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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只之間只剩下一只胳膊的距離。 “沒有久別重逢的問候,有個久別重逢的擁抱也行?!?/br> 莫驚瀾看著李孑伸開雙臂等著自己主動過去的姿勢,修長手指捏住了袖口。 李孑笑意盈盈地看著他。 真不知道這人到底有什么好矜持地,既然喜歡,又何必時時都克制自己的行為? “你再不來,我可就走了!” 李孑作勢收回手。 鼻端在下一秒聞到一股令人心情寧靜的冷香,微微清涼的胸膛靠了過來。 李孑心滿意足地把頭埋在莫驚瀾胸口處,伸手抱住這人瘦而有力的腰,蹭了蹭。 這一次抱的時間有點久,直到商河在院中汗吃飯,兩人才松手。 打開屋門,一齊走了出去。 正好看見這一幕的商河:“······”越來越無法無天肆無忌憚了還! 午休之后,李孑提議去鎮上逛逛。 商河和元青表示不去,到最后出門的就剩下了李孑和莫驚瀾,還有三個小的。 冀寧鎮在北周退兵的消息傳出后,已經開始慢慢恢復過往的繁華。 街上人流如織,城門打開,走南闖北的商人也開始慢慢多了起來。 五個人邊逛邊買,走累了就去一旁的茶鋪歇歇腳,直到天色將黑,才準備回返。 回孑然居路上,三個小的手牽手啃著糖葫蘆走在前面,趁著天色昏沉,李孑也握住了莫驚瀾的手。 手指在他脈搏上移開,“你現在傷勢大好,是不是早就可以離開?這次是為了等我,才推遲到這么晚的?” 莫驚瀾沉默片刻,點點頭。 “其實你不用這樣不知道該如何跟我說的樣子,”李孑搖搖他的手,“有卿卿呢,它可以當我們的信使,你要是想我了,就讓它給我捎一封信。倒時我也給你回?!?/br> “對了,那本初級鍛體術你練得如何了?” 莫驚瀾正想著李孑提議卿卿當信使的可能性,陡然又跳到另一個問題上,頓了片刻才回道:“已經全部領悟了?!?/br> “那好,回去后我再把中級的給你,記得好好練,等下一次見面,我可是要檢查的?!?/br> “官官······” “嗯?” “謝謝你!” “只有這三個字嗎?” “官官還想要什么?” “唔,讓我想想?!?/br> “嗯?!?/br> “這樣吧,”李孑嘿嘿笑了兩聲,“等晚上,你先別鎖門早早就給我睡了,我偷偷去找你?!?/br> ······ ------題外話------ 李孑(叉腰邪惡笑):人都要走了,不好好調戲一下怎么行?。?! 第一百一十七章 月色甚美適合干一些壞事 秋日的夜,月色澄明。 月光透過打開的窗子,撒入室內一片銀輝。 莫驚瀾端著一杯茶從溫熱到涼透,也沒湊到嘴邊和一口。 窗外草叢中蟲兒鳴叫,他放下杯子起身,準備去內里臥房。 “咔嚓!” 門上傳來的動靜讓他腳步微頓,猛地轉頭看過去。 就見房門被推開一條縫,緊接著一個纖細的身影從門縫中鉆了進來。 啪的一聲,房門重新合上。 莫驚瀾手指微動,借著月光看向面上含笑的李孑,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但就算他面上再鎮定,跳動地愈發快速的心口也瞞不了他自己。 甚至還有一絲難以言表的隱秘期待。 李孑邊往莫驚瀾面前走邊似模似樣地看了眼窗外,“今晚月色甚美?!?/br> 莫驚瀾強裝鎮定地點點頭。 “適合干一些壞事?!?/br> 莫驚瀾:“······” 在李孑眼看到馬上猜到他腳上的前一秒,莫驚瀾終于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 緊接著就是,李孑進一步,他退一步,幾步之后,他后背終于裝上一個硬物。 窗臺。 李孑手撐住他身側的窗臺臺面上,“還退么?” 莫驚瀾低眸,看到的一雙是浸入了萬千星辰的眼睛,仰頭,對著自己眉眼彎彎,嘴角勾起的弧度又有一絲隱秘的懷笑,讓它胸腔里登時一陣熱脹的感覺穿到大腦深處,控制著他的思緒,讓他恍惚中搖了搖頭。 李孑用空閑的那只手摸向莫驚瀾的側臉,無名指輕勾,一點點劃過那流暢到鬼神難描的流暢線條,喃喃開口贊道:“莫驚瀾,你生的真好看!” 莫驚瀾的一般注意力在自己微微發癢的臉上,一般的注意力落在李孑眼睛上,對于李孑出口的贊美,只覺得一陣恍恍惚惚。 “低頭!” 莫驚瀾聽話地低頭。 李孑手從莫驚瀾下巴上劃過,耳垂,后腦勺,隨即深臂一攬。 她自己踮腳,目標明確地對上那張形狀完美的唇。 溫熱柔軟的觸感傳來的那一剎那,莫驚瀾身形徹底僵硬。 鼻尖對鼻尖,兩雙眼睛的距離全所未有的靠近,他幾乎能清晰地看到李孑眼睛里自己怔愣的樣子。 知道唇瓣被輕輕咬了一口。 微微的刺痛感讓他猛然回神。 他伸手,本想把人給推開的,卻在李孑另一手的掌控下,攬上了面前人兒的腰,后背,無意識地收緊,接著忍不住想把人嵌在懷里的力道。 李孑輕輕磨裟著莫驚瀾的唇瓣,感覺到后背手掌和腰間手臂的力道,眼底笑意滿滿,“終于舍得拋下矜持了?” 莫驚瀾不語。 他的嘴唇有些酥麻,這讓他攬著李孑的手一會放松一會又收緊,眼底殘存最后一絲掙扎。 李孑踮腳飛快吻了一下他的眼睛,“閉眼?!?/br> 莫驚瀾聽話地閉上眼睛。 “真乖!現在,跟著感覺來!” 窗外的月色不知何時害羞地隱沒在云后, ······ 莫驚瀾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屋子里只余他一人,閉緊的門扉好似從未有人來過。 他覺得自己可能是做了一個有些輕狂迤邐的夢。 直到嘴唇上微微的刺痛酸麻感傳來。 他低頭看向桌上,茶杯旁不知何時多了一卷嶄新的書冊,上面的字體和初見時也沒多少長進,除了公正無氣質可言,看來他這段日子算是白教了。 但他還是小心拿起,珍之又珍地放到了自己懷里。 迤邐的夢又持續了一夜。 在軍營中的生物鐘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