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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拙匋c了點頭,沒有繼續追問。兩人出了宮門、登上馬車,返回了御史府,然后又向白御史匯報了一下進宮的經過。待到處理完這些事情,他們這才回到自己居住的院落,真正可以關上門、說一說“私密話”了。“貴妃沒有懷疑你是男子吧?”白緞坐到桌邊,喝了口茶。“當然沒有?!辈茆暚撦p笑了一聲,軟身靠在他身上,又開始黏黏糊糊的動手動腳,“我在宮中呆了這么久都沒有露陷,別擔心?!?/br>“那怎么能一樣?”白緞有些不堪其擾的將他的手撥開,皺起眉來,“你以前在宮中是小透明,估計根本沒和貴妃見過面,但現在,你可是與她面對面相處了很久?!?/br>“那也沒關系?!辈茆暚撁佳蹚潖?,十分享受白緞的擔心,“我現在年紀還不大,剛剛開始發育第二性征,還能冒充一下女子?!?/br>白緞并不曾聽說過“發育第二性征”這個短語,但卻意外的了解了其中的意思。他抿了抿唇:“如果你年齡再大一些……是不是就很難假扮成女子了?”“這也不是問題?!辈茆暚撔α诵?,“我在宮內表現的性格就是膽小孤僻,婚后待在后宅之中、不出門訪親拜友也很正常?!?/br>——更何況,他還有作弊的精神力,能夠模糊周圍人對他性別的判知,使旁人無法對他產生懷疑。只可惜,白緞并不知道曹鈺瑩有這樣的作弊神器,臉色不由越發凝重嚴肅。他沉思半晌,終于做出了決定:“你之前曾說過,因為你身份特殊,最好的保護秘密的方法就是離開京城,天高皇帝遠——這一點,我也同意?!?/br>曹鈺瑩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我們離京吧?!卑拙務Z氣鄭重,“早在我科舉失敗之時,父親便建議我出去走走,正所謂‘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只不過我那時年紀不大,父親不放心我獨自離家,后來又想要為我相看婚事,于是便一天天拖了下來——如今,我已經……結婚,再加上你的身份的確不適合繼續留在京城,我們不如去外面走走?”“如果公爹愿意,我自然沒有意見?!币幌氲侥軌蚺c戀人進行一場二人的蜜月旅行,曹鈺瑩自然期待的眉開眼笑。“我會與父親說的,父親肯定會答應?!弊鞒鰶Q定,白緞的心情也放松下來,露出了笑容,“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想去的地方……那就去苗疆如何?”曹鈺瑩迅速答道,“我原本也想派人去苗疆尋找解除皇帝身上蠱蟲的方法。如今能夠親自去,成功的可能性自然更大了?!?/br>一臉木然的白緞:“………………………………”沉默了片刻,白緞張了張口,聲音有些干澀:“……等、等一下,我是不是聽錯了?你剛剛說什么?皇上身上的……蠱蟲?”“對,你沒有聽錯?!辈茆暚撦p笑起來,頗有些惡作劇得逞的味道,“他這些年一反曾經的英明神武,寵信妖妃到昏庸無道的地步,對自己被殘害的子嗣不聞不問,就是因為他被貴妃下了蠱?!?/br>白緞:“………………………………”——突然聽到這樣一個驚天動地的皇家秘辛,總有種突然站在懸崖邊、小命不保的恐慌……眼見戀人的表情有些崩潰,曹鈺瑩將自己從后宮中探聽歸納的“皇帝與貴妃愛恨情仇兩三事”輕描淡寫的講了一遍,讓白緞理清了事件的始末。聽完整個故事,白緞不由有些唏噓,只覺得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無論是皇帝還是貴妃,盡皆如此。“說起來,倘若你遇到與貴妃一模一樣的情況,會怎么做?”曹鈺瑩想起自己曾將自我帶入皇帝的角度,不由一時好奇。“如果是我的話……”白緞沉吟片刻,“我大概會想盡辦法離開,自己逍遙自在吧?放過對方,放過自己,也算是……好聚好散?!?/br>對于這個答案,曹鈺瑩皺了皺眉。雖然白緞的回答看似灑脫,但他卻從中聽到了冷漠的味道。因為并沒有真正深愛,非此一人不可,所以才可以如此輕松的選擇放手——一如他最初的時候,曾幻想過自己與白緞無法經受輪回的考驗、忘記了初心,于是分道揚鑣、各自安好那般。并不滿意這個回答,曹鈺瑩不死心的又追問了一句:“如果是我呢?你想象一下,如果有一天,你突然發現我還有其他的情人……”話音未落,他便發現白緞面色一沉,周身的氣息頓時冰冷下來。“如果是你的話……”白緞微微瞇起眼睛,低頭掃了一眼曹鈺瑩兩腿之間的位置,“我大概會把你閹了,然后鎖起來,讓你再也沒有辦法沾花惹草?!?/br>曹鈺瑩被白緞看得下.體一涼,語氣訕訕:“這個……你只把我鎖起來不就行了?閹……什么的,沒有必要吧?這樣一來,你的‘性?!灰矝]有了嗎?”白緞盯著曹鈺瑩,冷冷而笑:“想得美,碰過了別人,你還以為我會允許你繼續碰我?”曹鈺瑩:“………………………………”“更何況,只有前一項的懲罰才對你有效果?!币谎劭创┝俗约覒偃说摹笆芘坝?,白緞嘴角微抽,“倘若只是關起來,對你根本起不到任何懲戒的作用!”完全無法反駁的曹鈺瑩:“………………………………”——怎么說呢?雖然這個答案的確體現出了白緞對于自己的在意,但曹鈺瑩卻一點都沒有蘇爽的感覺,反而后背冷汗微冒。暗暗感慨了一番小戀人實在是越來越兇殘了,曹鈺瑩識趣的沉默下來,不再繼續討論這個話題。然而白緞卻不打算輕易放過。他頗有些懷疑的皺了皺眉,嗓音沉沉:“你這么問……不會是當真在宮中有什么相好之人吧?”“怎么可能!”曹鈺瑩連忙喊冤,“我在宮里戰戰兢兢、唯恐暴露真實性別,怎么可能會找什么相好!更何況,能讓我喜歡的只有你一個,其他人在我眼中與空氣沒什么兩樣!”白緞面色稍緩,也覺得曹鈺瑩應該沒膽子yin.亂.宮闈,然而——“那你對于情.事……為何這么熟悉?”曹鈺瑩:“………………………………”——不作死就不會死,我這張嘴怎么就這么欠!——小祖宗哎,我們不是已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