教室保護機制也算是綽綽有余。把自己逼上絕路這種較真的行為一般出現在有才華卻沒有資源的人身上,而西弗勒斯自從有了瑪格麗特與沃德蒙特,加上湯姆,還有那個徽章空間里昂瑟斯提前留給他們的那些資源,他就沒有必要這樣苛待自己。雖說每一個從事研究的人來說,時間都很緊迫,但西弗勒斯被耳提面命后就只能偶爾才做陽奉陰違的事情了。要是他的這些危險舉動被沃德蒙特或者是瑪格麗特知道,那都是非常不妙的事。如果他還是那個在蜘蛛尾巷飽受虐待的孩子,西弗勒斯想,他或許就會不顧一切的用這些資源開始他瘋狂又極度危險的實驗之旅了。老話說的沒錯,他們生于憂患,死于安樂。西弗勒斯甚至偶爾會憤憤不平的想如果他能更隨心所欲一點,或許這些該死的實驗就不用浪費他這么多時間都沒有什么進展了。可內心里還是享受著他們的保護,也想自己做的夠好,不讓他們擔心。所以不情愿的,西弗勒斯表示自己絕對有好好保護自己,區區狼毒·藥劑,對他沒有那么危險,他并不是那些心思不放在學習上的小巨怪,只會傻乎乎的散發自己的荷爾蒙,為了異性爭風吃醋。“你能保證自己安全就好了。不過,或許我得再給你加道保險……”“我會保護好自己的,你不用……”對西弗勒斯讓他安心的宣告,沃德蒙特只是笑了笑,從自己手指上摘下了那枚漂亮的戒指戴到了西弗勒斯的左手食指上。西弗勒斯怔愣地任由沃德蒙特動作,那戒指在沃德蒙特脫手之后,便變成了適當的大小,安然地戴在了西弗勒斯的食指上。“你……”西弗勒斯看著手上的戒指,有些不懂自己的手為什么會酥麻了。那股酥麻的感覺像一道電流通過他的心臟,漫過他的背脊,傳遍了他的全身。沃德蒙特繼續笑道:“這樣我才能徹底放心?!?/br>——得了吧,冤大頭!但西弗勒斯卻為著這個笑,一點一點的像是撞入了一個漩渦之中,溺斃在了沃德蒙特的眼神里……心臟為之壞了一樣的抽跳……——好像有什么變得不一樣了。作者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