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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知道像她這種模樣清純的女星,竟然有一副讓人血脈噴張的好身材! 想到無數不相干的男人會在大屏幕前欣賞到她全身裸露出鏡的畫面,蔣文軒心里更加惱火。 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就聽到電話那端一個女人恭敬客氣的聲音—— “阮小姐,我馬上要在您胸上抹精油了,稍微會有一點涼的?!?/br> “阮甜你現在在做什么?”他眉梢緊皺地問。 梵音極其自然地回答他,又嬌笑著說,“我在做豐胸按摩?!?/br> “雖然我對自己的身材很滿意了,但我這個人吧,向來是精益求精追求完美的,所以這次全裸,我當然要以最嚴格的要求要求自己啦?!?/br> “阮甜,你怎么墮落成個這樣子了,你還有沒有一點羞恥心?!”蔣文軒語氣頗有些沉痛。 阿音沒空和他廢話。 掛斷電話之前,她好心地提醒他,“女一號是你的心上人沈凝露吧,你如果不想讓她以后太傷心,我建議你最好讓她這幾天多美美容健健身?!?/br> 第45章 慘死的豪門貴婦(10) 一個男人對著自己的前女友硬了, 還是當著他的面, 蔣文軒怎么想都很不爽, 有一種想揍他的沖動。 梵音細眉輕斂, 對他的怒意視若無睹。 抬頭,她有些好笑地看他, “他吃不吃藥都是我們劇組的事,與你毫無關系, 蔣影帝你是不是太閑了啊, 連這個都要插手管一管?” 助理小潔這時候拿著衣服過來,“甜甜姐,我們去旁邊的更衣間換上吧?!?/br> “不用了?!辫笠魮u頭。 反正一會兒還要繼續演下去,換自己的衣服也是件麻煩事,梵音直接把丟在床上的那件薄如紗的羅裙隨意地往身上一搭。 云鬢經過剛才一番激烈的動作有些散落,她稍稍用手理了了理。 將金步搖重新插好, 梵音拖著一雙軟絲嵌著大顆珍珠的繡鞋, 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蔣文軒跟在她身后走了過去。他眼眸微垂,落在她嫩白如凝脂的脖子上。 視線向下游移, 在看到幾處曖昧的紅色印痕上, 他眸光變得更冷了, “他倒是會假戲真做, 趁機占你的便宜?!?/br> 梵音不在意地笑, “拍這種戲, 當然要有為藝術獻身的奉獻精神, 而我一向不喜歡作假?!?/br> 她站了起來, 偏頭注視著他,細長的眼眸嫵媚多情,“楚影帝,我剛才的演技如何?難不成……” 與他湊近了幾分,梵音的一雙紅唇幾乎是要貼在他的耳邊了,“讓你回想到我們當初在床上做的情景了?” “真是sao?!笔Y文軒冷哼了一聲,神色間滿是不屑。 梵音聽了他的話,倒是分外高興。 她眼睛笑成了一彎月牙,“這部戲的女二最大的特色就是風sao露骨,多謝影帝這么欣賞我的演技呀?!?/br> 停頓了幾秒,她分外真誠地說道:“既然你對我的演技都已經認可了,那等電影上映還請你幫忙轉發宣傳一下啊?!?/br> 蔣文軒拿眼狠狠地瞪梵音,一副被她氣得不行的樣子。 斜睨了她一眼,他咬牙切齒道:“阮甜,我沒想到你現在居然越來越不要臉了?!?/br> “咦?”梵音似是有些驚訝,她眉眼輕挑,眼尾處那一稍細細勾出的眼線便顯出了無限風情韻味。 “男人啊,最愛口是心非,不管是幾千年前,還是現在,這個臭毛病永遠改不了?!?/br> 她搖了搖頭,笑著輕嘆了一聲,刻意地壓著聲音,用肯定的語氣說,“我這樣,你不是更喜歡我了嗎?” 梵音能夠說得這樣肯定,百分之九十來自于她對自己的自信。 想當年,她連西天最清心寡欲的上神都能勾住,現在區區rou體凡胎的男人,她哪里需要擔心的哦。 至于剩下那百分之十的確信,則是剛剛她從床榻上起身時,附在她玉鐲里的阿生忽然現身。 他當時用驚奇又興奮地告訴她,“宿主,蔣文軒對你的好感度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五十!” 蔣文軒側過頭,迎上她帶著挑釁和調戲的目光。 他不屑地哼了一下,冷聲反駁道:“阮甜你沒皮沒臉也要有個限度,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我那個不爭氣的弟弟已經睡過了嗎?” 他坐在椅子上,面色肅然,眸中蘊起濃厚的諷刺,“你這種人盡可夫的女人,你覺得我對你還會有什么感情?” 梵音朝他走了兩步,細長的耳墜子輕曳著,在夕陽余暉的映射下投射出耀眼的光彩。 唇角勾起一抹慵懶的笑,她伸出自己那只染著蔻丹的纖纖玉手,抵在他心口的位置。 然后,她自然又親昵地叫出了他的名字,“阿軒,你對我有多少感情,你這里,不是最清楚不過了嗎?” 不過一瞬間的功夫,她就收回手,頭也不會地瀟灑走開了。 蔣文軒一時竟看得愣住了。這還是……阮甜嗎? 嬌艷嫵媚的風姿,睥睨眾生的氣勢,兩種南轅北轍的韻味,卻在她的臉上達到了和諧。 她像是勾人心魄,一笑傾國的狐媚子,又像是頤指氣使,讓無數男人匍匐在她腳下,為她掐肩捶腿諂媚討好的女王。 相識幾年,睡過無數次,蔣文軒這時才驚覺自己從沒有認識過她?! - 沈凝露在一旁聽王導說戲,但視線卻時不時地往蔣文軒和梵音那里看。 自從看到梵音的手搭在了他的身上,她便咬緊了銀牙,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焦急的心了。 剛一說完,沈凝露就三步并兩步走到蔣文軒身邊。 她克制著,沒將自己的妒意表達出來。 溫柔地一笑,她問道:“阿軒,你和阮小姐說什么了啊,我看你們聊了好久?!?/br> 蔣文軒蹙眉,語氣顯露出不悅,“沒什么?!?/br> 說完,他擰開礦泉水的瓶蓋,仰頭“咕嚕咕?!蓖韲道锕嗔艘淮笃?。 奇怪得很。 她的手明明那么冰,怎么剛才貼在他胸上的時候,他覺得像是有團火在那里燒。 沈凝露被他敷衍的話弄得心一涼。 以前他對自己可是好得不得了,絕對不會這般對自己。 果然啊,阮甜那小賤人一定是分手了不甘心,想趁機和他復合。 又過了會兒,蔣文軒似乎也覺察出了自己的態度不好。 他對沈凝露笑了下,“馬上不是該你上場了嗎?你快看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