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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的球打得非常狠非常準,那請問哪種情況下你會打不準呢?”寧柯皺著眉頭認真想了一會,“如果昨天那個傷害哥哥的混蛋坐在觀眾席的話,我的球可能就不會那么準了,都偏到他頭上也是有可能的?!?/br>☆、一輩子李經年和寧柯一直很堅定的認為他們會是冠軍,可是當他們真的站到領獎臺上的時候心情還是有些激動。李經年不顧自己吊著石膏的手臂,將人久久的抱在懷里。寧柯鼻子酸酸的,靠在他耳邊輕聲說:“哥哥,我們是冠軍了?!?/br>“嗯,小柯好棒?!崩罱浤陮櫮绲男χ?。少帥看著自己最優秀的兩個徒兒站在冠軍領獎臺上,眉頭卻難以展開。媒體評價說,國球隊教練勝不驕敗不餒,運籌帷幄,率不敗之師橫掃乒壇??墒巧賻涍@幾天越發覺得發愁,在賽場上再難發的球都有破解之法,可是這一個‘情’字,怎么破呢?雙打比賽結束,李經年看到少帥站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他迎上前去,“少帥,有什么事嗎?”少帥愣了一下,“等你們打完團體賽,來找我談談吧?!?/br>李經年眼眸一沉,“好?!?/br>寧柯跑過來的時候,少帥已經走了。寧柯看著少帥的背影,疑惑的問:“少帥跟你說什么了?”李經年想了想,“如果有人發現我們的關系,你說怎么辦?”寧柯愣了一下,這個問題不是沒想過,可是一想到李經年就覺得不忍心任性。“哥哥,我聽你的。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br>李經年揉揉他的頭,“好,小柯乖?;厝ソo你做好吃的,打完團體吃大餐?!?/br>“好?!睂幙赂吲d的眼睛都瞇起來。團體賽是最重的一役,大家誰也不敢做丟分的那個人。李經年和寧柯帶著雙打冠軍的名頭出征,自然不敢輸。可是說來也巧,冤家路窄了,波瓦安和人組了個隊,也來打雙打。李經年上次受傷就是為了這個波瓦安沒拿冠軍,所以寧柯連這個波瓦安一起討厭。不過這個波瓦安倒是很知趣,比賽沒開始主動過來打招呼,對之前的那件事抱歉。“沒關系,”李經年友好的握了握手,“你要小心,我的左手比右手還強?!?/br>寧柯在一旁撇嘴,“你們是我手還是牽手???有完沒完?”李經年訕訕的縮回手,波瓦安聽不懂中文,用英文問他怎么怎么了。李經年說:“沒事,手容易麻?!?/br>比賽以3:0收場,波瓦安輸的很激動,抱了抱李經年,“有機會一定去中國請教?!?/br>寧柯在一旁暗暗翻白眼。當晚的頒獎儀式結束后,一行人去酒店慶祝。喝到半夜,一半人都醉了,楚秀才連同整個女隊都十分清醒,個個皺著眉頭送人回去。少帥滿身酒氣,卻還是指著依偎在一起的兩個臭小子,“把他們倆留下?!?/br>大家不明所以,不過都知道寧柯和李經年是少帥的愛徒,總不至于害他們。于是一行人作鳥獸散,留下兵乓三巨頭。少帥邁著蹣跚的步子將包房的門關好,拿起桌上的酒杯,一把潑到二人頭上。本已經借著酒意迷迷糊糊睡著的二人瞬間清醒,“少帥……”寧柯把想罵的臟話憋回肚子里,恨恨的說了一句:“這是干什么???”少帥把酒杯一摔,“干什么?自己做了什么事不知道嗎?你敢不敢承認你們到底是什么關系?”“戀人關系?!崩罱浤隃\描淡寫的開口,毫無懼色。少帥渾身一震倚坐在凳子上,他知道李經年又開始固執了。“少帥,”李經年蹲在他的膝下,緩緩說道:“我知道你很難接受這個事實,但是我們是認真的,不是誰便玩玩,也不是一時寂寞。我們相愛不假,但是從始至終都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什么?!?/br>寧柯也溫順的蹲下來,“少帥,我知道你其實很疼我。我以前總覺得自己的人生缺了一塊,可是現在覺得完整了。我們不是胡鬧任性,我們一直不說,就是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我們也在努力的保守這個秘密。少帥,如果你真的疼我們,就成全我們?!?/br>這兩個人兩車話,少帥消化了好久。一杯一杯自斟自飲,直到把一瓶酒都喝光。兩個人一直在等自己表態,他們很有耐心,好像一點也不急。他們偷偷握住對方的手,眼神越發堅定。良久,少帥終于長嘆一聲,“誰你們去吧?!?/br>“謝謝少帥!”二人異口同聲,欣喜若狂。“不過……”少帥板起臉提最后一個要求,“只要你們還在隊里一天,都不可以公開承認你們的關系?!?/br>李經年點頭,“請少帥放心?!?/br>回國后,迎來了大賽后的小長假。這一次B國之行,不但一人拿了兩塊獎牌,還得到了少帥的默許,簡直是收獲滿滿不虛此行。兩個人買了一大堆食物準備過不出門、不見客,一起吃、一起睡、一起愛的完美日子。虛度光陰過了兩天,這天又是一個打算虛度光陰的早晨。李經年早早醒來,打算下床去做早餐,無奈寧柯抱著人不撒手,哼哼唧唧的作。天雷勾地火,一大早就上演了激情戲。李經年倒是覺得神清氣爽,寧柯無數次反攻不成,已經絕望的認同了自己的地位。何況,舒服又不累,有何不妥?不過他的毛病就是開心完了就困,翻了身,又睡著了。李經年愛憐的吻了吻,含含糊糊的叫了聲:“小祖宗……”“困……”寧柯一直往被子里鉆,就是不肯睜開眼。“好,你睡。我去熬點湯,做好早餐,等你醒來就可以吃?!?/br>寧柯心里甜甜的,“嗯,小心點,你手還沒好……”“知道了,謝謝寶貝?!崩罱浤暌贿叴﹥妊澮贿吔o寧柯的脖子上留了一個艷麗的吻痕,反正還有時間,回隊的時候消掉就好了。李經年在廚房一頓忙活,當飯菜的香氣飄出來的時候忽然想: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幸福生活吧?飯在鍋里,人在床上。門鈴就在這個時候響起,李經年想想自己好像網購了一個烤箱,打算研究甜品,估計是東西到了。結果,一開門撞到了一張冷冰冰的臉。那人妝容精致一臉冷漠的女人開口都帶著冰霜的寒冷,“李經年?”“我是,您是?”雖然妝化得很好,但對方應該是個長輩,李經年照例表現的禮貌一些。女人耷下眼皮,毫無友好的樣子。她側身奪過李經年,徑直向臥室走,“寧柯呢?”“別……”李經年緩過神的一瞬間她已經推開了門。雖然寧柯的重點部位蓋著被子,可是誰都有想象力,那一身各種形狀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