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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處。 垂下眸,她笑著往他西褲被撐起的地方看去,目光越來越灼熱,“季叔叔,你明明就很想要我了啊?!?/br> 真是調皮的不行。 季景仲懲罰似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但也沒舍得用力,就是輕輕的那么一下,聲音還帶著寵溺,“艷艷,別鬧了?!?/br> “哼?!辫笠艟锪司镒?,便不再做什么。 人類可真是奇怪,明明都已經動情了,還要忍著。 她本來想憑借睡一覺再多刷一波好感度的計劃只得暫時擱淺。 身上的女孩不再瞎蹭了,季景仲終于覺得好受了一點。 靜靜地抱著她好久,時間仿佛都停止了,但有些事卻終歸要說破的。 季景仲看著她,“季淮……” 才說了個名字,他就又停住了。 梵音抬眸,困惑不解地看著他,“季叔叔,你提他做什么???” 等了很久,她都沒聽到后續。梵音便干脆地問道:“季叔叔,你到底想說什么???” 季景仲艱澀地開口,“你對季淮真的沒有感情了?” 那次她會他在酒吧傷心買醉的場景他還印象深刻,他從沒想到有一天他會和自己兒子吃醋。 梵音抿著嘴沒說話,看樣子是有些為難。 就在季景仲的臉色一點點黑下去時,她“撲哧”笑了一下,“季叔叔,你要對自己有點自信啊?!?/br> “我和季淮都已經是過去式了,就算他脫光了站在我面前,我都不稀罕再看他一眼?!?/br> 她前面的話季景仲聽著還挺滿意,后面那半段,他聽著怎么就覺得那么不對勁呢? 季景仲把梵音抱起來,放到她剛剛坐著的那把椅子上,在她不解的目光中,他重新打開高數書,“那好,我繼續給你講題?!?/br> 梵音瞪大了眼睛:“???” 前一刻才差點干柴烈火差不多要滾上床了,現在居然還要做高數題目?! 嘖嘖,季景仲真不愧是單身了三十多年的人。 “要是你講了半天我還不會,”梵音俏皮地對著他勾了勾唇,眼神魅惑撩人,“季叔叔,你要像剛才那樣,打我的屁股嗎?” 她烏溜溜的黑眸浮出狡黠的光,特意放慢了速度,加重了那兩個字,模樣又嬌又媚的。 “可以?!奔揪爸倨沉怂谎?,輕輕挑眉,微不可察地笑了下。 本來他還以為自己一直以為養的是一只乖巧的小兔子,沒想到撕開了面具,才發現是一只狡猾會勾引男人的小狐貍。 不過,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 一轉眼暑假過去,a大要開學報道了。 原主陳艷艷和季淮在同一所學校不同院系,開學要拿過去的行李多,以往都是家里的司機開車把他們兩個一起送過去的。 但這次,季景仲卻主動提出要送季淮去學校。 季淮感動到無以復加,眼含淚光,聲情并茂地叫了一聲,“爸?!?/br> 在季淮剛懂事的時候,季景仲就沒有什么隱瞞,直接把關于他生母的事都告訴了他。 所以季淮知道,他和他爸之間應該是很難出現那種父慈子孝其樂融融的場面。 但今天是怎么回事???難道他爸對他熄滅了二十多年的父子親情終于在這個時候重新燃起了嗎?! 季景仲站在車前抽雪茄,聞言,把視線往他那兒一掠,語氣漫不經心的,“嗯,有事?” 季淮:“???” 這個劇情走向很不對??!為什么他爸對他的態度還是這么冷淡? 皺眉認真思索了幾分鐘,季淮把這歸咎于他爸害羞了,所以試圖用冰冷的外表來掩藏住自己火熱的內心。 嗯!肯定就是這樣。男人都好面子,這個他懂的。 沒過多久,梵音拖著行李箱出來,她很懂事地問好,“季叔叔,早上好?!?/br> 她穿著一件圓領的裙子,露出了白嫩修長的脖頸,下面遮到了膝蓋的位置,問號時聲音軟軟的,笑得也甜。 季景仲唇邊牽起一個愉悅的弧度,并不多說什么。 這副乖巧可人的模樣,和每天晚上給她補習時,她坐在他腿上勾著他脖子親的風情誘惑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季淮也看向她,等著她和自己打招呼,結果梵音剛和他視線撞上,就抬了抬下巴,直接轉過頭,完全無視了他。 這把季淮氣得不行。 但他又忍不住,悄悄地往她臉上瞄了瞄。 她是學會變魔術了嗎?怎么一天比一天好看了? 司機走過來,從梵音手中接過行李箱,打開后車廂,它放了進去后,他又把后座車門拉開。 梵音先坐了進去,季淮長腿一伸,剛要往里坐的時候,季景仲拉住了他,手往前面副駕駛的位置指了指,“你去坐這里?!?/br> “什么?”季淮站在原地,一臉茫然。 季景仲沒管他,兀自上了車,關了車門。 見季淮半天還沒動作,他搖開車窗,語氣不耐,“再不上車耽誤我時間,你就自己搭車去學校?!?/br> 季淮:“…………” 他爸居然要和陳艷艷坐在一起?季淮眉頭一皺,覺得事情并不簡單。 懷著滿腔的疑惑不解,他坐上了車。 轎車一路飛馳,窗外的景物從眼前一閃而過,“嘩”的一下,某個想法在他心中蹦了出來。 難道是……他爸知道自己現在對陳艷艷又有了好感,怕他又腳踏兩條船,所以才特地將他們兩個分開的? 第29章 被拋棄的貧窮青梅(6) 輕挑地一笑, 他問,“小嫂嫂起的這么晚,昨晚沒睡好嗎?” 聽他這么叫,蔣文軒眉詫異地一皺。 “我擇床, 睡不著?!辫笠糨p飄飄地回答, 臉上坦蕩蕩,絲毫不見愧疚之色。 蔣文軒幫梵音把椅子拖開, 她坐上去后,還貼心地把果醬抹在面包上遞給她。 他每做一個動作, 楚昭就冷哼一聲。 “婚禮我們定在下個月好不好?”蔣文軒用商量的語氣問梵音。 梵音咬了口面包,想都沒想,直接答應:“好啊?!?/br> 聞言, 蔣文軒激動不已,趁熱打鐵,“那……辦了婚禮, 我們就去去民政局把證領了吧?!?/br> “都隨你?!辫笠艄皂樀鼗卮? 舀了一勺燕窩粥放進嘴里。 昨天楚昭把她折騰的累死累活, 她必須好好補一補。要不然她氣色不好,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