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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軒少爺讓您快過來試試?!?/br> 楚昭一直緊握住她的手終于松開,臨走前,只留下一句話,“今晚來我房間?!?/br> - 會客室里掛了十套婚紗,每一件都是由知名設計師畫圖,全手工制成,精致又奢華。 梵音一件一件看過后,挑了一個最喜歡的款式,笑著道:“就這一件吧?!?/br> 蔣文軒建議:“你現在去試一試吧,我還沒有見過你穿婚紗的樣子?!?/br> “我現在不想試?!辫笠艟芙^道。 她身上布滿了昨夜歡愛留下的痕跡,要是穿上婚紗一定全都暴露了。 思索了下,梵音笑著解釋說:“我想把最美的樣子,留到訂婚那天給你看?!?/br> 蔣文軒聞言心神一蕩。 牽住她的手,他感動不已:“好,那一天你肯定是最美的,我發誓,我會把你的樣子一輩子記在心上?!?/br> “我當然相信啊?!辫笠粜Φ妹髅臓N爛,甜的似蜜一樣。 她一定,會留給他一個永生難忘的訂婚典禮。 晚上,梵音吃完飯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洗了一個澡,她裹著睡袍躺在床上,頭發吹了個半干不濕的,困意襲來,她便將枕頭放下睡了過去。 半夢半醒間,她被一個男人吻醒。 梵音下午和沈凝露有一場對手戲。 大概劇情就是已經成為貴妃的馮媛媛記恨上一次徐招娣破壞了自己的好事,找了個理由把她叫到自己身邊,讓她磨了幾個時辰的墨。 中途,徐良娣對她抱怨了幾句,馮媛媛正好借題發揮,揚手扇了她幾巴掌。 這場戲講的就是女人間的明爭暗斗,可以說是沒什么難度。 正式開拍前的幾分鐘,沈凝露頭一次到了梵音的休息室,要求和她對戲。 兩人的助手都出去了,休息室里只剩下她們兩個。 將休息室環顧打量了一圈,沈凝露手指在大理石的桌面敲了敲,發出清脆的聲響。 她冷冷望向梵音,嘴角溢出一聲諷刺的笑,“你的休息室比我的要寬敞豪華多了,不僅有有獨衛淋浴間,還有按摩椅跑步機這種東西?!?/br> 梵音把劇本往桌上一丟,抬頭,與她對視,“你不是過來和我對戲的吧。我這個人最煩拐彎抹角了,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好了?!?/br> 沈凝露挑眉笑了笑,眼中是十足的嘲弄之意,“我想說什么你難道不明白?” 呵呵了兩聲,她繼續道:“阮甜,你好有本事,和一個男人分手后,不到半個月,馬上就勾搭上了另一個,真是無縫找下家啊?!?/br> 見梵音仍然一臉淡定,臉上絲毫沒露出生氣的痕跡,仍是一派氣定神閑的模樣,沈凝露心中的火氣燒得更盛了。 “阮甜,我倒是很想向你學學你的心機手段,不僅讓楚昭心甘情愿的為你投資保駕護航,還把蔣文軒迷的神魂顛倒念念不忘,你是狐貍精轉世的嗎?” 梵音臉上一直沒什么表情,卻在聽到“狐貍精”這三個字后頃刻間冷了下來。 古往今來,梵音最恨被人罵狐貍精了。幾千年前,她就和狐妖屆修為最高的那位結下了不共戴天之仇。 她覺得自己被侮辱了,那些個一身狐臭,總是掉毛的東西能比得上她? 沈凝露看她臉色驟變,心里高興離自己的計劃更近了一步,罵的話也就更加難聽。 “什么清純女星,國民初戀,我看你的資源都是□□男人睡陪出來的?真他媽會裝,不要臉的sao貨?!?/br> 正這時,場務敲門進來,提醒她們,“甜甜姐,露露姐,王導說要開始拍了?!?/br> 兩人陸續出去,都冷著臉,連工作人員都感受到了她們間氣場不對。 在片場,化妝師分別幫她們補了妝后,王導喊了一聲“開始”。 沈凝露將硯臺一推,開始背誦臺詞,“貴妃娘娘,您以為我不知道您在千方百計的折磨羞辱我嗎?花無百日紅,圣心難斷,我勸您悠著點,切莫張狂過度?!?/br> 她輕哼一聲,目光蔑視,“當年在太子府,您不過是最卑賤的舞姬,給我提鞋都是不配的。不要臉的狐媚子,你以為使些下三濫的手段就能迷住太子了嗎?” 王導盯著監視器里面的畫面,微皺了眉頭。 劇本里壓根沒有沈凝露說的第二句臺詞,想來應該是她自己即興加上去的。 王導雖然不喜歡演員擅自篡改臺詞,但見這次不影響整個劇情,便也沒有出聲制止。 下一秒,梵音揚起手,用了全部的力氣,狠狠地朝沈凝露臉上揮去。 扇完左臉,扇右臉,“啪啪”清脆的兩聲,在安靜的片場格外清晰。 圍觀的工作人員目瞪口呆,驚得連呼吸都停住了:臥槽?。?!真……打??? 沈凝露皮膚白皙,臉頰兩邊很快浮現出五道紅掌印。 她的助理馬上過去扶她,沈凝露疼出了眼淚,幾滴眼淚將落未落的,懸在眼眶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她上前幾步,大聲地質問梵音,“阮甜你什么意思?有后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梵音揉了揉手腕,語氣淡然,“你罵我,我打你不過是還回去而已,有什么不對的?!?/br> 沈凝露狠狠地瞪她,“你有毛病???我什么時候罵你了,我說的都是劇本里的臺詞?!?/br> “有沒有,你心里有數?!辫笠艨粗?。 “好了,都先別吵了?!蓖鯇Τ鰜泶驁A場 在他看來,這事是梵音做得不對,女明星的臉多重要,就算兩人先前有什么沖突,也不能真打上去啊。 但她又是楚昭罩著的人,他肯定不能把人給得罪了。 想了想,王導勸解道:“凝露你先回酒店休息兩天,我一會兒要醫生去給你好好看看。阮甜,你今天情緒不好,也先別拍了,回去冷靜冷靜?!?/br> 一眾人不歡而散。 上了保姆車以后,助理從包里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藥膏,幫她擦在臉上。 沈凝露疼得“嘶”了一聲,但她心里卻是高興的。 越疼,說明她臉上的傷越嚴重。 “視頻你拍下來了嗎?”她問。 小助理馬上把手機交給她,回答道:“露露姐,我都拍下來了?!?/br> 頓了頓,她又補充了一句,邀功似地說,“而且當時我拍的動作很小心隱蔽,沒有人發現?!?/br> “你做得很好,下個月給你加工資?!?/br> 沈凝露滿意地笑著,點開了視頻,吵鬧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