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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叫‘金波’,以濃香甘爽為特點,發酵原料以高粱為主,采用混蒸續渣工藝發酵,乃是用陳年老窖窖藏八年以上而成!”白蘇合介紹著第一種酒,仆人上前將五位品酒大家的酒杯斟滿。“請!”白蘇合退至一旁,說道。酒杯還未端起,一股濃郁的酒香就在空氣中散開,幾人端起酒杯,先觀酒的色澤,色澤綿綢沒有雜質,再晃動杯子,酒水歸于平靜,杯子內仍有掛杯的感覺。杯身傾斜,手掌輕輕煽動,屏氣凝神,酒香甚人,在鼻尖縈繞久久不肯散去。小酌一口,讓酒在口中舌頭的不同部位來回轉動,細細品味,方能品出好酒。“香而不艷,低而不淡,醇香幽雅,不濃不猛,回味悠長??!”鄭茲谷放下酒杯,毫不吝嗇的稱贊道。“口感敦厚,綿軟悠長,回味無窮!確實是好酒??!”另一名老者附和道。待幾人評價過后,便換了杯盞,倒上另一種酒。“此酒喚作‘云霄’,以優質大米為原料加以釀制,用的是我們白家獨特的加工手藝。以小麥高溫制成的高溫大曲和產酯酵母為糖化發酵制,采剛高溫堆積,一年一周期,二次投料,八次發酵,以酒養糟,七次高溫烤酒,多次取酒,長期陳貯的釀造工藝釀制而成。各位請品嘗!”白蘇合傲然說道。冥之只看了眼臺上,眼中毫無感興趣之意,他只會喝酒,不會品酒,這個品酒大會于他而言,不過是閑來無事打發時間罷了。他之所以今日會來,是有一件更重要的是要和白蘇合了斷。弗屹教的韓志承看了眼遠處的冥之,不管他淹沒在多少人群中,總是能一眼就看見他,他那和旁人完全不同的氣場,猶如鶴立雞群一般,總是能一眼抓住別人的眼球,讓你想忽視都忽視不掉。韓志承不屑的冷哼一聲,對一旁的五虎門長老說道:“這瀾滄教如今在江湖的地位與往日倒是大不相同咯!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身份,今日的場面他也敢來,什么時候江湖中竟也能容得下這樣的人了?”那五虎門長老朝冥之看了一眼,心中了然,他輕笑一聲沒有答話,只覺的韓志承的這一番話說的是醋意十足。弗屹教比瀾滄教更早建立,名氣與地位卻遠遠不及半個瀾滄教,若是韓志承一直是這般的心胸,怕是弗屹教也快湮沒了!臺上的酒又品了兩種,直到冥之聽見“扶風”時,才抬頭又看了一眼。如果他沒有記錯,那酒白蘇合是送了兩壇給奚淵的。果然,臺上之人對“扶風”是贊不絕口,有的甚至還多喝了幾杯,引得臺下連連叫好。冥之扯起一邊的嘴角,歪了歪頭。他想,白蘇合對奚淵是真的好。所以他十分介意,介意白蘇合比自己更了解奚淵,介意奚淵愿意陪他月下暢飲,介意奚淵對他笑的更加真誠......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小氣之人,以前他喜歡的那些女人,若是這樣對他,怕是早就死了好幾回了!他何時那般低聲下氣的去討好一個人?偏偏那個人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冷漠!奚淵的真心,他真的贏來了嗎?他無數次這樣問過自己,可是他想不到答案。他不了解奚淵,奚淵亦是不了解他。所以正如奚淵所說,人與人之間哪有絕對的坦誠?待五人將五種酒品完之后,酒仙堡便開始將往年的好酒一一陳列與臺上,其中便包含了剛剛品嘗的五種酒,還有一些平日里買不到的酒。如果臺下有人喜歡喝某一種酒,也可以提出來,到時那酒就按平日里賣的價格出售,也不多收。冥之靠在椅子上,側頭問了問身后的音離道:“音離可有什么中意的酒?”音離掃了臺上的酒一眼,笑道:“教主知道,音離不懂酒?!?/br>冥之又轉頭看向一旁的別木:“別木呢?”別木顯然是沒有料到冥之會問她,呆愣了一會才回過神道:“教主說笑,別木從不飲酒?!?/br>冥之搖頭嘆道:“我看‘扶風’不錯,買下來吧!別木你說呢?”別木看著冥之的側臉,心神恍惚,應道:“既然臺上的五位品酒大家都說好,那必定不會錯?!?/br>冥之端起一旁的茶杯,搖了搖頭道:“酒仙堡的酒天下聞名,請來的人也頗有分量,怎的這茶葉竟這般劣質呢!”說著,他將手中茶杯橫向扔出,正好于與空中的一只飛鏢相撞。茶杯剎那間被飛鏢射碎,茶葉和水在空中炸開,濺了一地,而那飛鏢也被撞掉在地。這樣的動靜自然引來全場的矚目,韓志承大喊道:“冥教主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對這品酒大會有異議不成?”冥之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塵土,一雙眼眸含笑,朝韓志承投去一個不屑的眼神道:“韓教主今天早上出門,莫不是被狗咬了?”此言一出,又是引來全場一陣爆笑。韓志承氣紅了脖子,正欲反駁,被白蘇合打斷:“冥兄可曾受損?”冥之站起身,朝白蘇合笑道:“一只不成氣候的蒼蠅罷了,驚擾各位雅興,冥某在這里賠罪了?!?/br>他拱拱手,朝眾人笑笑,態度和藹,沒有之前那般盛氣凌人,反倒讓人覺得親近了幾分。眾人看見地上的飛鏢,自然沒有人說什么。先不說那只飛鏢是誰射的,單單就那個角度而言,射的也不一定就是他冥之??!自有仆人上前收拾好地上的雜物,音離上前撿起了那枚飛鏢藏于袖間。冥之換了一杯茶水,若無其事地喝著,眾人見他如此,一時竟沒有反應過來。還是臺上的管家敲了一下鑼鼓,大喊道:“‘云霄’競價開始——”眾人這才把視線重新投到臺上,仿佛剛剛的事沒有發生一般。白蘇合招來仆人去臺下查看,又走到冥之身邊賠禮道:“今日之事,讓你受驚了?!?/br>冥之放下手中的茶盞,擺擺手道:“冥之是習武之人,這種事對我來說不過是家常便飯,白兄不必自責,況且我也沒有什么損傷,反倒是讓白兄白白賠了一個繪青茶杯?!?/br>“一個杯子而已,若是不小心傷了你,才叫我自責呢!”白蘇合淡然笑道,朝冥之身后的別木投去探究的目光。別木對上白蘇合的目光,低下頭解釋道:“別木聲容俱毀,唯恐嚇到白堡主?!?/br>白蘇合聽見別木的聲音愣了一會,低咳了一聲道:“是白某逾越了。白某生性如此,看姑娘這番打扮,又帶著一個面具,一時心生好奇,絕無半分悱惻之意,姑娘莫怪?!?/br>別木點了點頭,沒再說話。倒是一旁的襄平王笑了笑道:“音容相貌,不過一副皮囊而已。本王看姑娘的那雙巧手,倒像是機關高手?!?/br>別木面具底下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她摸了摸手心的老繭,應