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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送走了,長舒了一口氣??偹闶墙Y束了。他胳膊撞了下子恒,“嘿,今天晚上我要出去浪一浪,你去不去?”“我下午要飛日本,你自己去吧?!?/br>陸棋得意看他一眼,揉了下他的屁股,“傷都好了?”子恒歪頭看他,“什么傷?”“你不是說我把你那啥了?”“那啥是啥?”“把你干了?!?/br>“……”子恒看著他陰雨密布的臉,欲言又止,“可能是我表達的不夠清楚?”陸棋惡狠狠的瞪著他。他不畏惡勢力的威脅,梗著脖子說:“你可能弄錯了一個字,不是‘干’,是‘吐’,你吐我一身,在我最喜歡的衣服上面,我還伺候了你一夜,腰酸背痛外加睡眠不足腦袋疼?!?/br>“老子像老媽子似的伺候你,你也好意思?”“怎么不好意思,你生病的時候我不也伺候你來著?!?/br>“你哪兒病了?”“我也沒說我病了,是你巴巴給我端茶遞水,怨我?”子恒看他面色不善,承認錯誤,“怨我?!?/br>這兩天務川陷進了緋聞里,一宗職場性…sao擾錄音爆料讓媒體把他圍得焦頭爛額,他在日本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沒想到這次陰溝里翻船,陸棋和老大送他上飛機回國,他看著陸棋的臉,淡淡的說:“過段時間我再回來?!?/br>陸棋笑得心花怒放,朝他一個勁兒點頭,就是不說話。務川回國以后早瀨先生換人來接替他的招標,這幾天陸棋和項目部的人就差睡在公司里,一番奮力廝殺過后總算和早瀨集團簽了合同。他志得意滿,就泡在酒吧好幾天,天天撿尸一樣撿了幾個美女回家過夜,子恒出差回來以后,剛進家門就看見一個金發碧眼的美女從浴室里出來,單手圍上浴巾,看見他進來給他打了個招呼,他面帶微笑,表示友好的拎著行李進了自己臥室,不一會隔壁傳來一陣陣喘息聲,聽的子恒不覺中也硬…了,他翻開床鋪,找到一條被陸棋踢在床角縫隙里的襯衫,那上面沾著陸棋的氣息,他湊在鼻尖聞,就聞見自從傅媽回國以后他換了的sao包香水味兒。就著喘息擼動了兩下,子恒光是聞著他的味兒就硬…的發燙,他皺了下眉,打開電話撥陸棋手機。他在家里的時候手機一直是關機狀態,語音提示里是陸棋完全跑了調的兩只老虎,他唱完了才是滴聲后請留言。他就一遍遍重復撥,來回聽著他早爛熟于心的懶洋洋的調子,射…的滿手都是。那邊陸棋也完了事,把美女送出門以后站到子恒門口“噠噠噠”直叩門,“子恒,晚上公司聚會我不回來了?!?/br>其實他不用跟他講,只是傅媽在的時候養成了習慣,居然例行公事一樣跟他報告了下。子恒“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把手里的襯衫藏起來了,剛想出門跟他聊兩句就聽見他關門帶鎖的聲音。子恒頹然倒進被子里,很是無奈的捂住眼睛。他喜歡陸棋很多年了,他十□□歲剛進大學,就是這sao包來給他接待,拎著他行李箱帶他往宿舍樓跑。因為他是學生會企劃部干事,子恒就去學生會面試,進了企劃部給他打下手,他后來追大一的學妹,干瞅著就是沒機會下手表白,他就幫陸棋表白了,看他們成雙成對的,他還為陸棋高興過一陣。慢慢的就不高興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大一快結束的那段時間他一閉上眼就想著陸棋的臉,日思夜想的,把自己都快給逼瘋了。他都開始害怕放假了,想到一放假他就要很長時間看不見他,心里就發慌。大二開學以后有女同學看他們玩得好,就讓子恒給陸棋遞情書。正好陸棋也和之前那個分開了,他這時候遞過去肯定能安慰陸棋寂寞的心??墒撬料铝?,后來幾個也是,要是送了東西他就給退回去,反正就是不要。“說了陸棋不要?!?/br>“不是,這個是給傅學長的?!泵媲暗南祷t了臉,把巧克力塞他手里,“我知道傅學長沒有女朋友,做我男朋友吧?!?/br>身邊的男生起著哄,傅子恒心里沒有一點心動的感覺。也就是那一瞬間,他有片刻的懵神,他之前都以為自己是嫉妒陸棋,所以昧下他的情書,可就是這一刻他突然明白,原來不是嫉妒,他沒有半點滿足感,反而是滿滿的失落,他就是希望,如果面前說這話的是陸棋該有多好。夏天來了時候,男生們一起打籃球,陸棋總是打球打的渾身濕透,子恒看著他一個勁兒流著汗的臉,不由的就頂起了小帳篷,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他幫陸棋拿著球衣,“……反正我下午沒課,我幫你洗,明天再帶給你?!?/br>陸棋很是爽朗的一笑,感恩戴德的看著他,他對著這么坦蕩的笑容心里想著他要是知道我干的那些事兒肯定會踹死我。為了不被陸棋踹死,子恒暑假去學了跆拳道,天資聰慧,底子又好,成功拿到了黑帶。他們在cao場上鬧,子恒很容易就把他壓倒在身下,他不想起來,陸棋在他身子下…面笑得不停,把他看的怔怔的,他連手都不想松了。旁邊幾個班的吹著哨:“別打情罵俏啦,還不快起來,咱這回帶幫手來了,一定把你們班打趴下?!?/br>陸棋換上球衣,嗅了下:“這什么味兒?怎么有股……”他說不清楚,氣味還挺復雜,有花露水有柔順劑還有金桔味兒,子恒以為漏了餡,大口屏著氣,愣愣的看著他。“下次別放那么多東西,味道雜的老子頭暈?!彼炎雍惆吹阶约焊?,“你聞聞,亂七八糟的?!?/br>子恒面紅心跳,離得近了看見他細長細長的鎖骨,恍恍惚惚的點了點頭,傻呵呵的笑。那時候他就是個傻子,有賊心沒賊膽,然而色心不死,整天跟在陸棋后面轉,巴巴兒求他看自己一眼,然后背過身把他的桃花全給攪黃,等他失戀了再給他買綠茶喝。他捧著綠茶,覺得這個詞用在他身上也未嘗不可,他陷在自我鄙視又無限糾結的單相思里不可自拔。陸棋畢業以后他們分開了兩年,子恒一畢業就直奔去了他所在的城市,偌大的上海車水馬龍,子恒在繁華異地里憑借陸棋和學生會里老同學的聯系地址總算找到了他公司,第二天就給他所在辦公樓里所有公司打電話問他們招不招職員,不是職員的話實習生也可以。和他上下樓的一家事務所在招實習生,他如愿以償在上海留了下來,然而上班第二天陸棋就離職了,他和女上司搞辦公室戀情被人告發,自請離職。子恒又一次失去了他的聯系。這一次連老同學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座城市,地球那么小,很多人轉個彎就能碰到,中國又那么大,省會無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