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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就不會那么痛苦了,畢竟現在社會風氣這么開放。可不管是張國榮還是一些同志類的片子,都是存在在大熒幕里的,不曾在他的生活里出現過。現在,真的看到兩個男的在他的眼前親熱,說實在的,還是蠻有視覺沖擊的。……下課了,厲白正要去上廁所,一個非常漂亮地女生堵住了他的去路,女生拿著一張粉紅色的心型紙遞到了他的眼前。不會又是情書吧?不記得是哪一年的哪一天,他發現書本里夾了張紙,打開一看竟是情書。他第一次收到情書,心里只覺得麻煩,就要扔掉,厲封攔住了他說,“好歹是人家的一片心意,不能糟蹋了,你不喜歡人家就跟人說清楚,這個就當紀念了?!?/br>然后找出了一個木箱子,把情書放了進去,從那以后,厲白收到的情書就都放在了那個木箱子里,后來木箱子滿了,厲封便給他找了一個更大的紙箱子,現在紙箱子也快滿了。他這一年都休學在家,沒有收到過情書,他都快忘了那種感覺了,沒想到剛來了不到半個月,就又有人來送情書。只是這女生的神色不太對,以往給他送情書的女生大部分都是羞澀的,還有一部分是直爽的,反正是沒有像她這樣,似乎是怒氣沖沖又帶著些委屈的。“謝謝!”厲白著急上廁所,伸手要接過情書卻發現女生握著不放手,不禁有些疑惑地看著她。“謝謝,你謝我什么?厲白,你什么意思?本來我對你的印象還是非常好的,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br>厲白被女生說的莫名其妙地,他不就說了聲謝謝,就成了哪種人了?女生的聲音很大,夾雜著怒氣,說到最后自己還嚶嚶地哭了起來。看到她哭的傷心,厲白也沒有安慰,從小到大,那些女生為了得到他的注意,想盡了各種法子,他只當這是她用來吸引他的手段。厲白放開抓著情書的手,不耐地開口,“你想怎樣?”“我想怎樣,是你想怎樣吧,厲白……就算你不喜歡我,你也沒必要這么做吧,罵我你很開心嗎?我……你……你真是太可惡了,我討厭你!”女生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周圍同學都停止了打鬧,靜靜地看著他們兩個。有幾個男生走了過來,怒氣沖沖地瞪著他。“青青,別哭了,有什么事你跟我們說,我們哥幾個替你出氣?!?/br>一男生想要替她擦淚,被她一腳踢開了,“滾開?!?/br>男生被踢了也不惱,又笑嘻嘻地湊了上來,“青青,別生氣了,我這就讓哥幾個把他打一頓替你出氣?!?/br>男生陰狠地盯著他,抬手一示意,他身后的幾人一起往前走,就要去揍人。厲白看他們過來,動作優雅地卷起了袖子,絲毫不把他們幾個放在眼里。男生被激怒了,正要上手,又被那個女生踹了一腳,“滾開,我讓你替我出頭了嗎?”男生挫敗地看著她,“青青,你不能因為他長的帥就任由他欺負你吧?!?/br>“我的事你少管,滾開啦!”“好,你別后悔!”男生說完帶著人走了。那女生盯著厲白看了一會,把情書甩到他的臉上,又哭著跑走了。情書順著厲白的身子飄落在地上,此時此刻,厲白也發覺事情不太對勁了,他淡淡地看了一眼圍觀的同學,也不去上廁所了,彎下腰慢慢撿起了那封情書,又坐在了座位上。打開情書看了一眼,厲白就有些納悶了。入眼的是他的字跡,開頭寫著張青兩個字,應該是那個女生的名字,他再往下看去,內容都是詆毀張青的,語言尖酸刻薄,怪不得她會哭,他往她的位置看了一眼,她還是哭的很厲害,有幾個女生在她身邊安慰,還有一些人站在一邊看熱鬧。他收回視線接著往下看去,待看到最后的署名時,腦袋徹底懵了。竟然是他自己的名字,什么情況,他什么時候寫過這個。他又仔仔細細地看了一會,字跡真的完全相同,一模一樣,這到底時怎么回事,難道真的是他寫的,他給忘了,不應該呀。突然,厲白愣住了,他緊緊地盯著紙上的那個‘之’字,他的字是專門練過的硬筆書法,可那個‘之’字,他覺得軟筆書法的更好看,就一直按軟筆書法的來寫的,可是眼前的卻是硬筆書法的寫法。終于找到突破口了,這‘情書’不是他寫的,是有人模仿他的字跡寫出來了的。他在心里琢磨了一下,明白了是有人要整他,才搞出來這樣地惡作劇。只是他剛來還不到半個月,認識的同學也沒幾個,會是得罪了誰呢,讓他這樣整他。不過,厲白的心里也暗暗佩服這個人,能把一個人的字跡模仿到連他本人都認不出的地步,絕對是個高手。會是誰呢?厲白的視線在教室里來回掃了幾遍,還是無法鎖定目標,再次掃過時,視線和最右邊平行的兩人相對,簡芝文對著他和煦地笑了笑,孟浩然一向冷峻地臉上也帶了絲戲謔的笑。第5章英語課這節是英語課,厲白頭疼地撫額。英語老師為了方便查人,也為了配合教學,給班上的同學都分了組,按學號分的,每兩人一組,上課時同一組的兩個同學要坐在一起,這樣她查人時就方便多了,哪組缺了人,一眼就能看出來。英語老師還規定,同一組的兩個同學,要互相幫助,榮辱與共,如果一組的一個同學逃課或者不認真完成作業,那么這一組的兩個同學都要被扣分。厲白和孟浩然的學號緊挨著,兩人分到了一組。這一個月,孟浩然都沒有上過英語課,為了避免因為一個人而被英語老師盤問,厲白也沒上過英語課,每次一到英語課,他就去圖書館上自習。可是今天,厲白正要收拾東西去圖書館時,竟然發現孟浩然在教室。快上課了,同組的同學都坐到了一起,本來他是不愿意動的,從小到大,他一直坐的位置就是左邊第六排,這個位置靠窗,上課無聊時可以看看外邊的風景,現在這樣的天,陽光曬在身上,暖洋洋的,非常舒服。可孟浩然睡著不動,他只好平移去了最右邊。這一個月來,厲白發現,孟浩然經常隔三差五地不在學校,也不知道是在忙什么,每次回到學校都會非常地困,上課睡回到宿舍還睡,他就沒見過這么能睡的人。簡芝文的學號和單程程挨著,他倆人一組,坐在孟浩然和厲白的前面。“難得呀,你們兩個都在?!?/br>單程程看厲白坐過來,跟他打招呼。“一會你們可要當心了,老師上節課提問的是單號組的同學,這節課估計要提問雙號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