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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淵,又看了盛氣凌人的冥之,輕嘆一聲道:“有什么事下次有機會再說吧!”誰知奚淵卻拉住冥之的胳膊,朝冥之搖搖頭,又從懷里拿出一個物件,對白蘇合說道:“本想上次交給你的?!?/br>白蘇合看著奚淵,眼神疑惑。他對攔著他的林掌門點點頭,然后朝奚淵走去。他小心地打開手帕,當看到那只骨簪時還是忍不住地抓住奚淵的領口,激動的問道:“這是你從哪兒得到的?”他把那支骨簪攥在手里,眼淚一時竟控制不住的流下,手背青筋暴起,雖然失態,但是他卻顧不了那些。冥之把白蘇合的手掰開,看著痛哭流涕的白蘇合問道:“怎么了?”“‘無茗’制成之后不久,我師傅便駕鶴西去。他死前沒說什么,只叫我將‘無茗’與他葬在一起。而后來,我師傅墳墓遭人挖掘,玄霽峰處處隱藏機關,想上山絕非易事,除非是我熟識之人,或者是機關高手。這支骨簪,是我為家師重新入土時從土里找到的。我想,你或許認識它?!鞭蓽Y向后小退了一步,失態的白蘇合他不知如何面對。白蘇合的指腹摩挲在骨簪上,那骨簪是他親手做的,兩朵合歡在枝頭開的正好!他的手藝不是太好,所以那兩朵合歡刻的有些粗糙。這是白蘇歡的東西,她日日戴在頭上,即使不那么精致,卻依舊是她最喜歡的首飾。襄平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看著一旁的別木緊緊地抓著輪椅把手。冥之看白蘇合的反應便明白了大概,他朝音離點點頭,沒有說話。音離看了眼身后的別木道:“別木可認得這個東西?”別木像只受驚的兔子,使勁地搖著頭,雙手緊緊抓著的把手,仿佛那是一種希望。白蘇合疑惑地抬起頭,一時不明白音離的意思。“八年前,老教主在盤龍崖救下一人,雙腿皆殘,音容俱毀。她自稱孤身一人,無處可去,老教主只道有緣,便將她留在教中,按入教的時間賜名別木,教會她機關之術?!币綦x一字一句的說著過往,白蘇合自然聽得明白。“別說了!”別木喊道,本就沙啞的嗓子此時啞的叫人聽了更是難受。白蘇合不敢置信,走向別木的身形不穩,跌倒在別木的面前。他握住別木的手,斷斷續續的問道:“蘇歡?是你嗎????”別木極力隱忍著,搖搖頭,沒有說話。“我是哥哥??!你點點頭??!蘇歡,我是哥哥,跟哥哥說說話好不好?好不好?”白蘇合使勁地搖著別木的雙膝,輪椅因為他的力道輕微晃動著。仿佛一個音節卡在嗓子里出不來,面具下的人淚如雨下,可是她不是以前的白蘇歡了,她回不去了。但是看著面前苦苦哀求著的白蘇合,她卻沒有辦法再拒絕。那是她的哥哥,那個最疼愛她,一切都愿意給她的哥哥??!“哥——”一道凄厲的音節自她口中發出,像破土而出的嫩芽,沖破一切障礙,暢快地在空中舒展開。白蘇合緊緊地抱住別木道:“蘇歡,哥哥在這里,沒事的,哥哥養你,養你一輩子,別再離開哥哥了好不好??!?/br>“對不起,哥!對不起......”別木回抱著白蘇合,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以前究竟有多么幼稚。他是她唯一的親人,她怎么忍心這樣對他?她欠他太多!還不清了!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呢,情感糾葛太多,可能我文筆太差,很多我想到的木有寫出來!在這里也謝謝各位小仙女不嫌棄這些~~第30章30不管這一幕的內情有幾人知道,光是看著白蘇合這般模樣,便如同感同身受。但是這終究是白蘇合的家事,和冥之無關。冥之殺人在先是事實,眾怒難消。而且確實如冥之所言,酒仙堡外他們安排了不少人手,若是任由冥之這般拖延時間下去,到時候等冥之的人手一到,他們的把握便更少一分。“白堡主,這是你的家事,我等本不該多言,但是那惡人殺人在先,我等怕是不能讓他活著出門了?!惫?,一人劍指冥之,挑眉怒言。“各位,今日是我酒仙堡的品酒大會,來的皆是白某的朋友,況且也卻是是哪位兄臺出言詆毀在先。你們的恩怨我酒仙堡本無權干澀,但請各位賞白某一個臉面,此事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好?”白蘇合朝眾人行禮道。“白堡主,不是各位不給你面子,實在是他冥之太過囂張,想讓我們弟兄不計較也行,讓他冥之給我們賠禮道歉!”那人同桌的弟兄昂著頭,挑釁的看著白蘇合和冥之。“既然你們兄弟情深,冥之不介意讓你下去陪他!至于賠禮?”冥之冷哼一聲,嘴角掛著一抹淺笑,叫人看不真切。“白堡主,可不是我們不給你面子,實在是那惡賊太過于可惡!”那人一腳踹開腳邊的凳子,朝一旁的兄弟使了個眼色,兩人便直沖冥之而去。冥之十分不屑的看著那兩人,不曾把他們放在眼里。只見那兩人舉著刀沖過來,還未至前,空中響起兩道“咻咻”聲,便見那兩人還沒有來得及避開,膝蓋不受控,倒在地上。兩人并沒有死,掙扎了一會,卻沒有站起來,狠狠地看向悠閑扇著扇子的音離,一人破口大罵道:“瀾滄教果然好手段!一個個都是使用下三濫手段的小人,卑鄙無恥!有本事便與我大戰一場!”“呵呵!音離的手段江湖中人應該人人皆知,你罵音離是使用暗器的下三濫的小人便罷了,怎么連青玄門門主也坐在那邊也忘了?”音離收起手中的白骨扇,負手而立,笑吟吟的看著他。“音離,我只罵你,你休要牽扯道旁人!”那人看著青玄門門主的臉色不太好,解釋道。“今日只當是給爾等一個教訓,今后若是再有對我家教主不敬的地方,可就不單單只是廢了一條腿那么簡單了?!币綦x始終那般笑著,明明是個溫文爾雅公子般的人物,卻偏偏是個手段狠毒之人。“兩位請!”管家不知何時上來,差仆人將他二人攙扶下去。“各位,江湖恩怨白某不懂,只是還請各位不要在酒仙堡鬧事,奚淵本就與我親如手足,冥教主又是舍妹的救命恩人,若是今日各位還要為難他們,休怪我酒仙堡插手此事了?!卑滋K合朝眾人看一圈,見每人臉色雖各不相同,他也并未在意,大喊道,“上酒!”盡管有人不滿,也不敢說出來,瀾滄教本就不好對付,何況現在酒仙堡也明言相助,只好悶在心中。酒仙堡在江湖中的名聲與地位不可小覷,邪教和正派都相交甚好,誰都會給幾分薄面。等仆人加了酒菜,眾人又吃喝起來。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