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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還是當著他的面說的,這感覺,真他媽不爽。“他為什么打你?”“他為什么……我……我哪知道他為什么?不是跟你說了,他就是個變態,變態打人哪里還需要什么理由,要不然我也不會說他是變態了,你說是不是?”厲白的眼珠滴溜溜轉著,話說的也很是心虛,孟浩然極力忍著心底的笑,配合的點頭。“是?!?/br>“對了,芝文怎么樣了?”厲白怕他再要問下去,急忙轉移了話題。“他沒事,休息上一段時間就好了?!?/br>“哦?!?/br>聽到簡芝文沒事,厲白心里也放松了下來,突然他又抬起了頭。“那我是怎么了?我怎么突然暈倒了?是你送我來醫院的?醫生是怎么說的?”一連串的問題拋出,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孟浩然也不知道今天這是怎么了,看著厲白心里總是想笑,突然就想逗逗他。“醫生說你身體出現問題了?!?/br>“啊……不可能啊,我身體一向很好的?!?/br>“你身體好那為什么會暈倒?”孟浩然反問了他一句。“我是因為……那醫生說我的病嚴重不?”“醫生說你醒了就沒事了?!?/br>孟浩然忍著笑說完,轉身走出了病房,厲白看著他的背影,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啊,那……你說什么,你……”第10章偶遇簡芝文在醫院呆了一個星期才回到學校,這一個星期里,單程程一直在醫院守著他,厲白去看過他幾次,本想留下來照顧他,好讓單程程回去休息,都被單程程拒絕了。單程程和簡芝文平日里關系也沒那么好,這一出了事,單程程一直在他身邊守著,厲白還有些納悶,便趁孟浩然在學校的時候問了他。厲白以前看不慣孟浩然,是因為他怪異的眼神和他嘴角意味不明的笑,相處久了之后他才發現,除了對簡芝文,孟浩然對所有人都是這個樣子的,不是專門針對他的,是他多心了,而且那天打架時是孟浩然幫了他,在醫院還跟他開玩笑,人挺不錯的,心里這才放松了下來。“喂,你沒有去醫院看看芝文嗎?”在厲白的認知里,簡芝文和孟浩然才是一對,現在單程程每天守著簡芝文,孟浩然卻不知所蹤,自那天簡芝文受傷時他去了趟醫院,之后就再沒去過。“這幾天挺忙的,沒時間?!?/br>厲白坐在凳子上,手里拿著一本書,看的心不在焉的,孟浩然正在收拾東西。“那你怎么來學校了?”“我要出國一趟,來拿點東西?!?/br>“芝文還受傷著呢,你就要走?”聞言,孟浩然收拾東西的手頓住了,幽冷的視線朝他掃了過去。“你到底想說什么?”果然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厲白在心里感慨了一聲,才開口問道。“程程為什么那么緊張芝文?”“你想知道?”厲白點頭,孟浩然慢悠悠地開口。“因為單程程喜歡簡芝文?!?/br>“什么?”厲白驚的從凳子上跳了起來,什么,他沒有聽錯吧,單程程喜歡簡芝文,這……平日里簡芝文說一,單程程一定會說二,這怎么可能?讓厲白更加震驚的是,這話竟然是從孟浩然嘴里說出來的,不管外邊的傳言是真是假,他可是親眼看到他兩人在宿舍要接吻的,就算單程程真的喜歡簡芝文,他難道就不會吃醋嗎?孟浩然收拾好東西,拿起包正準備走,路過厲白身旁時,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東西。“給你?!?/br>看到是一副黑框眼鏡,仍處在震驚中的厲白又被驚了一下。這眼鏡看起來和他以前那個一模一樣,他原來那副打架時弄壞了,還沒來得及配。厲白并不近視,他戴眼鏡是為了遮住左眼上的傷疤。孟浩然沒有問他的度數就給他配了副眼鏡,這萬一真是個近視眼鏡,他可不敢要。“感謝你那天替芝文出頭的?!?/br>孟浩然看他不接,又說了一句。孟浩然的嘴角又帶上了一絲若有似無的笑,厲白一看就知道他肯定在心里笑話他了,他那天被劉峰壓在身下打的場景,他可是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的,而且他嘴角的笑,他也看到了,這是□□裸的鄙視。“拿著吧,沒有度數的?!?/br>他怎么知道的,厲白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伸手接過眼鏡,放在了桌子上。孟浩然知道他在想什么,那天他替他撿眼鏡的時候注意到了,他的眼鏡根本就沒有度數,就是個裝飾,用來遮住眼睛上的疤,孟浩然湊近了看了看,那條傷疤很淡,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這小子這么在意,看來對自己的外貌要求還是挺高的。“你不戴上試試嗎?”孟浩然戲謔地開口,在厲白微瞇的眼神中,提著東西離開了宿舍。孟浩然走后,厲白重新坐了下來,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憋了一肚子火,作為一個男人,被人調侃太過注重外貌,心里總歸不太樂意的。這么惡劣的一個人,活該被人把芝文搶走,厲白在心里罵了一句。……厲白再次見到孟浩然,是在市區的一家酒吧里。厲白放暑假了,在家呆的沒事干,心血來潮想學調酒。剛好他舅舅在市區開了一家酒吧,厲白便來酒吧打工了。他舅舅只當他是來玩的,沒怎么管他,可厲白認定了的事,就一定要做成,他每天按時上下班,跟著酒吧里的人學習,他沒說他是老板的外甥,酒吧里的人也沒有給他特殊待遇,他一開始是從一個服務員做起的。他工作的第五天,去給包廂里的人送酒,那些人在談事情,他把酒放下,剛要走,聽到熟悉的說話聲,抬頭就看到了孟浩然。自他那次在宿舍走了后,一直到放假都沒有回來,厲白快一個月沒見過他了。他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坐在那些人中間,儼然一副成熟的社會精英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來只是個十八歲的人,他淡定自若地說著,聲音醇厚有力,周圍人都對著他贊賞地點頭,厲白禁不住也多看了兩眼。孟浩然顯然也看到了他,他的眼神沒有絲毫波瀾,只是對著他點頭示意,繼續跟身邊的人說著,厲白退出了包廂。以前他只覺得孟浩然是個混混,他隔三差五的不在學校,除了簡芝文,沒人知道他在干什么,簡芝文也從來沒說過,厲白一直以為他是去網吧通宵或者是去鬼混去了,要不然每次回到學校也不會困成那個樣子。現在看到這樣溫文爾雅,處之泰然的孟浩然,厲白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震驚?意外?還是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